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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他这样赤裸裸地说起,脚还是抖了一下。“怕了?”看我的脚在发抖,他起身来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
“你的反应我很喜欢。”说完就用力地捏我的脸颊,被迫张开的嘴马上就被他舌头占据。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只是野蛮地攫取,等到他松开我的嘴时,我还微启着嘴了。
晶亮的液体也从唇边滑下,这一幕让他很是兴奋,把我举起直接扔向了床铺,他的力气跟他的外表呈正比,我50公斤的体重他轻而易举地就举起还能扔向7米远的床铺。
庆幸的是胳膊先碰到床铺,如果是头先碰到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有几分清醒,但那老大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宁可自己晕过去。195公分的身高立在我的上方,不仅是气势上的压迫感,还有对即将发生的事无可逃避的恐惧感。
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拼命扯了扯嘴角,看他的反应应该是比哭还难看吧“我们都是男的还是那个不好玩的”我在说什么,不好玩!“叫我丁哥。”
“啊?哦,丁哥。”我的反应逗笑了他“没见过像你这么有意思的人。”他说得开心手上的动作也做得开心。
我以往碰到的人都是跟我一样是单纯的学生,也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阴狠得似要把人吞进肚里,可那阴狠有时藏起来,有时又爆发得让人害怕。像他前一刻还笑着,后一刻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t恤,现在这t恤正因为我仰躺着而老老实实地贴在我的身上,印出胸部肋骨的形状,应该是很有骨感吧。“把手抬起。”他想脱我的衣服,但我现下的情况不容易脱。“不要!”
呆楞的反应只是一时的,屈着的膝盖顶向他,却让自己的整个膝盖落入他的手中,心里闪过他妈的手那么大干什么,我便开始扭动,希望能摆脱他的控制。
但我同时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只是这样做能让我稍稍安慰,我不想被人侵犯的,我还有尊严的,我的反抗这样告诉自己告诉他。
我的双手想推开他,却让他顺势脱下我的t恤。从他的饱含欲望的双眼中我看见自己裸露的上身在轻轻颤抖,是的,我害怕,比被余全、阿毅强暴的那次还要怕。
那一次虽然也是暴力的过程,但至少是我认识的人,而眼前这个要我叫他丁哥的男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生命的主宰者。
透过玻璃窗的已经不是太阳的余光了,天已经暗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只能仰仗月光的仁慈,就如我要活下去只能仰仗他的喜欢,喜欢我的这具肉体。
双手依旧用力推着他,被压在他身下的双脚依旧想用力蹬着他,而他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吻完我胸部的嘴又侵上我的唇。“啪!”我被甩一巴掌了,因为我咬了他的舌头,鲜血从他的唇边溢出让我生起几分报复的快感。
“真够烈的婊子,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他没有生气,反甩了我一巴掌。从被抓来以后,我似乎都被别人掌掴。可真的很奇怪,明明每次都被打得出血了,可我的牙齿一颗都没掉,下巴也没脱臼。
就像现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无论我的牙齿还是我的下巴都安全无样。我安静下来了,感到很悲哀。把头转向一边,蓝虞正背对着我看向窗外,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怨恨他,好象他没有过来救我,或开口为我说话都是很正常。
这样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想什么呢?”丁哥把我的脸转过来,粗鲁的动作,温情的语调,该死的讽刺。“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强暴。”我低低地开口,这是在跟他求饶,我知道。
“哦,”他挑起了眉然后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最喜欢强暴像你这样的美人了。”瞳孔瞬间地睁大,恐惧、绝望一起袭来,我碰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颤着唇,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我碰上的是什么样的人,答案在下一秒中就揭晓了,他伸手在床底摸了摸,从床的四柱升起四个与床脚同色系的镣铐,闪闪发亮,刺得眼睛想流泪。
