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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胡媚娴来真的,说脱就脱,就在电影院里将连体裙由下而上,一下子脱了下来,露出了性感的腴美娇躯,天啊,那叫一个震撼,不止利灿和王希蓉看到了,其他来看电影的人也都纷纷看过去。
乔元哭丧着脸:“胡阿姨,我错了,你穿上衣服吧。”
哪知胡媚娴一扔连体裙,竟然后伸双手,将身上的特大好乳罩摘了下来,吓得乔元双臂齐伸,将胡媚娴抱在怀里,怀中的美人吃吃娇笑,好不得意,她加速耸动,旁若无人,整个影厅似乎都听到了清脆的“啪啪”声。
稀稀落落的观众发出阵阵骚动,幸好骚动很快平息,今天来看电影的人都大饱了眼福,看到一出远比电影还要精彩的春光大戏。
利灿怒不可遏:“我的天啊,蓉姨你看,我妈竟然在电影院脱光衣服,她疯了,她和阿元都疯了,电影院的服务员都不来管管么,他妈的,我真的生气了,我要过去揍阿元,打不过也要打。”
王希蓉赶紧拽住利灿的胳膊,小手紧紧握住鹰嘴大阳具,威胁道:“阿灿,你敢过去,今晚在阁楼的活动就取消。”
“什么活动。”
气昏头的利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王希蓉“扑哧”一笑,柔声道:“你别管啦,这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
利灿用力搂住王希蓉的腴腰,恶狠狠道:“蓉姨,我今晚一定要报复阿元,我要好好操他妈妈,因为他操了我妈。”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手上将鹰嘴大阳具撸得飞快:“晚上我穿婚纱内衣好不好。”
出乎意料,利灿摇摇头:“我更喜欢黑色,蓉姨是大白妞,穿上黑色内衣肯定超级性感,等会我就去买几件最淫荡的黑色内衣,黑丝袜,黑内裤,等蓉姨穿上了,我先用龟头戳你的穴穴,再用后插式操你。”
王希蓉吃吃娇笑,妩媚万千:“那姿势好下流,我会流很多水的。”
利灿深呼吸:“不怕,我的嘴巴是吸水器,蓉姨的浪水有多少,我吸多少。”
王希蓉娇娆问:“会加黑色吊带吗,软绸的那种,除了做吊带,还可以做绳子,做鞭子。”
仿佛遇到了知音,利灿两眼发亮,呼吸沉重:“会,我喜欢吊带,我要用吊带绑住蓉姨的手,然后……”
“我黑色高跟鞋不多,黑色丝袜也不多。”
王希蓉浑身烫热,她都不知为何突然这么淫荡,想过也在电影院和利灿交媾,只是这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等会就去买。”
利灿热血沸腾,张大了嘴巴。
手中的阳具在暴胀,王希蓉知道利灿要射了,她故意给利灿致命一击:“阿灿,我好怕,我在想,如果阿元知道你欺负他妈妈,他会很难过的。”
这句话看似没什么特别,可听在利灿的耳朵里,犹如惊天响雷,他要的就是乔元难过。
报复的强烈冲动充斥了利灿的心间,他忽然闪电出手,一把勾住王希蓉的脖子就往下摁:“蓉姨,喔,快含,快吞,快吞下。”
王希蓉迅速弯下腴腰,小嘴儿精准地含住了鹰嘴大肉棒,几乎全根尽没,滚烫的精液如泄洪般灌进了她的深喉,她吞咽着,吞咽着,目眩神迷。
※※※
下午课间,市二中的校园一片静悄悄,学生都在上课,一位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校服小美女溜出了教室,看得出,她很生气。
张望了一下身后四周,这位校服小美女迈开碎步,径直来到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在一个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打开门的赫然是市二中的资深老师文士良。
见到校服小美女,文士良满脸堆笑,气色极佳:“来了啊,快进来。”
校服小美女却驻足门外,很不耐烦的样子:“文老师,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回去上课。”
文士良的瘦脸阴了下来:“怎么,文老师的家你都不愿进来了。”
小美女顿足:“我还要上课。”
文士良阴恻恻道:“那你想不想继续做学生会副主席。”
校服小美女一惊,立刻走进了房间,文士良随即关门,小美女急切问:“什么意思,要换掉我吗。”
