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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出尘子在劫难逃,李舒崇和秦雯都做好了准备,蓄势待发。
摘星子道:“你不肯先出手,那么就接我招罢。”
出尘子一声大叫,俯身从地下拾起两块石头,使劲向摘星子掷去,叫道:“大师哥,得罪了!”跟着又拾起两块石头掷出,身子已跃向东北角上,呼呼两响,又掷出两块石头,一个肉球般的身子已远远纵开,在众人眼里变得模糊起来。
他自知武功与摘星子差得甚远,只盼这六块石头能挡得一挡,便可脱身逃走,此后隐姓埋名,让星宿派的门人再也找寻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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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尘子,如果我帮你离开这里,让星宿派的门人再也找不到你,你是否能够隐姓埋名?”李舒崇用神识传音道。
“请问你是神仙吗?”出尘子没有料到,自己竟如此幸运,居然心想事成。他不假思索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只要能逃出生天,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如你所愿,我们会帮你避祸离世,你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出尘子只觉得眼前一花,仿佛瞬间就来到深山老林,远处的寺庙依稀可见。他似有所悟:“难道神仙所说的离世就是遁入空门、离开俗世?嗯,总比毒发身亡、离开人世要强无数倍。”
转念之间,一个仙女从天而降,在微笑中向他一指,似乎有一股冰冷的寒气便钻入他的脑中,使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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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崇激活“穿越”法术,送走秦雯、小昭和周芷若,让她们带着隐身后的出尘子瞬间离去,前往下一站目标――少林寺。
李舒崇自己则化身为出尘子――得人“灵韵”,替人消灾嘛。救人与换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凡夫俗子哪能看清?
夜空里,篝火旁。
摘星子右袖挥动,在最先飞到的石头上一带,石头反飞而出,向“出尘子”后心砸去。
萧峰心想:“这人借力打力的功夫倒也了得,这是真实本领,并非邪法。”
“出尘子”听到背后风声劲急,斜身左跃躲过。但摘星子拂出的第二块石头跟着又到,竟不容他有喘息余地。“出尘子”左足刚在地下一点,劲风袭背,第三块石头又已赶了过来。每一块石头掷去,都是逼得“出尘子”向左跳了一大步,六大步跳过,他又已回到火焰之旁。
只听得拍的一声猛响,第六块石头远远落下。“出尘子”脸色苍白,手一翻,从怀中取出一柄匕首,便往自己胸口插入。
摘星子衣袖轻挥,一朵蓝色火花扑向他手腕,嗤嗤声响,烧炙他腕上穴道。“出尘子”手一松,匕首落地。他大声叫道:“大师哥慈悲!大师哥慈悲!”
摘星子衣袖一挥,一股劲风扑出,射向那堆绿色火焰。火焰中分出一条细细的绿火,射向“出尘子”身上,着体便燃,衣服和头发首先着火。
作为合格的替身演员,李舒崇当然不会轻易涉险。绿火到来之前,他周身早已用仙韵灵气护体――既能将绿火隔离在衣物之外,又能逐步吸收绿火中的内力与毒素精华,转化为仙韵灵气。因此,对他而言,择人而噬的绿火无异于高档的补品,表演的过程就是不断变幻和享受的过程。
当然,表面上他必须作痛苦状。只见他在地下滚来滚去,厉声惨叫,一时却又不死,情状可怖。星宿派众门人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地离世,只吓得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李舒崇又卖力地表演了一会儿,将绿火中的精华吸收殆尽后,便翻滚到远离星宿派众人的地方。
他随手将一段木头幻化成被焚烧的尸体,续演“离世”的过程。自己则借机脱身,来到秦雯的身边,帮助出尘子彻底地出尘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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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子道:“大家都不说话,嗯,你们觉得我下手太辣,出尘子死得冤枉,是不是?”
众人立即抢着说道:“出尘子死有余辜,大师哥帮他炼体化骨,对他真是仁至义尽。”“大师哥英明果断,处置得适当之极,既不宽纵,又不过分,咱们敬佩万分。”“这家伙泄漏本派的机密,使师尊的练功至宝遭逢危难,本当凌迟碎割,让他吃上七日七夜的苦头这才处死。大师哥顾全同门义气,这家伙做鬼也感激大师哥的恩惠。”“咱们人人有罪,请大师哥宽恕。”
无数卑鄙无耻的言语,夹杂在“出尘子”的惨叫狂号声中,萧峰只觉说不出的厌憎,转过身来,左足一弹,已悄没声的落在二丈以外,以摘星子如此功夫,竟也没有察觉。
萧峰正要离去,忽听得摘星子柔声问道:“小师妹,你偷盗师尊的宝鼎,交与旁人,该受什么处罚?”萧峰一惊,心道:“只怕阿紫所受的刑罚,比之出尘子更要惨酷十倍,我若袖手而去,心中何安?”当即转身,悄没声的又回到原来隐身之处。
只听阿紫说道:“我犯了师父的规矩,那不错,大师哥,你想不想拿回宝鼎?”摘星子道:“这是本门的三宝之一,当然非收回不可,如何能落入外人之手?”阿紫道:“我姊夫的脾气,并不怎么太好。这宝鼎是我交给他的,如果我向他要回,他当然完整无缺的还我。倘若外人向他要,你想他给不给呢?”
