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根嫩草 !
“唉可惜婶婶的嫩肉没有让我先吃”坚生听完了翠姑的讲述遗憾地说。“咦!小鬼头那时还不知道有没有你呢,再说了,婶婶的屁眼你可是头一个用的哟。”
翠姑说着翻过身来又趴在床上,撅着肥美的屁股冲着他:“来呀这回婶婶让你痛快痛快,两个肉洞你想戳哪个随你啦”
坚生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举着自己粘满黄黄白白黏液的肉棒,看着妇人展现在眼前外翻着红嫩黏膜的肛门和微微颤抖着的阴户,毫不犹豫地将guī头顶进了刚刚被开垦的屁眼里。
“啊你小子可把婶婶欺负匝了”“你说的让我先痛快痛快嘛,待会儿我再戳你前面”“好啊!都依你哎哟”
坚生抱着妇人的屁股,他感到这个姿势使他的肉棒戳的特别深,妇人的直肠黏膜紧密地吸附包裹着他的guī头,使他觉得这种享受比肏一个处女的阴户更刺激。
他美美地抽chā了一番,最后在妇人大呼小叫的哀求声中,他才把妇人放翻过来。翠姑躺在他身下,将两腿高高举起、尽力叉开:“小祖宗快来呀”
一番狂风暴雨式的床上大战,在一阵淫乱的嚎叫声中,这对狗男女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在一片喘息声中,两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这坚生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地问道:“婶婶,当年那个支书还在吗?”
“怎么?提他干嘛?唉后来呀,我们娘俩都成了他的玩物,他想来就来,想过夜就过夜最气不过的是,有时他竟要我们娘俩同时侍侯他”
“嘿!这老家伙好会享受呀!”“是呀后来我慢慢大了,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为了报复,我就勾引了他的儿子。
结果他儿媳妇抱着他家的独苗一去不回,气的那老头得了半身不遂,再也没有能耐欺负我们了”
“报应!”坚生似乎也解了气,可谁知他也会灾祸临头呢?---上文书说到村长的老婆在家偷汉子,玩的是天翻地覆。
有看倌说了:那此时的村长在干什么呢?把那小淑媛搞到手了吗?嘿嘿,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不过王喜春也没闲着
村长王喜春下了许多功夫也没有尝到淑媛姑娘的鲜嫩美味,他便把一腔欲火发泄在了情妇吴玉花的身上,这也正迎合了这荡妇的淫欲。
两人在玉花家里干了个通宵,真是乳浪臀波,淫声浪语,直到两个泄身数次,精疲力尽这才作罢。
第二日,喜春又在为淑媛的事长嘘短叹,惹的玉花不断拿好话来安慰,他见女人如此殷勤,心想何不乐得享受?便懒得走动,由着女人款待侍侯
玉花见喜春无意离去,自是百般周到地忙里忙外,她置办了酒菜,在炕上支了小桌,两人便吃喝淫乐起来。
几杯酒下肚,玉花脸颊显出粉艳桃红,喜春亦喝的欲火升腾,顿觉女人娇媚可心。他一把拽过搂于怀中,端起酒杯对她说:“玉花,喂我两口咋样?”
“当然乐意。”女人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凑到他唇边,两人嘴对着嘴,她便将嘴里的酒渡到了喜春的口中。
他一边“吱吱”地接吸着女人渡过来的酒,一边猛吮着玉花的两片红唇和温软的舌头
还没两下玉花就浑身酥软地倒在喜春怀里,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乳上揉摸着。喜春更来了情绪:“玉花,脱光了陪我一边喝一边玩玩咋样?”说着自己已动手解开了衣服。
“嗯就你的花花点子多。”女人嘴里娇嗔着,手上却在悉悉索索地动作开了,片刻两人已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你渡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淫乐起来。
喜春搂着浑身滑软的女人,喝着色香四溢的美酒,感觉自己这小小的村长此刻却如帝王般地受活。