文士良耸耸肩:“那是校长的意思,与我无关,如果你不想做学生会副主席,那就换咯。”
“我没有不想做。”
校服小美女焦急道。
文士良阴笑着落坐在沙发,翘起二郎腿,手指头敲打着膝盖:“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校服小美女脸色大变,精巧小鼻下,两片娇艳樱唇紧闭着,灵动的双眸射出厌恶目光。
文士良瞄了两眼过去,阴阴长叹:“有人确实想取代你,我们市二中的学生会主席很难当上的,三副一正,就四个,正的那个由教育厅拍板委任,剩下三个副主席名额少说也有五十人争,你的名额很宝贵,你不做的话,很多人抢着做。”
校服小美女惴惴不安道:“我……我当然做了,我做得好好的,全校学生我不敢说,就我们高二年纪,还有谁比我强。”
文士良咧嘴,笑得眼缝成了一条线:“是的,是的,我们南宫蕴确实优秀,身为二中的学霸,你可谓德智体美全面达标,没有任何绯闻,组织能力超强,你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按理说,学生会副主席的一个名额非你莫属,不过……”
“不过什么。”
校服小美女见文士良欲言又止,心里更是焦躁不安,修长的双腿走来走去,她正是市二中的学生翘楚南宫蕴,如果说利君竹是市二中懒惰学生的代表,那南宫蕴则是好学生的代表,她不仅家境优渥,还连续两年担任了市二中的学生会副主席,据说,校委会已经拟定保送南宫蕴上国家重点大学。
文士良示意南宫蕴坐下,可南宫蕴宁愿站着,文士良也不在意,他淡淡道:“不过,你各方面表现再好,学生会副主席也需要校委会投票选举。文老师我虽然在家养病,但文老师有一张投票权,这张投票权至关重要,如果文老师投给别人,不投给你,那一来一去就等于两张投票差额,校委会才有九人,你南宫蕴数学这么好,这个账应该算得清楚。”
南宫蕴的小美脸气得煞白:“文老师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吗。”
文士良抖抖眉毛,阴笑道:“那当然,文老师一直很欣赏你,喜欢你,文老师还记得……”
“不要说了。”
南宫蕴制止文士良说下去,因为她知道文士良会说什么,她不愿听。
文士良阴恻恻道:“好久没有看小蕴的身体了,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
南宫蕴蹙眉,厌恶道:“文老师,你别这样。”
文士良冷哼:“随便你,文老师从来不勉强你,当初你也是为了学生会副主席的名额来求文老师的,如果你现在不稀罕这名额了,你就走吧。”
南宫蕴没有走,她不安地拧着手指头,好半天了,她小声道:“我有男朋友了。”
文士良面无表情:“有男朋友了又怎样,你的处女是文老师要的,说起来,文老师才是你的男朋友。”
顿了顿,文士良冷冷道:“若不是文老师受伤了大半月,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星期做爱一次的口头承诺,怎么,你都忘了。”
南宫蕴咬咬樱唇,厌恶道:“文老师不是有利君竹和别的女生吗,为什么还找我。”
文士良斜眼过去,冷冷道:“你厌倦文老师了,女人嬗变,变得真快。”
南宫蕴心一软,赶紧解释:“我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
文士良察言观色,心知自己远不及英俊男生,要得到小女孩得用手段,他一边叹气,一边从沙发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文老师喜欢你,不喜欢别的女生,那利君竹不如你好看,文老师更喜欢你,你看,照片上的你多美,文老师一直保留着。”
“啊,文老师。”
南宫蕴一声尖叫,扑上去要抢照片,这些照片全是南宫蕴和文士良之间的交欢艳照,简直不堪入目。
“放心,照片文老师会收藏好,别人是看不到的。”
文士良淫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尽管让南宫蕴来抢,这样的照片,他有很多。
南宫蕴很无奈地放下了艳照,她深知她的把柄被文士良掌握着,她只能乖乖听话,否则一旦这些艳照流出,那势必对南宫蕴带来致命的打击,她是全校学生的楷模,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她不能让自己身上的光环毁掉。