摘星子“嗯”了一声,说道:“那很难说。要是宝鼎有了些微损伤,你的罪孽可就更加大了。”阿紫道:“你们向他要,他无论如何是不肯交还的。大师哥武功虽高,最多也不过将他杀了,要想取回宝鼎,那可千难万难。”摘星子沉吟道:“依你说那便如何?”阿紫道:“你们放开我。让我独自到雁门关外,去向姊夫把宝鼎要回。这叫做将功赎罪,不过你得答允,以后不能向我施用什么刑罚。”
摘星子道:“这话听来倒也有理。不过,小师妹啊,这么一来,做大师哥的脸皮,可就给你剥得干干净净了,从此之后,我再也不能做星宿派的大师兄了。我一放了你,你远走高飞,跟着你姊夫逃之夭夭,我又到哪里去找你?这宝鼎嘛,咱们是志在必得,只要不泄漏风声,那姓乔的未必便敢贸然毁去。小师妹,你出手罢,只要你打胜了我,你便是星宿派的大师姊,反过来我要听你号令,凭你处分。”
萧峰这才明白:“原来他们的排行是以功夫强弱而定,不按照入门先后,是以他年纪轻轻,却是大师兄,许多比他年长之人,反而是师弟。这么说来,这些人相互间常常要争夺残杀,那还有什么同门之情、兄弟之义?”
他却不知,这个规矩正是星宿派武功一代比一代更强的法门。大师兄权力极大,做师弟的倘若不服,随时可以武力反抗,那时便以武功定高低。倘若大师兄得胜,做师弟的自然是任杀任打,绝无反抗余地。要是师弟得胜,他立即一跃而升为大师兄,转手将原来的大师兄处死。师父眼睁睁的袖手旁观,决不干预。在这规矩之下,人人务须努力进修,借以自保,表面上却要不动声色,显得武功低微,以免引起大师兄的疑忌。
出尘子膂力厉害,所铸钢杖又长又粗,十分沉重,虽然排行第八,早已引起摘星子的嫉忌,这次便借故剪除了他。别派门人往炸练到一定造诣便即停滞不进,星宿派门人却半天也不敢偷懒,永远勤练不休。做大师兄的固然提心吊胆,怕每个师弟向自己挑战,而做师弟的,也老是在担心大师兄找到自己头上来,但只要功夫练得强了,大师兄没有必胜把握,就不会轻易启衅。
……
……
出尘子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寺庙的门口。
几个仙人正凝视着自己,男的极其英俊潇洒,女的冰肌玉肤、眉目如画。
出尘子不敢多看,赶紧低下了头,随即“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瘦弱?”
李舒崇看了一眼秦雯,感觉到她体内仙韵灵气的欢呼雀跃,对出尘子笑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摘星子盯上吗?”
能在星宿派存活这么久,想必出尘子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这会儿应该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吧?不料,出尘子竟好奇地反问道:“难道不是因为我泄露神木王鼎的原因?”
