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外传!
耶律虎抬头一看,吓得赶紧站了起来,那几个正在奸污穆桂英的辽兵更是赶紧停了下来,跪倒在地,连头也不敢抬,原来进来的正是韩挞卢,他刚要再骂耶律虎,忽然看见那边一个女人赤身的,被捆着双手,趴在地上。
穆桂英此刻脸朝下趴着,身上也是一塌糊涂。韩挞卢没认出来,韩挞卢走到穆桂英跟前,耶律虎刚想解释,只见韩挞卢抬起穆桂英的脸仔细看了一下,楞了一楞。
突然哈哈大笑:“好!好!耶律虎,你捉住了这个刺客,就免了你的疏忽之过!”穆桂英刚刚清醒一点,一抬头看见韩挞卢,又听他这么一说。
顿时心里一凉万念俱灰,一下昏了过去,原来韩挞卢在别处一直等到天快亮了也不见萧天王从自己的帐中出来。
心想不知萧天王和那小的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忍不住回到自己的帐中看看。韩挞卢回来一看,穆桂英不知去向,萧天王身首异处,顿知大事不好。那女奸细虽不是自己带进来,但元帅死在自己帐中,若再跑了奸细,真是百口莫辩。
待到大营门口见卫兵不在,巡营的耶律虎也回了自己帐中,更是怒火中烧,于是一边令手下辽兵出营去搜索,一边来找耶律虎。
不想韩挞卢在耶律虎帐中意外发现了穆桂英,顿觉如释重负。韩挞卢此刻也无心再与耶律虎罗嗦,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长发将她提了起来,韩挞卢丢下目瞪口呆的耶律虎,拖着穆桂英大步走出帐外。
韩挞卢拖着昏迷的穆桂英进了一个大帐,耶律虎也穿好衣服跟了上来,帐内气氛非常紧张。大帐上面坐着一个身材矮胖,貌不惊人的矮个辽将。韩挞卢指着穆桂英道:“王爷,这就是刺杀大帅的女奸细。”说完,垂手站到一旁。
原来,这个矮胖子叫萧延德,是萧天王的堂弟,也是辽国的一个王爷。这萧延德和萧天王虽是同族,人却大不相同。萧天王性格直率,神勇无敌。
萧延德虽也身手不凡,却远不能与萧天王相比,不过他为人阴险毒辣,工于心计,所以萧延德虽是副帅,辽将们却怕他远多过萧天王。
今日一早萧延德得到消息,说萧天王在韩挞卢的帐内被一个宋军的女奸细所杀,大吃一惊。萧延德暗想:没想到萧天王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宋的杀,没了主帅这仗可该如何打?
但他转念又一想:萧天王这一死,我就是一军之主,若能打败宋军,功劳岂不都是我的?而且萧天王死了,今后我飞黄腾达之路上也就少了一个劲敌,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当前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这件事是不是还和别人有关系,而且要稳住军心。萧延德抬头盯着韩挞卢和耶律虎看了一会,觉得从二人惶恐的表情上看,应该和他们无关。于是萧延德向二人问道:“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说说看。”
韩挞卢先将穆桂英怎么被当作民女带进营中,萧天王又怎么在自己的帐中见到穆桂英,自己离开后萧天王被杀一事详细讲了一遍。
耶律虎也将自己如何巡营时发现有奸细,如何捉住穆桂英,甚至如何将穆桂英带到自己帐中和手下一起玩弄都不敢隐瞒,原原本本告诉了萧延德。
萧延德低头看看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穆桂英,身上汗水和的混在一起,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怪味。
心想: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耶律虎干了什么。萧延德朝两人点点头,命令手下:“拿凉水来,把那女奸细给我弄醒。”
一个辽兵跑出去,拎了一桶水回来“哗”地向穆桂英浇去。穆桂英被凉水一泼,浑身一抖“哦”了一声,苏醒过来。
萧延德命令两个手下把穆桂英架到面前,盯着穆桂英看了一阵,此时的穆桂英虽精神憔悴,身上也带了些伤痕,但仍难掩其倾城之色。
萧延德见穆桂英身材苗条,相貌娇美,的房坚挺,双腿笔直,皮肤白皙而且紧绷,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的人的魅力,不由暗想:果然是绝色的,难怪萧天王被她迷惑。
如此美人,若就这么一刀杀了真是可惜,不如让我先好好玩玩,再杀她不迟。萧延德打定主意,问穆桂英道:“你就是那刺杀萧天王的女奸细吗?”穆桂英抬头看看四周,尽是满脸怒容的辽将,前面的辽将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看来看去。
心知此次必定是难逃一死,索性豁出去了,冲着萧延德骂道:“辽狗,你们侵我疆土,杀我百姓,我只恨不能亲手你们这些禽兽,萧天王正是我杀的,你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杀了吧!”萧延德一阵冷笑,道:“小的,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得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来人,先给我掌嘴!”