“文老师伤好了。”
南宫蕴不是笨蛋,她知道文士良想要什么,她唯一寄希望文士良的伤势没有康复,当两个月前南宫蕴听到文士良被乔元打成重伤时,南宫蕴高兴坏了,她多么希望文士良残废掉,从此不再被文士良亵渎和羞辱,可惜文士良运气好,他身体恢复得很快,被踢的地方竟然丝毫未损。
“好得差不多了,绝对不会让小蕴失望。”
文士良拉下短裤,露出一根很可观的大阳具来:“你看,大棒棒见到小蕴就很硬。”
南宫蕴羞怒交加,又失望之极,她只能接受文士良的讹诈和胁迫,但又心有不甘:“这是最后一次,文老师不能没完没了。”
文士良了解南宫蕴,半年前南宫蕴就说最后一次,但之后文士良想要,他总能再次奸淫南宫蕴,这次文士良也痛快答应:“如果你南宫蕴能坚持不高潮,文老师保证最后一次。”
“真的?”
南宫蕴将信将疑。
“真的。”
文士良想笑,胯下的大阳具正极度充血,显得黝黑狰狞。
南宫蕴见事已至此,就抱着一丝摆脱文士良的希望:“好,我不会有高潮的。”
她打算着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直到文士良射精也不会有高潮,她对文士良的耐力有信心,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之前文士良就很少能坚持十五分钟以上,如今他伤愈不久,应该没什么耐力,只要坚持十五分钟不得高潮,那以后就不需受辱了。
“那快点吧,我男朋友在学校门口等我放学。”
南宫蕴留了个心眼,她担心文士良万一吃了伟哥之类的药物,也许会弄个两三个小时。
哪知文士良苦叹道:“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半节课时间文老师就累了,顶多十分钟,说不准三五分钟就丢盔弃甲,哎,文老师恐怕以后再也不能跟小蕴做爱了。”
“那就十分钟,文老师说话算话。”
南宫蕴有点儿兴奋,寻思着十分钟不长,拉泡便便的时间,只要忍一忍,十分钟就过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文士良笑眯眯的,很和善的神情。
南宫蕴淡定脱衣,翘臀裸露,蕾丝诱人,健康的光泽遍布婀娜的身躯,和文士良发生关系两年多了,没有什么不适,之前每个星期至少和文士良交媾一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被乔元打伤,南宫蕴也许会一直和文士良交往到毕业。
可自从文士良受伤后,南宫蕴和文士良的关系就渐渐淡薄,两人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南宫蕴不久前喜欢上了一位男孩,她开始疏远文士良,这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说有急事,南宫蕴不会来见文士良。
目睹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粉嫩娇躯,修长玉腿,高耸的乳房,文士良的呼吸深沉悠远,他多么希望能长久地拥有这位美少女,已经失去利君竹了,他不甘心失去南宫蕴。
“不会吧,奶子这么大了,是第三次发育吗,还是给你男朋友摸多了。”
文士良忍不住撸了撸他的大阳具,由衷赞叹。
“我男朋友只拉过我的手。”
嗔完,娇羞的南宫蕴瞄了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家伙,暗自神伤:还是文老师的粗,他光帅有什么用,弄半天都没感觉,我虽然不喜欢文老师,但和他做爱还是蛮舒服的,可惜文老师也不能持久,难道男人最多只能坚持十五分钟吗,我怎么听陶歆说,有男人能坚持两个小时,该不会是陶歆吹牛吧。
“哎。”
文士良怅然叹息:“都手拉手了,离上床不远了,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宫蕴忍俊不禁,心想只拉拉手的话,他怎能算是男朋友。
又一想到等会男朋友来学校门口等她,这时候她却和文老师做不可告人的事情,这太对不起男朋友了。
好奇怪,想到这,强烈的心灵刺激了南宫蕴,她竟然满脸潮红,春潮涌动,丰挺的双乳酥酥的,胀胀的。
