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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个真正的色中恶狼对女人需求是无下限的！当然他们喜新厌旧，用过几次的娘们可能没啥兴趣，但是对于新人，特别是他们喜爱的种类，他们就会象猫瞧见鱼那样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文山海不是握着这娘们的手，而是捏着她的手。迈着的不是舞步而是踩着那女人的脚。整个人就象是只鸭子在那里扭着肥胖的身体，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不过，这娘们的耐性倒很好。给踩着了，也只是皱了皱眉没说啥的。
她不过是个公园里表演脱衣舞的舞娘，除了身材好点之外没啥长处。就算在公园的舞团里她也是那种快要饿死的底层！现在观众少了，大多次人家里都有电脑啥的，哪有空逛公园？就那可怜的顾客里，还不是好侍候。他们的要求多多，不象前几年那么好弄。
她给一个年轻的顾客给看中了。问都不问就甩给了好几百，让她打扮打扮，还到时装城弄了套情趣，外加一套超短裙。然后到美容店做了个美容。
在光线不是很强的地方，她发现，她变漂亮了！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同样一个人，这打扮打扮完全不一样了！迈着以前不吸引人的舞步，现在貌似有点风情万种的意味。
客人说好了，要是能陪里面的大老板一晚上就给五百！能上床的话就给一千！
一千！对于她来说可是个大数目。为了这一千她活出去了！
面对如狼似虎的顾客，她的心情很复杂！以前也幻想过情迷万千，让人疯狂。现在是能让男人疯狂了，但隐隐的，他貌似又失去了点啥！
貌似想念以前地种不名一文的生活？那种遭人白眼，就算脱光了也没人瞧上一眼颓废的舞台？
这些都是闪电间在她脑海里经过。
听着屋里的声音，蓝卫很得意。花了几百块捡来的破烂却能成事儿！其实他挑都没挑，只是捡最便宜的，当时园主还向他推荐了好几个当红的娘们。一听报价吓得他立即换了主意，捡了这只破烂。
当时记得园主还嘲笑他有特殊的嗜好来的！没想到这破烂会有这功效！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哈哈哈！
第二天，蓝卫带着一脸灿烂的微笑找文山海时，这犊子果然听话了很多。认认真真跟蓝卫谈起了合作！
文山海是销售经理，但他在晶山水泥的地位可不低！要比房经理在临河的地位高了不知多少倍！他能给蓝卫看上，说明是有实力签协议的。听说他是晶山水泥总经理的小舅子。呃，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小舅子。
算是皇亲国戚，但他还是有点料子，不然也坐不稳销售部第一把交椅。
“蓝卫，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多的我也就不说了。我只强调一句，那就是质量！别拿我当傻子，就你们那点质量实在过不了晶山水泥质捡的关！”
“这个你放心！你可以派人到我们厂里监督。如果不合标准就不给装袋咋样？”蓝卫心里暗暗偷笑！他能搞定你这个大的，小的还会搞不定？人都是有价格的，只要出好这个价有啥搞不定的？
“好！”文山海打量了下蓝卫。不过隐隐的他觉察到有啥不对，但一时半会又找不出来，只得又强调了质量问题。
“放心吧！我的文经理！”蓝卫张嘴就是保证！象这些话，他现在是张口就来，而且不重样！这本事，可是他花了不少时间锻炼出来的！
就在沙头水泥销售点开办的第三天，晶山水泥铺天盖地的抢占了大半市场！
四眼是最先听到消息的。一收到这消息立即赶到了周晓光住处。
“光哥！要不要跟黄楼水泥联系联系？”
“为啥？”
“那个我们不能看着临河水泥赚钱呀！我收到消息，这回临河水泥模仿我们跟黄楼水泥的协议，跟晶山水泥签了个类似的协议，现在都占了大半个市场了！”四眼现在是急得不行！要是市场给占满了，他们就算再用黄楼的牌子也赚不到啥。
“范盈你怎么看？”周晓光转头问身边的范盈。这娘们总会找点业务上的事儿拜访自己，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借故亲近。
“那还用说，现在把我们运来的那点货全部抛完，再让厂里把那些水泥全数运来！”商声如战场，范盈哪能不急！要是再迟点，说不定连汤都没得喝了！
周晓光没有立即点评范盈的话，而是低头吸了几口烟。“那个，四眼，你能肯定晶山牌子用的全是临河水泥吗？”
