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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蹲在脸盆上吧!”随着车研蓝一声令下,林冰莹紧紧收缩着肛门,忍耐着马上要喷射出来的巨大快感,像蹲马步一样蹲在金属脸盆上。
然后,用混杂着羞耻和兴奋的目光瞧着车研蓝,娇喘着求道:“研蓝主人,我憋不住了,让我一边舔你的脚心,一边排便好吗?”车研蓝点点头,伸出腿,把她那只白皙娇柔的小脚放在林冰莹嘴边。
林冰莹托着车研蓝的脚,眼眸中荡出迷醉的光芒瞧着车研蓝像白玉雕成的脚趾,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把大脚趾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依次吮过五根脚趾后,林冰莹像只讨主人欢心的母狗一样。
长长地伸出舌头,在车研蓝的脚心上来来回回地舔着。“再轻点!啊痒痒的,好舒服啊!”指挥着林冰莹,享受着脚心上传来的那酥酥痒痒、美妙无比的快感,车研蓝慢慢地闭上眼睛,不时发出几声甜美的呻吟声。
看到车研蓝这么舒服,林冰莹更加兴奋了,把舌头勾起来,用尖尖、柔软的舌尖快速拨动着车研蓝敏感的脚心,一心想要车研蓝得到最舒服的享受。
与此同时,紧紧收缩的肛门猛地向外一扩,小块的粪便随着急喷而下的牛奶打在金属脸盆上,发出一阵“霹里啪啦”的响声。
“好舒服啊”林冰莹的脸上升起陶醉的表情,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一边犹在快速地翻转舌头,拨动着车研蓝的脚心,享受着在主人面前排便那仅次于高潮的快感。
“好了,别舔了,林冰莹,转过身去,我再给你清洗一下。”车研蓝似乎受不了脚心上传来的那强烈无比的刺激,连忙缩回脚,蹙起可爱的眉梢说道。
“是的。”排完便的林冰莹转过身,又把高高撅起的屁股对准车研蓝,而她低垂的脸正好在金属脸盆上方。闻着自己粪便的味道,看着金属脸盆中白褐相间的牛奶粪便混合液,哪怕在这半年里每天都要做这样的事,林冰莹还是感到一阵羞耻,一阵兴奋,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
车研蓝把剩下的牛奶全部注进林冰莹的肛门里,给刚排完便的林冰莹冲洗一番,等到纯白的牛奶全部喷出来后,便取过托盘上的肛门栓,紧紧地塞在林冰莹冲洗干净的肛门里。
打上洗手液,细致地洗过好几次手后,车研蓝对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的林冰莹说道:“冰冰犬,今晚爸爸要带你出去吧?”
“是的。”小嘴一撇,车研蓝对车忠哲带林冰莹出去有些不满意,可还是说道:“爸爸真讨厌,算了,毕竟一周只有一次,冰冰犬,好好为爸爸做事吧!”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瞧着车研蓝,林冰莹重重地点头,轻声说道:“嗯,我会好好干的。”
“我上学去了,冰冰犬,在家要乖乖的啊!”车研蓝向林冰莹摆摆手,背起书包,向门口走去。
“研蓝主人,路上小心些。”林冰莹礼仪十足地低头叩首,目送着车研蓝离开。对年仅十二岁的车研蓝,年龄几乎是她的三倍的林冰莹是真心实意地侍奉,并不是因为她是车忠哲和陈美琪的女儿。
而是从内心里把车研蓝当成她的主人。林冰莹认为她能有车研蓝这样的主人,是她的幸运,也是她的幸福。
出于对车忠哲的迷恋与忠诚,林冰莹言出必从地听从车忠哲的命令,用色相为名义上属于陈君茹、其实却是车忠哲的名流美容院服务。
每月,林冰莹都要外出四五次,以名流美容院的副总和高级全身综合美容项目形象代言的身份,参加夜晚举行的私密酬宾派对
爱奴之心,做为名流美容院培育的性奴隶典范,供广大已入会名流和正在考虑入会的名流集中调教。
而在林冰莹不需要外出的时候,车研蓝经常一边放着来自德国的重口味虐待影碟,一边在林冰莹身上照搬学习做一遍。
紧缚、鞭打、刑具、针扎、火烤、滴蜡,这些专业的虐待方法,车研蓝难免会粗手笨脚,令林冰莹苦不堪言,可最令林冰莹忍受不了的还是车研蓝是个不知轻重的小女孩。
在情绪波动厉害的时候,车研蓝时常大清早便牵着全裸的林冰莹在人行道上散步,在有人走过来时,有惊无险地躲在树阴里,让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林冰莹透过不算浓密的树阴,羞耻地看经过的路人。
虽然这样很羞耻,很刺激,也很兴奋,但败露的后果是林冰莹无法承受的,林冰莹不止一次求过车研蓝,可招致的却是更加羞耻、更加惊险的野外暴露。
所幸不久后,车忠哲发现了车研蓝疯狂的行为,便强行制止,并告诫车研蓝,如果她还想做林冰莹的主人,就不要再做这类危险的事情,虽然车研蓝不情愿,但她唯恐车忠哲收回林冰莹,只能停止对林冰莹进行了一月有余的疯狂暴露行为。