文士良走上前,轻轻搂住南宫蕴的小纤腰,她挣扎一下,就随着文士良坐到了沙发,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处,惊愕道:“这么湿,是想你男朋友了,还是想文老师。”
南宫蕴大羞,暗骂一句不要脸,嘴上嗔道:“没有想过文老师。”
文士良大笑:“文老师可有录音,小蕴曾经说过喜欢文老师,我记得小蕴喊过文老师做老公。”
“没有,没有这回事。”
南宫蕴又羞又急,内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那时候的南宫蕴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为了得到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她毅然向文士良献出少女贞操,并迷上了性爱,从此欲罢不能,两年多的时间里,南宫蕴简直成了文士良的泄欲工具。
“要不要把录音拿出来放一遍。”
文士良喜欢留下美好回忆,他和南宫蕴交媾的照片,录音都非常丰富。
“假的,假的录音。”
南宫蕴撒了个娇,私处再次被捏摸,身体急剧变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欲火轻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阴毛系数落入文士良的指间。
南宫蕴发出嘤咛,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轻轻放在了粗大的阳具上:“什么都可以假,文老师这棒棒这么粗,这么硬,可假不了,你说呢。”
南宫蕴低下头,一边看着小内裤里的手在揉动,一边抓握文士良的大阳物,魂儿荡飞,耳边是文士良的柔声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宫蕴太美了,你是我们市二中的骄傲,你不做学生会副主席,天理难容,文老师拼了老命,也要推选你。”
南宫蕴不由得心怀感激,羞羞地飘了文士良一眼,厌恶之感顿消,文士良乘机抬起她一条修长之极的美腿:“快坐上来,文老师想死你了,做梦都想。”
南宫蕴灵巧跨坐上去,翘臀微撅,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觉得文士良很会摸,把她奶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揉高耸丰乳时,能让南宫蕴舒服陶醉,她静静地用阴部压着文士良双腿间隆起的部位,静静地看着文士良摘下她的乳罩:“文胸很新潮哦,高中生应该不能穿这么性感的文胸,还有小裤裤这么透明,都见毛毛了,呵呵,小蕴的毛毛比以前多很多。”
南宫蕴羞臊万分,体毛多的原因自然与性爱频繁有关,她浑身热烫,但她毕竟是做学生会副主席的料,心思细腻:“文老师,是谁要取代我,你不会是骗我吧。”
文士良张开手掌,温柔地搓揉手中的雪白大乳,很饱满,很丰挺,那乳头粉红得扎眼,整个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一片,美得惊人,这两只硕大的美乳是文士良的至爱,他张开嘴,轻轻啜吸两粒粉红耀眼的乳头,正色道:“骗你做什么,就是那个舒海伦,她妈妈不知找了哪路子关系,硬是要校长换人。”
南宫蕴一愣,美丽的小脸蛋露出鄙夷之色:“你说E班那个舒海伦啊,她哪有资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强多了。”
“那是。”
文士良忙附和:“张校长脑子进水了,名不正言不顺嘛,这舒海伦只不过漂亮一点,其他方面都不在小蕴一个档次,我猜想张校长受到了压力,哎,这也难怪张校长,应届毕业生一旦以学生会副主席的资历进入大学,将来就是大学学生会副主席的有力竞争者,也会成为所在大学的重点培养对象,这对以后的人生道路大有帮助。”
南宫蕴挺高了大美乳:“文老师,你要替我保住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
文士良阴笑:“那就看你对文老师好不好了,不怕跟你说,如果文老师把票投给那舒海伦,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南宫蕴轻展玉臂,将两只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致的小美脸一片妩媚:“现在我不是给文老师吗。”
