母亲的屈辱!
黄师傅则还在妈妈身上耕耘,不过臀部耸动的频率也明显加快了,老刘从床上下来,黄师傅得以整个身子都压在妈妈身上。他双臂紧紧搂住妈妈的后背,双脚紧紧蹬住床,好像要把整个身体的力气都用到jī巴上,的妈妈的yīn道似的。妈妈的的声也是频率加快,越来越大,我都害怕父亲听出这个声音来!
当然,这不是妈妈天性的,而是yīn道的黏膜肉褶被的的guī头冲个不停,guī头的边缘也一直摩擦着yīn道内的敏感点。能想象到,我见到世界的那个洞口。
此刻正被一个中年流氓的的占据着,不停的享受着女人的带来的阵阵的和顺滑,硕大的guī头与yīn道内每一寸黏膜都发生了亲热。
而本应该享用妈妈的的男人,却跪在门外,因为身体的酸痛,yīn茎已经完全萎缩。爸爸真的好可怜,跪着放弃尊严去维持这个家,却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经被抈个男人肏过无数次,连自己没敢动过,怕弄疼妈妈的的,都已经被完全开发了。
显示器那一头的妈妈,也已经被肏得神魂颠倒,双手竟然主动的抚摸着黄师傅油腻的后背,脸色潮红,双腿夹住黄师傅的的,享受着黄师傅给她带来的每一次的。“吱呀吱呀”床也跟着两人的动作摇晃,好似要塌了一般。
黄师傅的yīn茎如打桩机一般在妈妈的yīn道内抽chā,妈妈也已经被黄师傅那根粗大的的折磨得意乱情迷,被guī头的插入带入到一次又一次的的当中。
“啊”妈妈又被黄师傅的guī头搞得即将进入的,葱白般的手指深深陷入黄师傅油腻的后背肉中。“啊又开始吸我的大jī巴了。
这个的又要爽了”黄师傅阴阳怪气的喊道“不行我得审问审问这个的。”说着,黄师傅竟然压制住的,抬起的将湿漉漉的的从我妈的的了“啊继续啊的。”我妈满面红晕的叫嚷。
“哈哈你这个的这爽,想没想过你老公在外面跪着呢,你怎这的啊!”黄师傅抓住妈妈的下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不要提他不要提他插啊继续插啊。”我妈抬起的想去套黄师傅的黑的,可黄师傅很有经验,只是在妈妈的的上下来回摩擦,就是不的去。“那你说,你是要你老公,还是要我的黑的啊。”黄师傅说。
此刻,的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出来,妈妈的理智几近被药物吞噬,脑子只有人类最原始的的“要的的的啊。”妈妈声嘶力竭的说。
与此同时,门外的爸爸终于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背上的衬衫已经湿了一的,就像妈妈和黄师傅的交合处下方的床单一样。
“怎的啊,说的具体点儿!”黄师傅扯着嗓子说,幸好条子家的旅馆隔音还好,要不“的,用力的,用你的的的的穴快啊嗯啊。”妈妈丧失了理智,说出了之前从没有说出的的话语。
我瘫坐在显示器前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呼气,可还是感觉呼吸急促,心脏大脑都供氧不足,这简直是我家最黑暗的一天!妈妈在药物和的的双重打击下,终于被男人们的的折服,甘心被这些流氓的侮辱。
而爸爸却什从不知道的跪在门外,祈求正在肏自己老婆的男人的原谅。我的脑子在闪现着我们一家口的画面:一起去野炊,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去庙会,一起猜灯谜那时候,爸爸拉着妈妈,妈妈拉着我,我从妈妈的手感觉到了爸爸与妈妈的爱而此刻,同样的手却紧紧的扣在黄师傅宽厚的背部肌肉上。
“不要不要在这样了”我脸埋进手,眼泪从指缝涌出,可是眼睛还是能看到屏幕,压在妈妈身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们深色的yīn茎不怎费劲的就能插入我妈的的。
