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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我在脑子里拟定了无数个计划。
但事实是,没有一个计划是可行的。
所以我只能耐住性子,暂时待在阴暗的角落里,静静观望。
只希望能够有合适的时机出现。
否则,这很可能将会是我和萧晴这么久以来,距离最近的最后一次了。
他们将萧晴带出国之后,恐怕即便是我将记事本交出去,萧晴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被送回来。
毕竟这些外国佬都是一个狗德性。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备受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考量着我的内心。
我不止一次的想过直接冲进去干掉这些人,但理智最后还是将我拦在了原地,否则我绝对会干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凌晨四点三十分,我终于看到了些许希望。
充当监察着角色的两个外国佬看了眼手表,大步走了出去,而那些检修人员也陆续离开,只剩下两个人还停留在机库内,摆弄着几个电子仪器。
飞机的舱门,还是开着的。
“呼……”
我深吸一口气,神经在瞬间绷紧。
我只有一次机会。
必须在这两位检修人员不经意间冲进去!
一旦失败,先不说我有被抓的可能,但我与萧晴,肯定是无缘再见了。
终于,几分钟后,两位检修人员同时低头看向了手里的仪器。
就是现在!
早已蓄势待发的我,在一瞬间释放全身肌肉的力量,几乎像是一道风,飞快地从两人之间掠过,直直冲进了飞机的舱门。
“奇怪……”
“哪里刮的一阵风?”
飞机外,隐隐传来了两个维修人员的对话,但是我已经无心去倾听了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个地方藏起来。
等待那个该死的美国大使。
“希望我预料没错……”
我喃喃自语道。
但还没等我缓过一口气,外面就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我心里一惊,连忙四下寻找可以供我藏身的地方,但可惜的是这架专机里边只有寥寥数个座位,其他地方都是空荡荡的一面,我现在所在的地方的面积小的可怜。
可供藏身的地方,一眼看过去几乎没有!
我看了眼飞机前端的那道门。
门的位置大概是处于飞机的中段,按理来说门后还有很大一片空间,但那道门是锁死的,我现在只能就地寻找地方藏身。
藏在哪里?
我目光四下寻找,最终锁定在一块很狭小的空间内。
座椅的底部!
大约只有三十厘米高,半米宽的地方,以正常人来说,无论是以哪一种姿态都无法藏到里面去。
但这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可能会有点轻微的痛楚。
我立即蹲了下来,掐住自己的大腿,狠狠一扭。
咔!
腿骨应声而断。
剧烈的疼痛险些没让我抽过去,不过最后我还是咬着牙挺住了。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藏身的办法!
虽然疼是疼了点,但以我身体恐怖的自愈能力来说,这点小小的伤势,用不了多久就能够恢复如初。
哒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甚至已经能够看到他们处的黑色人影。
我知道,不能再拖了。
立即如法炮制,将自己其他地方无法弯曲的骨骼折断,拼命挤进了座椅下的狭小的空间里。
刚躲进去片刻,我就从低矮的视线中看到了两双皮鞋。
“肯特大使,我们已经就位,随时可以起飞!”
其中一人还打着电话,操着一口浓重的米国本土口音。
听起来,刚刚过去的这两位大概就是机长了。
接下来半个小时内,我身体无时无刻地从各处传来疼痛的讯号,这简直让人发疯,而且最要命的是,飞机内上来的人数貌似多得有些超乎我想象。
最起码来了六个人,这还不包括早先进来的两位机长。
四点五十分,飞机那已经来了,最后一波人。
一共三个。
我能看到的角度里,见到了两双皮鞋以及一双女士的高跟鞋。
他们走的很近。
我的呼吸不由的变得沉重起来,如果我猜的没错,那种女性高跟鞋的主人应该就是萧晴了,而那两两个男的,大概是压着她走进来的。
可惜的是,挤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我根本无法看到身后的情况。
只是知道他们从我身边经过,并不知道他们坐在了哪里。
五点整的时候,我感觉到飞机的移动了。
飞机内自始至终保持安静,这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好在飞机上天之后没多久,脚步声渐渐开始向飞机前半部分移动。
“呼……”
我缓慢而悠长地吐出一口气,依靠敏锐的听觉,聆听着几钞能力的呼吸声。
万幸的是,从我的经验来判断,现在还停留在这里的大概是有不到五个人,而其他的应该都是去了飞机前半段的那道门之后。
我开始慢慢的往出挤。
咔!
忽然,就在我用力的时候,腿部本就折断了骨头再次发出脆响。
虽然实际上声音可能不大,但在我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听起来,却如同一道轰鸣。
“你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
也就在这个时候,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认真一点,我们现在可是在执行任务,必须看管好这个女人。”
“放轻松伙计,飞机上只有我们的人。”
“还是小心点好。”
他们两人的对话也给了我一个稍微安心的讯息。
萧晴在这里。
为了避免被发现,接下来我不由得更加谨慎,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从座椅底下挪出来。
随后蜷缩在两个座椅之间,将自己已经断裂的骨骼硬生生掰回原位。
但这个过程也不能太快,否则再闹出响动就糟了。
然后,我便等待身体恢复。
毕竟我现在全身上下多处骨折,总不能以一个残废的状态冲出去。
不然,恐怕人没救到,自己先被打成筛子。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东方女人而已,跟我玩过的那些货色也差不多,上层为何那么在意她?真是搞不懂。”
直到这时,我才再次开始注意起了身后不远处的对话。
心底也做好了打算。
等我身体恢复完全,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