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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阴茎。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 蕙姊,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我为之砰然心动。她小声说: 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微笑道: 小宝贝!我就来! 说着,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沉沉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
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 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 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
岳母说: 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 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痴、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着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
阿蕙反唇相击: 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 我看不必争议,乾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为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 阿兰大声赞成。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 有了!
我说: 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
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
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阿蕙吟道:
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
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 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 就会贫嘴! 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 阿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 我开始吟哦:
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好! 母女二人同声称赞: 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 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阿兰说: 妈咪改得好!
我说: 建议二位才女各吟几句,叙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兰说: 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
蕙姊一笑: 吟诗倒不难,只是难为情!
我说: 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为情的!
那好吧,我先吟。 蕙姊随口吟道:
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自眠。
支枕凭肩娇欲瘫,泥郎亲解凤头鞋。
阿兰立即接口:
一笑倩郎搔背痒,指尖不许触鸡头。
晓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莲钩压沉腰。
我听后从内心深处赞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蕙姊又道: 我又得一词! 我们摧她快说。
她细吟道: 玉肌频接,耳畔吁吁气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津送。搔头斜溜鬓发松,
腰肢款款春浓。低唤才郎暂住,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乐无穷,但愿得翠衾永共 。
阿兰也叫: 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 接着吟道:颠倒鸳鸯,玉婉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钩儿摇的响丁当。恣颠狂,汗光 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寂寞长,渐郎当,海棠酣透新红漾,遍身酥畅,遍身酥畅 。
我见她们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新婚乐: 洞房春意浓,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宛转依郎怀。卸去吉衣, 相携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罗襦。玉体横陈,柔肤似雪, 鸡头新剥,腻滑如酥。鸳颈才交,酥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 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花气氤氲。将玉乳轻蕴,香肋稳贴, 相偎相惜,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如醉如痴,春意酥慵。 俏眼朦胧,樱唇半启,娇啼宛转,发乱钗横。真个颠鸾倒凤,滞雨尤云,共赴高唐之梦。
蕙姊又说: 我又想了一首,你们听来
春风生绣帐,溶溶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淡淡云生芳草湿,
碧溪含皓月,满池泛浮鸥。我将这纽扣儿松,你将这屦带儿解。
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抱满怀。
柳腰款摆,半推半就,花心轭折,又惊又爱。
背后着腮润,不知青光何处来;胸前着肉磨,不闻花落几多少。
杏脸观月色,桃唇映日开。鸾被若金钗,首饰挺云鬓。
曲尽人间之乐。不啻天上人间。
阿兰又说有了新词,接口道:
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情浓处,
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撩乱。
一个香汗沾胸,带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 ,
含羞赧展腰肢。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此偿姻缘之愿。
我又吟了一首:
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
椽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王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云骤雨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湾雪藕;花香暗窃。
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二美同床,枕席上好逑两女子;双娥合衾,被窝中春锁 二乔。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回到香港,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色出众,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不知何故,频繁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
当然,在外人面前,蕙姊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亲,先是阿蕙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阿兰又为我生了一个女儿,可谓儿女双全了。由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对外说两个孩子都是阿兰生的。
但是,难处总是有的,比如:儿子是阿兰的什么人呢?她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