李舒崇感觉出尘子不仅身体素质蜕化到普通人的水平,就连智商似乎也降低到了及格线左右。看来这“夺灵”法术一旦施展,就会找出对方身上所有超出平均水平的天赋灵韵,逐一化解吸收掉。包括身体素质、性格气质、心理素质、智力水平、文学天赋、艺术天赋、武学天赋等等,一切先天的优势基因都是“夺灵”的对象。
想到这里,李舒崇安慰道:“出尘子,我已用法术掩盖了你所有的特点,再送你到少林寺出家,从此你就泯然众人,出尘离世,不必担心被星宿派同门找到你了,这就是你继续存活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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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本以为摘星子瞧在宝鼎份上,不会便加害自己,哪知他竟不上当,立时便要动手,这一来可吓得花容失色,只得颤声道:“我手足都被他们铐住了,如何跟你动手过招?你要害我,不光明正大的干,却使这等阴谋诡计。”
摘星子道:“很好!我先放你。”说着衣袖一拂,一股劲气直射入火焰之中。火焰中又分出一道细细的绿火,便如一根水线般,向阿紫双手之间的铁铐上射去。
萧峰看得甚准,这一条绿火确不是去烧阿紫身体。但听得嗤嗤轻响,过不多时,阿紫两手往外一分,铁铐已从中分断,但两个铁圈还是套在她手上。那绿火倏地缩回,跟着又向前射出,这次却是指向她足踝上的铁镣。也只片刻功夫,铁镣已自烧断。萧峰初见绿火烧熔铁铐,不禁暗自惊异摘星子内力好生了得,待再看到那绿火去烧脚镣时,这次瞧得清楚,绿火所到之处,铁镣便即变色,看来还是那火焰中颇有古怪,并非纯系出于内力。
星宿派众门人不住口的称赞:“大师哥的内功当真超凡入圣,非同小可。”“我等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当今之世,除了师尊之外,大师哥定然是天下无敌。”“什么‘北乔峰,南慕容’,叫他们来给大师哥提鞋子也不配。”“小师妹,现下你知道厉害了罢?只可惜懊悔已经迟了。”你一言,我一语,抢着说个不停。摘星子听着这些谄谀之言,脸带笑容,微微点头,斜眼瞧着阿紫。阿紫虽然心思灵巧,却也想不出什么妙计来脱出眼前的大难,只盼他们说之不休,摘星子越迟出手越好,但这些人翻来覆去说了良久,再也想不出什么新鲜意思来了,声音终于渐渐低下去。
摘星子缓缓的道:“小师妹,你这就出招罢!”阿紫颤声道:“我不出招。”摘星子道:“为什么?我看还是出招的好。”
阿紫道:“我不跟你打,明知打你不过,又何必多费气力?你要杀我,尽管杀好了。”
摘星子叹道:“我并不想杀你。你这样一位美貌可爱的小姑娘,杀了你实在可惜,不过这叫做无法可施。小师妹,你出招罢,你杀了我,你就可以做大师姊了。星宿派中,除了师父之外,谁都要听你的号令了。”
阿紫道:“我小小女子,一生一世永远不会武功盖过你,你其实不用忌我。”
摘星子叹道:“要是你不犯这么大的罪孽,我自然永远不会跟你为难,现下……嗯……我是爱莫能助了。小师妹,你接招罢!”说着袖子一挥,一股劲风扑向火焰,一道绿色火线便向阿紫缓缓射去,似乎他不想一时便杀了她,是以火焰去势甚缓。
阿紫惊叫一声,向右跃开两步。那道火焰跟着迫来。阿紫又退一步,背心已靠到萧峰藏身的大石之前。摘星子催动内力,那道火焰跟着逼了过来。阿紫已退无可退,正要想向旁纵跃,摘星子衣袖挥动,两股劲风分袭左右,令她无法闪避,正面这道绿火却越逼越近。
萧峰眼见绿火离她脸孔已不到两尺,近了一寸,又近一寸,便低声道:“不用怕,我来助你。”说着从大石后面伸手过去,抵住她背心,又道:“你运掌力向火焰击过去。”
阿紫正吓得魂飞魄散,突然听到萧峰的声音,当真喜出望外,想也不想,便一掌拍出,其时萧峰的内力已注入她体内,她这一掌劲力雄浑。那道绿色火焰倏地缩回两尺。
摘星子大吃一惊,眼见阿紫已成为俎上之肉,正想卖弄功夫,逼得绿火在她脸旁盘旋来去,吓得她大声惊叫,在众同门前显足了威风之后这才取她性命,哪想到她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厉害内力,实是大出意料之外。
阿紫这一掌拍出,竟能将绿火逼回,众人都是“哦”的一声,虽均感惊讶,却谁也没疑心有人暗助,只道阿紫天资聪明,暗中将功夫练得造诣极深。