“肯定！”四眼拼命点头。“我有个兄弟，他跟蓝卫的一个手下很熟。那犊子喝醉了才告诉我兄弟的。他说这事儿不能告诉任何人！不过，我兄弟一转身立即告诉了我，让我看着办。”
“先谢谢你那位兄弟了！你们对临河水泥咋看？”
“这？”范盈有点迷茫，“二蛋，这还有啥看的？现在就把市场抢过来还有啥不行的？”
周晓光叹了口气，当局者迷呀！不是他们瞧不出问题，他们这是给钱迷眼！
“你们觉得临河水泥的质量咋样？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提高质量？还有按四眼的说法，这大半市场都被占领了，那么。你们说会发生啥呢？”周晓光的眼睛很亮！
他们还不是很理解周晓光啥都不做，只是看临河水泥演戏。不过他们还是执行了周晓光定下的决议。反正这么多年都是听周晓光的。
不管周晓光咋猜测，现在蓝卫很风光了回！
一天之内！仓库里积压的水泥全部清光了！要不是产量跟不上，今天的销售成绩肯定不止这样！
听杨志尚的意思，隐隐的有升自己做销售经理，或者是副厂的意思！麻痹的！终于可以不用再受那个姓房的气了！甚至还可以反过来让那犊子也受受气！
不过在任命还没下达之前，他可不敢在房经理这个上司面前放肆！要是任命下不来，乐子就大了！
房经理面前不敢放肆，他就找黄楼水泥的销售员。这帮犊子能这么短时间弄来大批货，让自己陷入危机，多少也得教训教训！
“四眼是吧？那个你们这几天的销售咋样？”蓝卫明知故问。
“没咋样，就是货不给销。”
“嘿嘿，你们前几天销得太厉害了，得缓缓。不过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弄来这么大的量？那个是不是有乡下的水泥厂给你们供货了？”
四眼明显吃了一惊，“没！咋能用乡下的水泥！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水泥厂的。”
“没就最好，不过你紧张啥？哈哈哈！”蓝卫也就胡乱猜测，他这是由己及人，不过他没想到这次还真给他猜中。而且人家早就做了。
在四眼他们赴约不久，范盈就接到她表姐打来的电话！
“表姐你咋来了？”范盈有点好奇地问。
“呃！我听说沙头村开了水泥厂，你当厂长了？”对面传来甜美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是范盈的表姐，叫王奉花。初中毕业后就到外地打工了。这几个月疯传沙头水泥厂工资高，这不又给家里叫回来。她在沙头村找不到范盈就跑到了市里！
“是。你现在在哪？”
“汽车站！”
“你等着我叫人接你！”范盈说。
销售科的工人们都给四眼拉去吃蓝卫的饭了，酒店里就剩下范盈跟周晓光。范盈只好接着周晓光去接人。
临市的汽车站跟火车站没法比。明显要比火车站破旧些，而且规模小得可怜！客流量也小很多。车站门口就是一条马路，王春花身边放着一个大袋子，时不时地眺望下远方。
“表姐！”刚下公交，范盈就冲了上去。
“盈盈！”王春花拉着范盈的手蹦了几蹦。
这娘们其实比范盈大不了几岁。只是她这身打扮有点土。其实农村人都这样，只是周晓光好久没见过这种打扮罢了。脑门上盖着着头发，流海貌似一只大海碗。身上虽然着的是花布但是颜色很暗，没有啥线条美，整个人看上去就象是个树桩。
“咳咳！欢迎表姐。”周晓光慢慢踱过来，轻轻的跟王春花打招呼。
“这个就是二蛋，周二蛋，以前跟你说过的！”范盈指着周晓光热情的对王春花说。
“哦！”王春花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打量着周晓光，“你就是妹。”
“走吧，表姐！”范盈没等王春花说宛立即拉着她的手逃也似的钻上了停在一边的公交车。
周晓光也跟着上了车。本来还想跟王春花唠唠啥的，只是这两娘们粘在一块嘀咕些啥，他硬是没有插话的机会。直到下车这俩娘们就没停止过嘀咕。亲密得比鸾生姐妹还要亲！
让周晓光吃惊的是，这俩娘们一下车就象是变了个人不再嘀咕还分得很开默默的走着。貌似两个从不认识的陌生人！
“表姐还是我帮你提东西吧？”周晓光提起王春花手上的袋子。
入手还蛮沉的！也不知里面放了啥，貌似整个袋子都装着石头似的。
“那个。还是我来吧！”王春花一脸不好意思，貌似怕周晓光发现啥秘密似的。
“不用！”周晓光紧了紧手中沉重的袋子。这让他想起以前跟谢淑婷从乡里回家的情形！
以前为了家里吃用，谢淑婷是能省则省！啥都舍不得扔，还总是从娘家带些东东回来。东西沉得要命，其实也没啥，都是些用不完的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