我挣扎着想逃跑却被他抓住,很快手脚都被拷起来了“放了我,我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我喊着,这样的事不在我的认知内。
这回即使挣扎也没用了,被锁住的四肢就像章鱼的脚可以动来动去却无法摆脱脑袋的控制。拷好了我,丁哥转向蓝虞“你要一起过来玩吗?”“不了,等你们玩完,我再过去。”
背对着我们的蓝虞,声音有强抑的紧张。“哈哈,今天就一个一个玩,明天可没这么好的事了。”听了他的话,我挣扎得更厉害了。
一个一个玩,他想怎样,要同时玩我跟蓝虞吗?“放开我,变态,变态”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人碰触,在恐惧之外,恶心感也爬上来。
我做了一个让自己后悔的动作,我把唾液吐向他的脸。脸上的五指印是第一个后悔的产物,接着就是几乎要被捏碎的下巴,掐得痛红的乳头,被扯碎的裤子,光溜溜的下身。
“啊!”伴随着短促的尖叫声是我苍白的脸,被狠狠掐住的分身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虎口上,而他的指甲还扣在分身的铃口。感觉自己那里的皮被挑破了,可他伸进我嘴里的手指告诉我,什么事都没有。我没有力气咬他了。
任他掐过我的分身铃口的食指挑拨着我的舌头,柔嫩的舌头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发酸的嘴已经无法合上,他看得情动不已。
“你这个婊子,我看你上面这张嘴比下面的嘴还要厉害。”说完他就抽出了他的食指。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的我,却被强硬送进嘴里的紫黑性器堵住了要呼出的气。
“想咬的话,你可以试试。”他清风云淡的言语让我害怕,准备咬下去的牙齿也收起来,只能拼命甩着头想把那恐怖的东西甩出去,但那怎么可能做到。嘴巴被男人的性器抽chā,呼吸本就困难,而他还把自己的重量交给了我的胸部。
他整个人坐在我的身上,隔着一条裤子的下盘随着他剧烈的抽chā动作猛烈摩擦着我的胸部,整个上身似要麻痹,想推开他的双手想踢开他的双脚也被牢牢地拷着。他动得越来越快了,脸上也越来越兴奋了,嘴里不停喊着“你这个婊子,这张嘴太厉害了。”
而被他说是厉害的嘴已经不是一张嘴了,本就高壮的他,那根紫黑的性器也粗大得让人害怕。
此刻它正在粉嫩的小嘴猛烈地进出,腮帮被挺得鼓鼓的,那张嘴更似一个只吹半个的气球,差别的是这个气球不会破。
全身的精力都放到嘴巴和上身,现在的我只希望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可他越插越勇,我的嘴看似被他的性器插得满满的,其实那张嘴已经合不上了“给我用力吸,你这个婊子。”他一边说一边用两手抓着我的两颊想让它们闭拢。
在床上的他跟床下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床下的他至少还会掩饰,而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只野兽,除了发泄,疯狂地发泄外,就是嘴巴上的侮辱。
“婊子,这么棒的嘴竟然不懂吸,你这个婊子在装什么清高!快点给我吸,你这个婊子!”他不停地喊着婊子,每喊一次他的兴奋就更往上爬。
性器也就更凶猛地往我的嘴里插去,连带着下身在我身上也摩擦得越来越厉害。我想扭头却被他抽chā在嘴里的性器固定住,想移动上身,却被坐得动荡不停。脑袋里只剩下“快结束!快结束!快结束!”
整个脑袋被他大幅度的抽chā上下抛动着,他似乎要到高潮了,本是坐着的身体压向我,这个动作,使我的脑袋上跳时,鼻头能碰上他抽出的性器。
而这个小小的摩擦让他更兴奋了,他把身体更压向我,呈跪在我上面的姿态,这样鼻头碰触他性器的机会加大了“爽!婊子真是弄得老子爽死了!”他淫秽侮辱的话我听不到了,整个身体酸疼得想死。脑袋也涨痛得厉害,开始昏昏欲睡。
“咳咳”被压在腹腔下的咳嗽声连绵不断,他在一阵大吼后把他浓烈的液体全部灌入我的喉咙。
他抽出性器时带出了些许腥稠的液体,那些液体顺着我的张开的嘴留下,而他的下个动作却是把我的嘴巴合上,他要我把他的东西全部吃下去。我已经浑身无力了,别说张嘴合嘴,连简单的吞咽动作也做不到了。
“蓝虞,过来。”他叫蓝虞过来,而我也没有心力去害羞,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昏暗天花板,天黑了,但他的下句话,却让我清醒过来“蓝虞,让凌伶把老子的东西通通吃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说完,他就把已经站在旁边的蓝虞的手抚上我的下巴。
“我不懂。”蓝虞的手没拿走,看进我的眼睛是害怕,和同情吗?“你会不懂,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早被人玩过多少遍了,别在这给我装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