我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他们的手摸过,被他们的舌头舔过。长度半径都不同的yīn茎连着毛烘烘的的在我妈的前抽chā,妈妈的的都是一样的为这些的敞开洞口,粉红色的黏膜包裹住的的每一寸肉,为不同型号的的挥洒出润滑阴液。
连妈妈的嘴,也被个人的的轮番的过,个颜色不同的guī头都与我妈的口腔黏膜做过亲密的接触,也都将马眼的前列腺液留在妈妈的嘴。
“妈妈爸爸呜妈妈爸爸我错了我不该答应肥戎我当时很害怕我不知道会这样。”我自言自语的哭泣着,看着爸爸趴在地上的身躯正颤抖着,却还在坚持不倒。“啊”妈妈那头又开始叫嚷起来。
竟然是肥戎又举起的试图插入我妈的的,在yīn道被老刘占据的情况下!湿润的yīn茎缓慢的挤开的括约肌,慢慢推入到妈妈的直肠内,而此刻我也几乎看不到妈妈的躯体了,只能看到两个膀大腰圆的深色男人中间,一段白皙的小腿在日光灯下不停的摇曳。
妈妈摇晃的小脚掌在灯光下格外刺眼,脚趾弯曲昭示着妈妈身体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我能想象妈妈身体同时插着两个不同的的的痛苦,也能想象这两个的前端不同的guī头对妈妈的的冲击。
“啾啾啾”房间水声伴随着抽chā声,从yīn道流出的阴液被老刘的的带出来,顺着会阴流淌到肥戎的的上,又被肥戎插入到妈妈的的去,充当润滑剂。
妈妈的肥臀被两个男人满是毛发的大腿几乎挡住,露出些许的臀肉都已经是红肿状态,上面满是各种透明或者白灼的液体。
“从我第一次肏她的的,到现在还是这紧真是包得我jī巴太舒服了!”肥戎嘟囔道,毛绒绒的大肚囊贴在我妈洁白的后背上。
“那是那是,这个娘们后面从没被她丈夫肏过,紧得很。要不是戎总您的的好,她还不知道她的还能的呢!哈哈。”一旁的老刘忙拍马屁。
“戎总的那活儿真是大啊,又长又大,我在肏这娘们的肉的,隔着层阴肉都能感觉到!”在妈妈身下的老刘接过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哼,那是自然!”肥戎很得意的说。这个人互相陶醉于妈妈的的中,却丝毫没有考虑过妈妈的感受。
妈妈的脚底板不断的绷直,舒展,一遍一遍的的到的,直至头一歪的的虚脱晕了过去,他们俩都没有丝毫停止或的的意思!“这骚货好像晕过去了!”
黄师傅低头盯着妈妈的脸。“没事儿,继续干,在给她肏醒了!”肥戎凶狠的说。“哈哈,昏了这娘们的的都包得特别紧,看来天生就是个的!”老刘惊喜的叫嚷着。
这时候,黄师傅冲肥戎一点头,穿好衣服出了房门。我以为他是去看看我爸爸还在不在外面,没有在意。“嗯呜。”五分钟后,妈妈果然又被他们干醒了,醒了后,的的药效好像也过去了。
“你们你们疼疼你们怎莅在搞我不要搞了不要的不要呜。”妈妈语无伦次的挣扎。
可是只有白皙的手臂腿脚还能动弹,身子被两根黑的牢牢卡住,一股一股的的也使得妈妈没有反抗的精神气。两个人好像算计好时间一样。
老刘的yīn茎刚的一段,肥戎的黑的就整根插到我妈的直肠,只剩一坨黑卵蛋,而当肥戎从我妈的羁劲拔出的的时候,老刘就“刺溜”的整根肉肠挤进妈妈的yīn道,享受温暖阴肉包裹的的。
两根身姿接近黑色的的就来回抽chā我妈的缝的两个的,干的我妈的泛滥,床单上湿的圆圈越来越大。
过了很大一会儿,他们两人才先后在我妈体的精,但这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爸爸被黄师傅领进了屋子,脸上戴了一副黑色眼罩。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