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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首乌？”石磊跟着走过来，看到张小凡的举动有些疑惑，接着看到被挖着的小草摸样的枝藤，惊呼起来。

石磊确实非常惊讶，他一直都与张小凡呆在一起，自然知道张小凡根本就没有在周围走动，也更加不可能在实现没有到过这里的情况下，发现这株何首乌。

而看张小凡的举动，他就好像事先就知道这里生长了何首乌一样，根本没有什么探查的举动。

“这就是何首乌吗，你能看出是多少年份的吗？”闻言，张小凡停下了动作，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实与书本上描述的相似，根须细长，末端肥大，呈不规则形状，红褐色。倒是没有形成人型，显然不是年份不够，就是其他什么原因。

张小凡虽然熟读医书，可毕竟从来没有采过药，对于药材的成品能够辨别，可药材生长在山上还没成型时，认识上确实是比不上一些专门的采药人了。

其实这也是跟现在的医学环境有关，西医大行其道，更加讲究治疗的效果，在生产药材提取药材的时候，专门提取其中有利治病的元素。这自然是成功的地方，可却也令的很多医生，却连基本的药材都辨认不出来了。

中医中这样的问题自然也有，虽然相对来说并没有完全丢弃，可甚至一些中医高手也很难将山上的药材全部辨认采集出来。而张小凡以前因为技能点有限，只学习了医术，对于采药这些同样属于医术范畴的知识，可没有太多的学习和掌握。

“这株何首乌生长年份应该在两三年之间，自然是可以成药材的，不够应该与张先生的要求不符，如果张先生不是特别需要的话，希望不要将它挖出来。”石磊这时也顾不得惊讶了，连忙跟着蹲下身子，然后解释道。

“哦？为什么？”张小凡倒不是很在意，只是有些好奇。

“这座山头虽然紧靠着那座何首乌生长地，可毕竟成长起来的很稀少，为了长远发展，一般我们采药人就算在周围发现了何首乌，也不会挖出来，就是为了让其繁衍生息，扩大生长范围。”石磊开口解释道。

闻言，张小凡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想法。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石头山虽然生产何首乌，可如果无节制的将成才的药材全部挖走的话，必然会影响何首乌的生态环境，使得何首乌减产。

是以，聪明的采药人，一般都是挖出那种年份足够的何首乌，或者将何首乌向着更大范围的扩展开来。像张小凡现在发现的这株就是这样，生长在这座何首乌并不丰富的地方，经验丰富的采药人也许并不是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只是因为想要它繁殖下去，才一直保留至今。

对于石磊的想法，张小凡理解的同时也有些佩服。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更何况，通过这次，他验证了自己的判断。

通过感应，灵气越是丰富浓郁的地方，必然有所蹊跷。就像这次，张小凡通过感应发现这颗大树脚下灵气汇聚，隐隐的比周围浓郁数倍，走过来一看，很容易就发现了这株何首乌。

“这倒是不失为一种寻找灵材的方法。”张小凡心中微喜，对于此行的信心更足了。

毕竟，论起对于灵气的感应，张小凡相信，就算一般古武者也比不上自己。

在之前的时候，他就隐晦的向梦可欣打听过关于修炼甚至是灵气的问题，发现她虽然能够隐隐感觉到修炼的环境和灵气浓郁的多寡，可却并不能像他一样，对此有那么直观清晰的感应。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一缕缕在虚空中飘荡的灵气。

之后，张小凡和石磊再次走向了那座何首乌山。因为之前就走过了大半的路，接下来仅仅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的山脚下。

“张先生，这里就是何首乌山了，不过虽然这里盛产何首乌，可十年以上年份的何首乌都很稀少了，百年以上，我实在是不敢打包票，只能说尽力寻找。”石磊看着张小凡，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我明白，谢谢你了，不过还是那句话，这里如果真采到了何首乌的话，我一定会给予丰厚的报酬的。”张小凡点了点头，然后自己就往山上走去。

接下来，他并不打算和石磊一起上山采药了。毕竟既然确认自己有着能够辨认药材大致方位的方法，接下来只要细细感应一下，哪块地方的灵气更加充裕，自然就能够有所发现的。

百年何首乌，已经是一种成了精的存在，想要发现肯定不太容易，再加上这里常年都有采药人进山采药，上百年的时间，几代采药人的交替，就像石磊所说，十年份的都算少见了，百年以上，真可以说稀少无比。

也许有，不过必然非常难找，也许无，那张小凡只能失望而归。

何首乌山同属于石头山范围，可却并不像石头山一样，石头遍布，反而多是灌木丛林，虽然还是有许多裸露的石壁山石，可泥土同样不少。

“这里差不多了。”走了一段路，张小凡坐在一块凸起来的石头上，然后身体进入空灵之中，立即，周围的天地灵气在他的眼中就无所遁形。而这时，方圆数百米的范围内，只要是灵气稍微浓郁的地方，就会被他感应到。

通过这种判断，张小凡的收获倒也确实是极大，很快就发现了几株年份在十年以上的何首乌，其中甚至有一株年份在二十年以上的野山参。

可是，对于他来说，这些都与他此行的目标并不相符，所以张小凡虽然有微许的欣喜，却也有一丝失望。

毕竟他真正的目标是百年何首乌，不管是十年二十年，还是八十年九十年的，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毫无意义。就算是九十九年年份的何首乌和百年以上年份的何首乌，也是根本性的两种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