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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杰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只能不甘心的拿走了五十万,这可累坏了他,光查钱就查了个把小时。
“你这里面不会有假钞吧?”卢杰后悔没有带验钞机来。
“说不准。”李小生吓唬卢杰。
卢杰不是没有收过假钞,立刻又开始检查,又是个把小时,卢杰累的摊在了大坝上。
李小生和刘守才哈哈大笑起来,心说这卢杰平时挺好的,怎么在钱上就显得这么小肚鸡肠呢?
上午,在卢杰的指挥之下,工人们井然有序的干活,上下协调,效率很高。
可是到了中午,在村民们回去吃饭的时候,一帮镇上的民工突然找到了李小生这里。
领头的有点磕巴:“镇……镇上修修修……大坝,为啥……不让我们干活挣钱?”
磕巴说完,他身后的一群人立刻跟着喊道:“为啥不让干活,我们要挣钱,挣钱……”一群人声势高亢的喊道。
李小生皱眉,知道对方是来闹事的,心说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们惹错了人了。
“人是你带来的?”李小生问磕巴。
“是……阿舅……是我,怎……怎,怎么了?”磕巴还挺横。
“知道我是谁吗?”李小生对着磕巴说道。
“我……我管你……你……是谁?挡我们财路……天王老子都不行。”磕巴说道。
“你现在带着这些人离开还来得及。”李小生的语气突然冷下来。
磕巴说话太费劲,站在她身边的一个麻脸立刻接话:“你别吓唬我们,我们人多,得罪我们,让你干不了活。”
“哈哈……”李小生被气笑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不让我们干活的。”
“兄弟们。”麻脸对身后的一群民工喊道:“让他看看咱们的厉害!”
麻脸喊完,身后的一群民工就动了,手里拿着铁锨,潮水一般的冲向了大坝,把今天上午修平整的大坝弄得乱七八糟,把一些石料扔在了水里。
“怎么样?”麻脸得意的看向李小生。
李小生脸色铁青,一脸的黑气。
“按照人头,每个人五十,我立刻让他们停手。”麻脸火上浇油的说道。
“你们太无法无天了。”刘守才气的浑身颤抖,用手指着麻脸:“我要报警。”
“你大可以去。”麻脸贱笑说道:“法不责众,我们都是穷苦老百姓,舆论也会靠着我们这一边的。”
卢杰也十分生气,一上午的劳动成果就这样没了,而且大坝被破坏的严重,得花不少钱才能弥补损失。
“快给钱。”麻脸大声对李小生喊道:“知道他是管事的人。”
“大爷,给他拿钱。”李小生冷冷说道。
“小生……”刘守才不解,不知道李小生为什么要给这群人钱。
李小生把行李袋子扔向了麻脸:“够了吧?”
麻脸打开行李袋,当时就愣住了,心说咋这么多钱呢?乐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上去了:“够了够了。”
“相见就是有缘,不如坐下来喝一杯。”李小生对麻脸说道。
“既然你张口了,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个面子。”麻脸笑了一下说道,说完之后,就和磕吧做到了酒桌上。
刘守才和卢杰都不知道李小生是什么意思,都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李小生。
李小生给麻脸和磕巴倒酒,就像是相见恨一样,推杯换盏。
喝了一会之后,李小生借故去洗手间,立刻走了出去,找到一个角落,李小生给镇上的黄所长打了电话:“你带队来大坝,把当地的武警也都叫来,这里有人聚众闹事,阻挠修筑镇上大坝,还敲诈钱财。”
黄所长一听,事情居然这么严重,立刻联系镇上武装部,军警联合,迅速就来到了现场,将所有闹事的人团团围住。
“什么情况。”麻脸瞬间就慌了。
“咋这么多……警察。”磕巴吓得说话都溜了。
这个时候,黄所长带队走到了工棚,大喊一声:“谁是聚众闹事的组织者,给我站出来。”
黄所长惊雷一喊,吓得麻脸和磕巴一下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原来是你们两个。”黄所长说道:“立刻把他们两个给我铐起来。”
李小生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们不光阻止闹事,还敲诈勒索都的钱。”他指了一下行李袋:“那就是证据。”
麻脸和磕巴此时脸色十分难看,知道是上了李小生的当了,他们没有想到,李小生居然能调来这么多警察,这回真的是碰到钉子上了。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就放了我们吧。”麻脸哭着乞求李小生。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你到里面好好反省吧。”李小生冷冷说道,他知道像麻脸这样的人不值得可怜,他上有老下有小,难道别人就没有吗?他这样破坏工程,难道就不会让干工程的老板血本无归,破产跳楼吗?
“你等着,等老子出来,杀你全家。”麻脸见说好的不行,于是就耍横威胁李小生。
黄所长当时就急了,居然敢在警察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一巴掌就扇在了麻脸的嘴上:“你再说一遍试试?”
麻脸不服,他看李小生不说话,以为镇住了李小生了,于是又对李小生喊道:“我记住你的样子了,你是青山村的是不是?我要是出去了,先杀你爹,再杀你娘?强暴你老婆,让你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理你而去。”
麻脸的话触碰了李小生的逆鳞,他慢慢走到麻脸跟前,握紧拳头,朝着麻脸的嘴砸去。
麻脸惨叫一声,两颗门牙不见了,一嘴的血。
“你……敢打我?”麻脸说话漏风:“警察,他打人。”
李小生没有说话,一拳一拳的砸向麻脸,麻脸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最终,麻脸的牙都被李小生硬生生的砸断。
黄所长咽了一口唾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气。
刘守才也吓傻了,坐在凳子上像是石雕一样。
卢杰也没好哪里去,牙齿在打架。
在麻脸身边的磕巴,抖如筛糠,已经吓尿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工棚里面。
“啊……”麻脸嘴里全是血,已经说不出话了,眼神已经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