在车忠哲、陈美琪心里,他们认为车研蓝如此对待林冰莹,是因为林冰莹曾经是车忠哲的情人,车研蓝是为了替母亲出气而报复林冰莹,其实,车研蓝这么做是另有原因。
每次看到林冰莹拖着疲累至极的身体回到家,看到林冰莹的身上遍布着累累鞭痕、厚厚精斑,车研蓝便禁不住地为林冰莹这副被男人们严酷虐辱过的凄惨样子心疼。
而林冰莹那湿漉漉、红肿肿、不知到过几次高潮的阴阜和她脸上获得了满足的迷蒙表情又令车研蓝大怒,心中充满了妒火,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惩罚她一番。
往往,车研蓝会把林冰莹带进浴室清洗干净,然后温柔地给她鞭打严重的肌肤上抹上药膏,可是,当给林冰莹上好药膏后,车研蓝看到林冰莹的身体上依然留有男人们施虐的痕迹,眸中的柔情渐渐变得淩厉起来,强烈的占有欲、嫉妒心顿时发作,无比强烈地想要狠狠惩罚林冰莹一番。
车研蓝用她学自德国虐待影带、手法还很拙劣的施虐方法,无比执拗地向林冰莹施加调教,来狠狠地惩罚在她的理解中,属于背叛了她的林冰莹。
整个夜晚,林冰莹都是在情绪激动的车研蓝的调教下度过的,而狠狠惩罚了林冰莹一夜的车研蓝还觉得不够。
因为林冰莹在她的调教下,陆陆续续到达了好几次高潮,车研蓝看着林冰莹发出欢喜的叫声到达高潮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了林冰莹在虐待她的男人们面前是怎样的一副骚浪样儿,不由更加妒火中烧了。
把下流的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车研蓝故意趁太阳初升、天色微亮之时,牵着满脸哀羞的林冰莹到外面散步,快意无比地让赤裸着身子在地上爬行的林冰莹在唯恐路人发现的战战兢兢下度过难熬的每一秒钟。
在车研蓝给林冰莹抹药膏时,瞧着眸中荡出柔情、手指又轻柔又小心的车研蓝,林冰莹感到一种被爱的感觉,而在随后车研蓝对她的调教中,虽然调教很严苛,车研蓝又不知道轻重。
但处在快感和痛苦的夹缝中的林冰莹知道那是嫉妒,深刻地体会到了车研蓝对她的情感,不由怀着异样的兴奋,在车研蓝婴儿学步般稚嫩的调教下,不断发出愉悦的叫声,泄了一次又一次。
至于后来惊险的露出调教,林冰莹更深刻、更准确地体会到了车研蓝对自己波动极大的畸恋爱情。诚然,如此不计后果的露出调教令林冰莹分外羞耻,分外不安,可她的心里却充斥着巨大的兴奋,为自己做为车研蓝一家的母狗奴隶,却能得到小主人车研蓝的爱情,感到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喜悦。
近一个月来,当林冰莹在男人们各种各样的虐辱手段下,享受着又痛又羞耻又兴奋的受虐快感而渐入佳境时,她往往会想起车研蓝温柔地瞧着她、细心地为她抹药膏的样子。
每到这时,心中甜蜜蜜的林冰莹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尖叫着到达了比以往要猛烈许多的高潮,而在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韵时,林冰莹好想现在就回到车研蓝亲自为她布置的狗舍里,等待车研蓝的召唤,等待车研蓝的调教。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傍晚时分,张真驱车来接林冰莹。
“冰莹,今晚的你真美丽,穿着这件从法国预定的晚礼服,就像一个高贵的精灵。”张真打开车门,看到穿着一件沽紫色、镶亮钻的紧身箍臀晚礼服的林冰莹,眼前不由一亮,忙不叠地把冷艳高贵与性感妖娆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林冰莹迎上副驾驶座位。
“谢谢你老公,你最会恭维人了。”好长时间没有穿晚礼服了,看着张真呆呆傻傻地望着自己的样子,听着悦耳的赞美话,林冰莹感到一阵喜悦,充满魅惑的眼眸瞧着张真,淡淡一笑,别有倾城一笑的韵味。
“这可不是恭维,冰莹,还是晚礼服适合你,穿着晚礼服的你实在是太迷人了!我们聊会天好吗?”张真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把林冰莹柔弱无骨的手攥在手心里。
“时间来得及吗?老公,可别为了我耽误大事啊!”林冰莹任由张真牵着她的手,好像善解人意的妻子对她深爱着的老公那样说道。
“来得及,我特意提前一小时来接你,冰莹,我都有一个多月没进入到你迷人的身体里了,现在我好想,你摸摸看,它都硬了”张真把林冰莹的手放在他顶起来的裤裆上。
然后把他的手探进晚礼服的下摆,在林冰莹坚实柔腻的大腿上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