过来一个辽兵,站到穆桂英面前,左右开弓朝穆桂英脸上打去。几下穆桂英的双颊就被打得通红,嘴角也流出血来。
穆桂英本来就身体虚弱,被这一打,又昏了过去。萧延德见穆桂英又昏了过去,冲手下道:“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好看住,不能再出差错。”
随后,萧延德看看其余辽将,道:“现在没有你们的事了,萧天王的事我自会向圣上禀报,你们回去好好准备和宋军作战吧!”众将尤其是韩挞卢和耶律虎如释重负,齐齐向萧延德拜倒后退出大帐。
过了好久,穆桂英悠悠醒转过来,她向四周看看,见自己被关在一个很宽徜的大帐里,躺在一张床上,绑绳已被松开。
其实穆桂英不知道,这原本是萧天王的大帐。穆桂英又往自己身上看去,发现辽兵已经给自己洗干净了身上的污物,还给自己穿上了一件长到膝盖的长袍。穆桂英站起来。
活动一下手脚,觉得浑身酸痛,手脚也很乏力。穆桂英看见旁边的一张方桌上放着些简单的饭菜,这才觉得肚子已经很饿了,便走过去吃了起来,穆桂英边吃边想着自己这一天来的遭遇:昨天还是宋军的大元帅,今天竟沦为辽军的阶下囚。
这一天来还遭到辽人数不清的蹂躏和折磨,现在,的还隐隐作痛。想到昨夜自己遭辽人奸污,身上流着男人的的,的的几乎昏过去的惨状,穆桂英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哭一场。
穆桂英又想到,今天那矮胖辽将的话,不知他还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心里不禁一阵慌乱。穆桂英又向四周望去,见空荡荡的大帐里除了一张床,就是几把座椅,一张方桌,别想找出半件武器。
大帐外面想必守卫很严,凭自己现在的样子,想逃出去根本没有可能。穆桂英思前想后,毫无办法,只好静静地坐在这里,恢复一的力,再见机行事了,将近黄昏时分,只见帐门一掀,萧延德带着几个随从走了进来。穆桂英一见,紧张地站了起来,萧延德满脸奸笑,朝穆桂英走来,穆桂英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萧延德道:“嘿嘿,小美人,看来你精神还不错嘛!你很了不起,竟敢刺杀我王兄。我要不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吃点苦头,怎能对得起我死去的王兄在天之灵?”
听萧延德这么直截了当地一说,穆桂英反倒不知该怎么办。萧延德手一摆,几个随从的辽兵过来把一根绳子系在梁上。
然后抓住穆桂英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这根绳子捆住。穆桂英知道又要受辱,拼命挣扎也没用,还是被吊了起来,只好口中“禽兽,禽兽”骂个不停。
萧延德不理会穆桂英的叫骂,命辽兵拿来一根竹棍,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用绳子把穆桂英的脚踝绑在竹棍两端。几个辽兵不顾穆桂英的反抗和叫骂,把她双脚分开固定住,呈“人”字形吊在大帐中央。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面前,把手从长袍底下伸进去用力地揉着穆桂英的的房,道:“小的,你就骂吧,一会你就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穆桂英愤怒地朝萧延德“呸”地啐了一口。
萧延德眉头一皱,把手伸到穆桂英细嫩的大腿上使劲掐了一下,骂道:“的!”穆桂英被掐得一声惨叫。
萧延德拿过一把刀,将穆桂英身上的长袍割破,撕了下来。穆桂英洁白丰满的躯体完全暴露在萧延德面前。萧延德色迷迷的目光在穆桂英身上扫来扫去,看得穆桂英只觉全身发冷,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无奈却被竹棍撑着动弹不得,穆桂英只好羞愤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