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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床上呢,就这儿不行?”马秀花一弯腰,两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晃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势怎么样?”薛刚眼睛有点发直,这好像是在书上见过的。
“小刚,怎么还不动,你那长顺表叔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势,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行,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不提村长倒好,一提到村长薛刚就来了气:“妈的这个破村长,我今天就要日死他的女人,我干死他的女人。”马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说:“行行行,你就干村长的女人出气!快点来吧,小刚,婶子都已经等得来不及了啊。”薛刚开始趴着头吻向了马秀花的小穴处。
随着舌尖与舌头快速的在阴蒂以及yīn道口上刺激着,婶婶的呻吟声突然变大声了,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她发出“嗯”的声音。
很快的婶婶的yīn道也开始洪水泛滥了淫水也开始一滴一滴的顺着菊花毛滴了下来。薛刚慢慢的把他那以膨胀多时的guī头慢慢的插入婶婶可爱的肉穴里,并开始抽chā了起来唾液以及淫水的润滑果然有帮助。咻的一声,他的肉棒很快就被嫩穴给吞没了。
一口气撞进了子宫口的附近“喔”婶婶小叫了一下,随着鸡掰快速与小穴摩擦,洪水泛滥的嫩穴发出了“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声音,没想到37岁的婶婶,小穴里还是那么的有弹性。鲜红的肥嫩穴被我的肉棒插的留了满地水,可能是被干的太爽的关系,昏睡中婶婶也爽得开始扭起腰来了,经过极度猛烈的抽chā后,婶婶的蜜穴合的更紧了。
不愧是熟女的肉体阿,温暖的肥鲍紧紧的含住了薛刚的鸡掰,在炙热穴璧的蠕动下,薛刚感觉自己的弟弟好像要溶化似的。有种了像似上天堂的感觉。‘好爽阿’薛刚心里呐喊着。
“嗯呀”婶婶继续哼着,腰不自觉得也扭得更厉害了,随着高速的抽chā,大腿与尻的强烈撞击发出了“啪啦啪啦啪”的巨响。
“啊死人,亲丈夫啊,你那大玩意儿干的我快死了,呜呜呜我不行了啊,饶命吧。”马秀花开始尖叫了起来。
‘要射了’大腿的紧缩告知了薛刚,不到一会儿薛刚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鼓胀的jī巴把热呼呼的精子一滴不剩的都灌注了进婶婶的子宫里。
半个多钟头后,马秀花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薛刚说:“小乐,我让村长天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薛刚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我日的你跪地求饶。”
马秀花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薛刚“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婶子还想被你再干一次。”马秀花晃动着两个巨奶,梦莹似地说道,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弄的如此舒服痛快,心里开始怀念着刚才的那一美妙瞬间。
“咣咣咣”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马秀花和薛刚吓得一哆嗦。“哪个没眼的瞎砸门啊?”马秀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村长石长顺的声音,他回来了,马秀花一愣,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旋即有小声对薛刚说“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马秀花看着很是镇定。
薛刚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头后蹲了下来。“快开门,磨蹭什么!”村长石长顺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马秀花口气很硬,丝毫没有心虚的意味儿。石长顺不支声了,马秀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
看样没喝多么!”“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村支书老赵家那几瓶酒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石长顺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马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过去!”石长顺淫笑着。
马秀花刚刚才被薛刚给干的哭爹喊娘的,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石长顺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
石长顺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薛刚从磨头后走了出来“表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马秀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薛刚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马秀花的奶子,说:“表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马秀花第一次接触到薛刚下面的那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刚啊,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
说完,马秀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当薛刚心满意足地离开马秀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马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自家果园子走着,甭提多惬意了。
“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村子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鳝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薛刚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薛刚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别提他心里是多开心了,不知不二十二年了。
自己保持了二十二年的处男之身终于在今晚给洗刷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平日里老师在村子里耀武扬威欺诈善良良老百姓的村长的女人,这就让薛刚很是出气,他感觉自己心里好像甜甜的。觉间薛刚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果圆子里,想想今天都已经是星期二了。
下周就要正式开始上课了,所以自己得抓紧时间玩一玩,不过此时看看时间“草他妈的,都十一点了。”
薛刚撇了撇嘴倒床便睡了下去。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姐姐薛静便上班去了,母亲也去了外面干活,本来薛刚是也要坚持陪着母亲一去去的,可是赵艳芳拒绝了,说这么大的孩子要是还整天在家里种庄稼让村里人看见了会嚼舌根的。
上午薛刚闲着没事便带着黑狗子出去转悠。天气很热,晒得玉米叶子都有点耷拉了,田地里的热浪一阵一阵地向上翻滚。这种天气给庄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儿被拔下或者被锄头铲断,一会就能被太阳晒死,不过像玉米、花生、黄豆什么的就不用了,都长成了。
青草已经不能影响它们生长了,但是芸豆还没长成,地里的草还是要除的,然而这年头人人都会享受,几乎没有人愿意冒着烈日到芸豆地里除草了。
薛刚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黑狗子沿着地头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想却碰到了三娃子,他正歪着头气呼呼地往村里走。“三娃子,咋了,谁惹你生气了?”薛刚有一句无一句地问道。“惹了。
都惹了!”三娃子脚步根本不停。薛刚闲着没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谁惹你了?”“我娘,还有那该死的母狗阿黄!”“呵呵。”薛刚一乐“她们怎么惹你了?”
“我娘到地里锄草,我和阿黄跟着来了,现在我要回去,娘让我一个人回,我要带阿黄走,可它嫌热,躲在玉米地里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了。”三娃子只顾朝前走,头也不回。
薛刚却停下来了,想想不错,三娃子家有块芸豆地是在果园东北角那地方,他去过,旁边就是一大片玉米地,还有黄豆地。薛刚看着三娃子走远了,心里却琢磨起了坏事,他想偷偷把黑狗子带过去,让它去引开三娃子家的阿黄,看那柳淑英怎么办。
“八成是拿锄头把黑狗子打走。”薛刚寻思着。可不管怎么着,总得去捉弄下。薛刚带着大黑狗悄悄想果园东北角走去,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
马薛刚远远就看到王玉英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黑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王玉英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薛刚不敢大意,玩意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
干脆,薛刚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薛刚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黑狗子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黄。大黑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