“放棒棒进去。”
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淫笑着用两根手指头捏住南宫蕴的两粒乳头,很下流搓弄,两个小肉粒激凸竖起,娇嫩粉红得异常刺眼。
南宫蕴张开小嘴,柔柔轻哼,很敏感的乳房,她拼命忍住快感,膝盖一顶沙发,支起了上身,雪白翘臀微抬,一只小嫩手握住大阳具,另一只手拨开小蕾丝,粉红粉嫩之极的蚌蛤乍现,蚌肉正滴着露水,散发着刚蒸熟馒头般的热气,一触到龟头,蚌肉触电般收缩,翘臀适时落下,蚌肉再触龟头时,如蘑菇般套住龟头,继而缓缓吞下,直达根部。
两人同时呻吟,实在太舒服了,这是文士良受伤两个月后的第一次操穴,他几乎喷精,咬了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发誓,今天不操爽南宫蕴绝不罢休。
“嗯。”
南宫蕴咬着小手指,定定的看着文士良,芳心又矛盾了,无论外貌身材体态,文士良都无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这方面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俗话说得对,好不好比过才知道,如今差距有点大,两人的长度还算半斤八两,论粗度的话,文士良就一骑绝尘了。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着插入的惬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阴道就是紧窄,回忆起破处的经过,文士良心潮澎湃,他似乎窥中了南宫蕴的心思,笑吟吟问:“告诉文老师,是你男朋友粗,还是文老师的粗。”
南宫蕴一口否认:“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拉拉手,没有做过这事。”
文士良意外地没有挺动嫩穴里的大阳具,他温柔的抚摸南宫蕴的肉穴口:“骗不了文老师的,短短两个月,毛毛长这么多,那是做爱次数多的原因,不过,文老师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够文老师厉害,我没说错吧。”
“我跟本就没跟我男朋友做过。”
南宫蕴只能否认到底。
文士良也不争了,他看出了端倪,南宫蕴趁着撒娇的时候,主动吞吐了大阳具,这是药效发作的信号。
之前文士良做好了充分准备,他不仅在沙发的正对面安装了摄像设备,还在大阳具上涂了强力催情药,如今浸泡在小嫩穴里的催情药开始发挥效力,南宫蕴浑身蚁咬般难受,她好想立刻耸动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强表现得很淫荡,所以强忍着,抓到了撒娇的机会,她赶紧耸动几下,啊,那真叫一个舒服,南宫蕴粉腮桃花,难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动,不要动,要动也是他先动,绝对不能得高潮,南宫蕴,你千万不准高潮。
文士良瞄了瞄正对沙发的一个隐秘处的几盏小红灯,狡笑道:“好的,好的,最好你以后不跟你男朋友做,只跟文老师做,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开心,来,和以前那样,亲着文老师的嘴,连续五分钟不停吃大棒棒,能坚持不高潮的话,文老师保证以后不找小蕴做爱,因为文老师知道小蕴真的不喜欢文老师了。”
南宫蕴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想以后不再被文士良纠缠,南宫蕴还是很高兴的,她长大了,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胜数,她岂能甘心被一个老男人绑住。
于是,南宫蕴弯下小纤腰,送上娇艳的小樱唇,不知是动情了,还是欲火焚身了,南宫蕴伸出了小舌头。
文士良反应贼快,嘴巴一举擒获小舌头,两人激烈湿吻,吻得天昏地暗。