他按耐不住躁动的淫欲,两手揉摸着女人的乳房和小腹说:“来来玉花,让我喝杯脐窝酒。”
“啥是脐窝酒呀?”女人仰着粉脸问到。“哈哈连这都不懂,咋讨男人喜欢?来,躺下。”
玉花顺从地躺在男人跟前,喜春在她凹陷的肚脐上搓揉着,然后将酒缓缓地倒进了脐窝。
“哟好凉”玉花刚刚呼出声,喜春的嘴已伏在她小腹上“吱吱”地吸吮开了,随即又用舌头在脐窝里舔扫一番,这才咂着嘴抬起头:“怎么样?美气吧。”
“老家伙搞得人家心里痒痒的。”“是这里痒吧?”喜春的手伸到女人两腿间摸弄着说。玉花拳起一条腿以方便他手上的动作,嘴里嗔道:“讨厌人家到处都在痒呢”
喜春的手此时已感到了女人阴户的湿热,他扶起玉花说:“来,把桌子先腾了。”女人把酒菜放到了窗台上,想着他此时定是要酒后行欢,便动手去挪那小炕桌。
“别先别动。”“还要喝吗?”玉花好奇着。“嘿嘿,是”喜春怪笑地取过枕头放在炕桌上。
“那你放个枕头干啥?”玉花越发奇怪了。喜春并不去理会女人的好奇,他只是拽过玉花说“来来躺上去。”
“干吗?要吃我呀人家怎么躺嘛?”“唔这样呀,将屁股垫在这枕头上,身子躺下去,哎对了。”
玉花任由他摆布着躺在了炕桌上。其实那小炕桌只是托住了她的屁股,而喜春又要她拳起腿,玉花便感到极不舒适:“哎哟把我腰垫一下嘛”
喜春把被子塞在她的腰下,女人这才缓过口气,她娇喘着说:“老妖怪你想怎么搞嘛?让人家摆成这样子,又不是上节育环呢,亏你想的出来”
“哈哈说的好,我可成了妇科大夫了。”喜春嘴里乐着,又动手把玉花的两腿往开分:“来来把你的腿叉大些,对,唔多美妙的阴户呀,该我喝玉泉酒了”
“老东西你那酒牌子换的到是挺快呀。”女人觉得这姿势是蛮奇特、刺激的,便一边和他调笑着,一边尽力地分开腿,抬高下身以听候喜春的发落。
望着小桌上裸露性感的女阴,喜春兴奋地抚摸着玉花隆起的阴阜和柔软的阴唇,看着那对大阴唇在他手下渐渐地鼓胀。
娇嫩的小阴唇亦不断充血湿润,加之女人奇妙的姿势,使得她的阴户此时就如同一个神秘的漏斗在吸引着喜春要投身其中。
“死鬼干啥呢?”玉花似乎觉得这姿势支撑不了多久,便催促着喜春:“你是要喝酒,还是肏屄呀”
“哈哈这么美妙的酒杯,当然是要喝酒了。”喜春说着倒了杯酒端过来,用手指分开女人两片小阴唇,将那杯酒慢慢地倒进了深邃的玉洞。
“啊流下去了”一杯酒瞬间就无影无踪了,喜春干脆拿过酒瓶,将瓶口对着玉花的yīn道口“咚咚”地倒了两下。
“啊烧!别倒了,好象流到子宫里了”玉花的身体似乎被刺激的痉挛起来,那成熟的女阴在索索颤抖她尖叫着动了动下身,一股液体便从yīn道溢了出来。
“嘿嘿这才叫琼浆玉液。”喜春赶忙伏下身子爬在床上,张开嘴贴在了玉花的yīn道口上,先伸出舌头舔着阴户四周的酒液,随即又将舌尖伸进yīn道里挖弄舔吮着。
“啊要我的命呢”小桌上的女人狂叫着,喜春却并不去理会,他继续舔着女人的阴户,还不断用力吸食着玉花yīn道中那混合着淫液的美酒。
“啊哎哟够了没有呀”女人似乎再也抵御不住喜春的舔吸,身子颤抖着就要倒了下来。随着身体的摇晃,那酒水顺着会阴向肛门流去,贪嘴的喜春迅速地把舌头舔向了那儿。
玉花感到喜春的舌尖已伸进了自己的屁眼,那份刺激使它她再也没有了支撑的力量,终于浑身瘫软地从小桌上滑了下来。
“哎哟死鬼,真受不了你”玉花娇喘地瘫在喜春身边,她伸手握着眼前诱人的肉棒:“我喜欢”说着已张嘴含了上来。
“唔爽,再喝”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被女人的举动陶醉了,喜春伸手又拿过了酒瓶:“喝鞋杯儿”
“鞋杯儿?”“是拿你的鞋来”喜春的手伸下去要取地上玉花穿的扁带女布鞋。“用它喝酒?脏呢”
“那才有味呀快!”看他半醉半醒的样子,玉花知道拗不过他,只得取过地上的布鞋,在炕沿上将鞋底磕了磕递给他,喜春接过女鞋伸着鼻子闻了闻:“嗯好,玉花你也别停呀”
“干吗?你以为真当了皇上呢”玉花嘴里奚落着,手却伸过来握着yīn茎:“嘻嘻还喝,你看连它都上头了。”女人望着通体红涨的肉棒嬉笑着。
“那你还不给它降降温”玉花自然知道该做什么,她起身从缸里舀了杯凉水,含了一口便又伏上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