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欢喜一家愁……
西南军区这边上下欢心鼓舞,而燕京军区那边却是愁云惨淡。
他们没有取得比武环节的头筹不说,更是折损了两员大将,黄文强与宋英才均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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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宋英才还好说一点,他只是晕厥了过去,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差不多也就好了。
然而黄文强就没那么轻松了,他的右手臂让萧飞硬生生撕扯下来,现今躺在医院里浑身无法动弹。
断掉一只手臂,黄文强再也没有昔日里的那份蛮横与骄傲了,他躺在病床上,像个死人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当黄家老爷子得知这个噩耗后,顿时勃然大怒,询问是谁把黄文强害成那样?
当知情人说是萧飞残害的后,黄老爷子却突然间沉默了,他认识萧飞,并且还很熟悉。
因为前段时间他不小心感染上了病毒,就是萧飞帮他驱除的。
“那个年轻人他居然对文强下手这么狠?为什么?”
黄老爷子和萧飞有过一面之缘,看萧飞面相是个很和善的年轻人,他想不通对付黄文强的时候,为什么下手那么狠?
黄莺站在旁边,她对黄老爷子解释道:“老爷子,文强堂哥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因为这件事和燕少有关系。”
“什么?和他有关系?”黄老爷子一惊,凝声道:“小莺,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个情况?”
这些年里,他们黄家夹在缝隙里求生存,因此黄老爷子的感官特别灵敏,听闻黄莺这席话,他觉得里面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是这样的……老爷子……”稍后,黄莺将她所知道的秘密全部告诉了黄老爷子。
待他听后,眉头顿时蹙了起来:“小莺,你这样说,是不是你和燕少也是一伙的?”
“嗯。”黄莺不动声色的点头,“老爷子,你也是很清楚的,那个野医一向很猖狂,燕少早就想修理他了,只是……”
说到这里,黄莺故意停顿几秒:“只是没有想到,那个野医的实力那么强劲,连文强堂哥都不是他的对手。”
“小莺,我劝你最好不在夹在这场斗争中搅合,他们两个都不是我们能招惹起得人。”
黄老爷子神情凝重,“你想想,那个萧飞曾经救过我一命不说,他还深得陈阎王与一号长的器重。江湖传言,道君更是他的师父,你到时候和燕少一起惹恼了他,他不敢向燕少动手,却敢向你们动手,文强这件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黄老爷子说到这,神情里颇为复杂:“文强他也是糊涂,为什么去招惹这个人?这人不是我们黄家能招惹起得。”
对于萧飞的能量,黄老爷子甚为清楚,他觉得依照他们黄家现今的实力,最好不要去惹怒萧飞。
“小莺,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你再去找那个萧飞的麻烦,以免惹火烧身。”
黄老爷子死死盯着黄莺,又补充道:“我知道这些年里,你一直喜欢燕少,没有放弃过,可是你想过没有?燕少他根本就不喜欢你,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找那个李洪波成亲最好不过,前几天里,李老头他还跟我提起过这门亲事,想让我们两家结为亲家,我觉得李洪波那小子虽然没有燕青优秀,但是相对也不错了!”
“最主要的是他喜欢你。不像燕青那样,他不喜欢你。燕少虽然很有才华,也有能耐!自身更是得到燕云山的器重!燕云山曾亲自点名他为燕家第三代接班人,可是你想过没有?燕少他一直都是在利用你而已,其实他根本不喜欢你!”
黄老爷子说的这些都是天大实话,燕青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黄莺,虽然她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学识在燕京城也足以名利前茅。
可是爱情这种东西,谁又能说得清楚?
燕青就是对她黄莺不来电,这点很憋屈,但却无法改变。
而黄莺这女人和燕青一个德行,自负惯了,不想听到打击人的实话,她只懂得自欺欺人。
眼下黄老爷子这般打击她,令她忍不住炸毛了。
以往她在黄老爷子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个,属于乖乖女的典范,然而此刻遭到打击后,她当下犹如被哪个男人戳到G点一般,登时蹦起老高。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就是喜欢燕少,你能把我怎么样?那个野医本来就是自己作死,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哽咽着说出这番话,黄莺一溜小跑的跑出四合院,驾驶着她那辆拉风的玛莎拉蒂跑车,风驰电掣地朝市中心赶去。
“哎~”目送着黄莺哭着跑出四合院,黄老爷子暗叹口气,对于这个孙女,他也是感到头疼,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对燕青念念不忘。
另一边。
黄莺离开四合院后,直奔红英会俱乐部赶来。
燕青如同往常那般,坐在卡座上喝酒,其他一些红色家族的子弟正在那儿玩扑克。
嘭得一声闷声,黄莺风风火火地进了门,她直奔燕青走去。
燕青抬头,正好看见黄莺那微红的眼圈,不禁问道:“你怎么了?刚哭过?”
“嗯!”黄莺在燕青面前始终表现得很拘束,或许是因为她太爱燕青了,亦或太崇敬燕青了,燕青在她黄莺心里,一直是个神一般的男人!
“怎么了?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哭?”燕青摇晃着猩红的高脚杯,看似随意的问道。
“我和我爷爷吵架了……”黄莺嘴角翕动,似乎有什么话想对燕青说。
燕青看了看黄莺那凄楚的眼神,顿时心领神会,将另一只没有用过的高脚杯递给黄莺,之后倒满一杯红酒,拍了拍黄莺的翘臀,轻笑道:“跟我来!”
说罢,他端起高脚杯,率先朝楼上走去。
红英会这家俱乐部占地面积极大,不光有装修豪华的大厅,楼上也有休息室、餐厅之类的房间。
黄莺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抬眼看向燕青那修长的背影,深呼几口气,端着盛了七分满的高脚杯举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