身下也不安份,只不过还是文士良先动,大阳具在泛滥的爱液滋润下慢慢上挺,南宫蕴身后的摄像头捕捉到她的小嫩穴精准完美的吞吐动作,水声滋滋乍响,南宫蕴迫不及待加速,文士良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
“呜唔。”
拉风的迈巴赫驶入了市二中,停在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前,燕安梦说文士良在家,乔元就来了,他不是来打文士良的,他是来找文士良问一问,看看文士良有没有偷怕利君竹的艳照,因为胡媚娴一直怀疑文士良偷怕了利君竹的艳照,然后胁迫利君竹。
一想到小媳妇的处女给文士良吃掉,乔元就火大,他叮嘱自己不要打文士良,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杀过人,要收敛收敛。
本想敲门的,乔元眼珠一转,暗道:我把他打得那么惨,他知道是我来了,肯定不开门,我不如爬进去,嘿嘿。
想到这,乔元张望了一下文士良的家,发现到处防盗网,似乎只有敲门或者破门而入才能进屋。
不过,乔元看了看防盗网的铁栏杆,不禁哑然失笑,这些铁枝能防盗而已,能不能防住他乔元呢。
五分钟后,乔元就从文士良家的阳台防盗网钻了进去,还不发出任何声音,防盗网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乔三身子清瘦,进去毫不费力。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灰,乔元刚想走入文士良家的客厅,忽然,娇声大作,有个动听之极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间,乔元悚然一惊,竖耳倾听。
“啊啊啊,文老师,你停下,你快停下。”
紧接着是文士良的奸笑:“只差三分钟就到十分钟了,小蕴加油,坚持住,如果你得高潮,以后你还要跟文老师做爱。”
动听的女声急喘:“啊,文老师不停下,我坚持不了。”
文士良喊道:“做爱怎么能停下呢,不停的动,不停的操才是做爱啊。”
“噢噢噢,噢噢噢,文老师……”
就在文士良和南宫蕴即将同时高潮时,乔元像神兵天降般站在了他们面前:“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
仿佛晴天霹雳,吓得南宫蕴尖叫着从文士良身上滚落,跌倒在沙发下。
文士良惊骇之极:“乔元,你怎么进来的。”
话没说完,乔元就扑上去,只听连续“噗,噗,噗”
三声,文士良流下了鼻血,他恐惧到了极点,双手捂住脸大声求饶:“哎哟,哎哟,乔元你住手,你住手……”
“南宫蕴。”
乔元凶神恶煞般看向跌坐在地的南宫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南宫蕴颤悠悠地坐上沙发,双腿交叠,双臂交抱在胸,俨然吓得娇躯乱颤,不过,楚楚可怜之态还是很诱人的。
乔元简直怒不可遏,对着南宫蕴大吼:“我约你去酒吧玩你不去,瞧不起我,说我是混混学渣,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没想到你竟然跟文老师老师操穴,你他妈的装逼够厉害了,我操,奶子这么大,身材这么惹火,你情愿给这家伙操,也不给我操,你什么眼神啊。”
吼完,一个转身,又对文士良大打出手,十个重拳过后,文士良惨叫连连:“哎哟,我的手好像断了,乔元同学,你饶命啊,别打了。”
南宫蕴想乘机穿衣,可她的小手刚触及校服,乔元就厉声道:“你敢穿衣服,我连你一起打。”
“不要。”
南宫蕴吓得赶紧缩手,在沙发角瑟瑟发抖。
乔元怒目圆瞪:“还学生会主席,人不可貌相啊,小浪货,你叫啊,刚才你怎么叫的,接着叫啊。”
南宫蕴羞得无地自容:“乔元,你别这样。”
乔元那是又怒又伤心:“我还费劲心思想着怎么泡你,南宫蕴啊,南宫蕴,原来你是这种货色,我好难过,你不是处女了,呜呜……”
南宫蕴都看傻了,她没想到乔元说哭就哭,眼泪哗啦啦的,可她更没想到乔元说停就停,他抹了把眼泪,大声道:“把手臂放开。”
南宫蕴哪敢不从,把双臂从胸前放下,乔元眨了眨眼,眨下几滴泪花后,竟然握住了隆起的裤裆:“哇塞,这对奶子绝对是稀罕货,好漂亮,我鸡巴硬了。”
对了对南宫蕴的眼神,恶狠狠问:“给操不。”
南宫蕴本能摇头,乔元勃然大怒,举手一指文士良,大吼道:“你情愿给他操,就不愿给我操,南宫蕴,你说说,为啥。”