摘星子运力送回,绿火又向阿紫脸上射去,这一次使力极猛,绿火去势奇快。阿紫“嘤咛”一声,不知如何抵挡才是,忙向左一避。幸好这时摘星子拍向她左右两侧的劲力已消,她身子避开,绿火射到石上,嗤嗤直响。萧峰低声道:“左掌拍过去,隔断火焰!”阿紫心道:“这法儿挺妙!”左手一扬,一股掌力推向绿火中腰,绿火登时断为两截,前半截火焰无后力相继,在岩石上烧了一回,便渐渐弱了下去。
摘星子心想:“这股火焰倘若熄了,那便是在众同门前输了一阵,这锐气如何能挫?”当即催动掌力,又将绿火射向岩石,要将那股断了根本的绿火接应回来。
阿紫只觉背上手掌中内力源源送来,若不拍出,说不定自己身子也要炸裂了,当下右手急挥,直击出去。萧峰内力浑厚无比,输到阿紫体内后威力虽减,但若她能善于运用,对摘星子攻个出其不意,极可能便一击而胜。只是她惊恐之余,这一掌拍出去匆匆忙忙,呼的一声响,这道细细的绿火应手而灭,虽是胜了一仗,却未损到摘星子分毫。
但这么一来,星宿派众同门已相顾失色。那七师弟不识时务,还要向大师哥捧场,说道:“大师哥,你功力真强,小师妹这一掌拍来,最多也不过将‘神火’拍熄一些,却哪里奈何得了你?”这几句话他是有心拍大师兄马屁,但摘星子听来,却是有如向他讽刺一般,突然间衣袖一拂,绿火斜出,嗤的一声响,如一枝箭般射到了七师弟脸上。绿火略一烧灸,便即缩回,那人已双手掩面,蹲在地下,杀猪也似的叫将起来。
摘星子刚将七师弟整治了一下,随即左掌斜拍,一道绿火又向阿紫射来。这次的绿火却粗得多了,声势汹汹,照映得阿紫头脸皆碧。
阿紫拍出掌力,抵住绿火,不令近前。那绿火登时便在半空僵住,焰头前进得一两寸,又向后退了一两寸。黑暗之中,便似一条绿色长蛇横卧空际,轻轻摆动,颜色又是鲜艳,又是诡异,光芒闪烁不定。
摘星子连催三次掌力,都给阿紫挡回,不由得又是焦躁,又是愤怒,再催两次掌力仍是不得前进,蓦地里一股凉意从背脊上升向后颈:“她,她……她余力未尽,原来一直在作弄我。难道师父偏心,暗中将本门最上乘的功夫传了她?我……我这可上了她的当啦!”想到此处,心下登时怯了,手上掌力便即减弱,那条绿色长蛇快如闪电般退向火堆。
摘星子厉声大喝,掌力加盛,绿火突然化作一个斗大的火球,向阿紫疾冲过来。阿紫右掌急拍,却挡不住火球的冲势,左掌忙又推出,双掌并力,才挡住火球。
只见一个碧绿的火球在空中骨碌碌的迅速转动,众弟子喝起采来,都说:“大师哥功力神妙,这一次小丫头可就糟糕啦!”“小师妹,你还逞什么强?乘早服输,说不定大师哥还能给你一条生路。”
阿紫不住催动掌力,但萧峰送来的掌力虽强,终究是外来之物,她运用之际不能得心应手。摘星子和她僵持片刻,已发觉了她内力弱点所在,突然间双眉往上一竖,右手食指点了两点,火焰堆中嗤嗤两声轻响,爆出几朵火花,犹如流星一般,分从左右袭向阿紫,来势迅速之极。阿紫叫声“啊哟!”
她双手掌力已凝聚在火球之上,再也分不出手来抵挡,无可奈何之中,只得侧身闪避。但两朵火花在摘星子内力催动之下,立即追来。
萧峰眼见阿紫已无力与抗,当下左掌微扬,一股掌力轻轻推出,阿紫身形闪动之际,两条腰带飘将起来,一飘一拂,两朵火花迅速无伦的向摘星子激射回去。
摘星子只吓得目瞪口呆,一怔之间,两朵火花已射到身前,急忙跃起,一朵火花从他足底下飞过。两名师弟喝采:
“好功夫,大师兄了不起!”采声未歇,第二朵火花已奔向他小腹。摘星子身在半空,如何还能向上拔高?嗤的一声响,火花已烧上他肚腹。摘星子“啊”的一声大叫,落了下来,那团大火球也即回入火焰堆中。
众弟子眼望阿紫,脸上都现出敬畏之色,均想:“看来小师妹功力不弱,大师兄未必一定能够取胜,我喝采可不要喝得太响了。”
摘星子神色惨淡,伸手打开发髻,长发下垂,覆在脸上,跟着力咬舌尖,一口鲜血向火焰中喷去。那火焰忽地一暗,随即大为明亮,耀得众人眼睛也不易睁开。众弟子还是忍不住大声喝采:“大师哥好功力,令我们大开眼界。”摘星子猛地身子急旋,如陀螺般连转了十多个圈子,大袖拂动,整个火焰堆陡地拔起,便如一座火墙般向阿紫压来。
萧峰知摘星子所使的是一门极厉害的邪术,平生功力已尽数凝聚在这一击之中。这人虽然奸恶,但和他无怨无仇,何必跟他大斗,当下反掌为抓,抓住阿紫背心,便想拉了她就此离去。忽听得阿紫叫道:“绮梦姊姊,绮梦姊姊,你亲妹子给人家这般欺侮,你也不给我出气?”萧峰一怔:“她在叫唤绮梦,我……我……就此一走了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