南宫蕴没敢吱声,怯怯地低下头。
乔元怒不可遏:“他没我帅,没我有钱,鸡巴就更不用说了,我比他大多了,不信你瞧瞧。”
说完,立刻从裤裆里掏出一支儿臂粗的大水管,南宫蕴一眼瞄去,心脏仿佛瞬间跳上十八层楼高,把她惊骇得张大了小嘴,又赶紧用手掩嘴,暗叫:哎哟,我的妈吔,这么大,这么粗,像马屌。
“仔细看,不许眨眼。”
愤怒的乔元像玩弹弓似的弯下大水管,一松手,大水管桀骜回弹,“啪”
的一声,整支打水管反弹,犀利地打到腹部,紧接着,他又连续做几次,啪啪声不绝于耳,把南宫蕴惊得目瞪口呆,连眨眼都忘记了。
乔元傲然道:“看清楚了没,比他牛逼多了,一插进去,可以捅到子宫,倍儿爽。”
南宫蕴不禁大羞,这才想起了矜持,不敢再看了,一扭脖子,看向茶几,茶几上赫然放着诸如手机,数码相机,遥控器,充电器之类的东西,乔元眼尖,盯上了数码相机,他匆匆收回大水管,走过去拿起了数码相机,嘴上嘀咕道:“相机有啥。”
文士良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凄声喊:“别,别,别,别看……”
乔元本来就要看数码相机里的内容,文士良这副样子,更让乔元起疑,他立马调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才看了几张,他那张瘦脸就变得狰狞可怕,文士良心知不妙,琢磨着想逃,可他又能逃到哪。
只听乔元长啸一声,如饿狼般扑了过来:“文老师,你今天死定了,我碎了你这狗娘养的。”
“啊,救命啊,小蕴,帮帮我……”
“噗”
“噗噗噗……”
“乔元,我错了,我要死了,求你放过我,呜呜,求你放过我……”
南宫蕴无动于衷,她忽然有个念头,希望乔元打死文士良。
可惜,乔元还算理智,暴揍了三十多拳后,文士良的两个眉骨都被打裂了,眼圈乌青,整个脸肿成了猪头,一条手臂似乎也断了,他心中一凛,赶紧住手:“除了相机这些,还有没有。”
文士良在地上挣扎,乔元冷冷道:“我警告你文老师,等会我翻找你全家,发现你有隐瞒,我先挖掉你眼珠子,然后割掉你的蛋蛋,用水煮熟了给南宫蕴吃,那叫水煮蛋。”
“啊。”
文士良吓坏了,他真不怀疑乔元敢下毒手,为了活命,他举起另一条能动的手,颤巍巍的指向正对沙发的一个盆景,又指了指茶几上的接收器:“那里还有。”
乔元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三只正在工作的摄像头,他又顺着摄像头的电线找到了一架高智能摄像机,在摄像机的储存文件里,乔元看到了他很不想看到的东西,里面全是文士良和利君竹交欢的内容。
“啊,文老师,你好变态,你偷拍我。”
南宫蕴对文士良破口大骂。
文士良半条命似的,软软靠在沙发下直喘气,鲜血还在流。
乔元这会倒是冷静了,他担心文士良死掉,于是紧急给燕安梦打去电话,让她回来处理,接着命令南宫蕴穿上衣服,押着她离开。
迈巴赫在飞驰,南宫蕴不安道:“乔元。”
“说。”
乔元绷着脸,紧握着方向盘,那手指关节都破皮了,可见刚才他打得多狠,南宫蕴结结巴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文老师和利君竹的事与我无关,你让我下车。”
乔元冷冷道:“你如何跟文老师上床的,什么时候上的,你知道利君竹和文老师多少事,全他妈的一五一十告诉我,千万别惹我生气,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知道不。”
南宫蕴满肚子苦水,小声乞求:“求你了,我男朋友在等我。”
乔元一听,仿佛火上浇油,他愤怒大吼:“去他妈的男朋友,等会我一边操你,你一边打电话给你男朋友,和他分手。”
“啊,你说什么。”
南宫蕴愕然。
乔元用手指了指嘴巴:“看我的口型,吃凹操,操你的操,操逼的操,把你的奶子操烂的操。”
南宫蕴怎么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霸尖子,学生会副主席,深受男生喜欢的大校花,她备受学生老师的敬重,此时被乔元如此羞辱,把她气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回骂:“下流坯。”
乔元来劲了,正好发泄:“婊子。”
“下流坯。”
“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