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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岛的客房有两种,一种是标准的宾馆客房,一种是建在山坡间的独栋小木屋。这种独栋小屋与套房布局无异,只是面积较小,只有五十平方左右,全木结构,有三个卧室,还有客厅和卫生间。
木屋环境优雅,但毕竟建于山林间,为安全起见,江曼婷提议,只租一套木屋。江曼雁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女人家毕竟胆小,万一深更半夜的有人敲门或听见异响,还不吓个半死?钱三运阳光帅气,又会武功,有他在,就相当于请了一个贴身保镖,晚上可安心入睡。
推开木头窗户,抬首望去,古木参天,鸟儿鸣啭,一阵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声音如同竹笛鸣乐合奏,令人心旷神怡。远处湖面如黛,山脚下宽阔清澈的湖面碧波万顷,一条环湖公路就像一只白色的环形绸带,蜿蜒曲折。这样的地方真的算得上是人间仙境。
何碧菡第一次入住山林木屋,好奇心大发,在木屋的各个房间走来走去。吃过晚饭,几个人在湖岸边散步谈心后,便回到木屋洗漱休息。
何碧菡从洗浴间出来时,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闪烁着晶莹的水滴,苗条俊美的身材令钱三运的眼睛为之一亮。何碧菡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这一点完全遗传了她妈妈的基因,这个十一岁的美丽少女,身高已将近一米六,洁白如玉的脸蛋上没有一点瑕疵,月牙似的眉毛下长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樱桃小嘴十分动人,鼻子微微上翘,显露出一幅淘气相。
钱三运不禁慨叹:造物主怎么就造出这样一个美如天仙的小女孩呢?再过几年,当她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时,还不知要迷倒多少男人!
江曼雁一边用吹风机帮女儿吹头发,一边对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江曼婷说:“姐,五年级下学期期末考试,碧菡语文、数学、英语三门课都是一百分,综合成绩全年级第一名。”
“碧菡真厉害!”江曼婷啧啧赞叹,并扭头对坐在一旁的钱三运说,“三运,碧菡不但学习成绩好,还擅长画画、舞蹈、主持、唱歌,像她妈妈一样,多才多艺。”
江曼雁接过话茬:“碧菡前几天还在《中国少年报》上发表了一篇作文呢。这篇作文的题目叫《我最崇拜的人》,你们猜,她最崇拜的人是谁?”
江曼婷嘻嘻笑道:“这还用猜,不是你就是胜利嘛。”
江曼雁道:“错!量你也猜不出来!碧菡,你自己说说,你在作文中说最崇拜的人是谁?”
何碧菡一溜烟地钻到自己的卧室,从带来的行李包里,掏出那张散发出油墨芳香的《中国少年报》,递给了钱三运,并指着其中一个“豆腐块”说:“叔叔,这是我的处女作,我一直随身带着呢,就是这篇,你自己看看。”
钱三运轻声朗读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崇拜的人,我也不例外。许多人崇拜歌星、影星、球星……而我最崇拜的人则是我的叔叔,他的名字叫钱三运……”
文章条理清晰,文笔流畅,从钱三运长相英俊、武功高强,写到他工作勤奋、能力非凡。在何碧菡的笔下,钱三运简直就是一个完人,这足以看出她的确是从内心深处崇拜他的。
钱三运将文章读完,江曼婷笑着对江曼雁说:“曼雁,听玩碧菡的作文,你有什么感想呢?是不是觉得你在碧菡心目中的地位还没有小钱高?”
江曼雁大笑道:“那倒未必,崇拜,顾名思义,就是尊重敬佩,崇拜的对象不一定就是自己的父母亲。每个孩子都会崇拜一个或几个偶像,有的形象可能只是影视、文学作品中的虚拟人物,碧菡将现实中的小钱作为自己的偶像,我觉得挺好的嘛。”
小木屋卧室面积小,床铺也不是很大。晚上的卧室安排是,江曼雁和何碧菡睡,江曼婷和钱三运每人各一个卧室。
何碧菡对这个安排不满意,吵着要和钱三运睡一床。江曼雁并没有意见,何碧菡只有十一岁,和钱三运同睡一床并无不可。然而,江曼婷和钱三运都不太乐意,想方设法哄何碧菡打消这个念头,他们都想着晚上趁江曼雁母女熟睡后再恩爱一番,毕竟相聚时间太短,而且在这个幽静的山林木屋,恩爱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如果何碧菡和钱三运同睡一床,那今晚两人的恩爱计划就要付诸东流了。
钱三运道:“碧菡,我晚上睡觉打鼾,影响你休息。要不,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作为补偿,好吗?”
先是江曼婷劝阻,现在钱三运又在做思想工作,何碧菡这个小丫头有些不悦,高高撅起的嘴唇足足可以挂一个油瓶了,“叔叔,一个故事就可以打发我吗?我也不漫天要价,你最少要说两个故事,而且还要精彩。”
“两个就两个,成交。”钱三运兴奋不已,终于能将这个小丫头打发了,他拉起何碧菡的手指头,“碧菡,我们玩拉钩上吊。我说两个精彩的故事,你晚上陪妈妈睡觉。”
小丫头立刻兴奋起来,和钱三运异口同声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就是小花狗。”
何碧菡将钱三运拉进一个卧室,关上了门,将江曼婷姐妹俩堵在门外。
钱三运说的第一个故事是田螺姑娘的故事。
何碧菡静静地依偎在钱三运身旁,如同一只乖巧的小兔子。钱三运津津有味地说着田螺姑娘的故事。
某村有一位单身汉,年纪三十多了,还没娶上媳妇,他勤恳能干,每天都辛勤劳作在田间。
有一天,他下田时,无意中拾到一只大田螺,他高兴地带回家,养在自家的水缸里。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已过去三年。有一天,单身汉从田地里干完活回家,发现桌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单身汉左看右瞧不见有人,他肚子饿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桌吃了起来。他边吃边想,会有谁给他煮这么好吃的一桌饭菜呢?他连续几天干活回来都同样是满桌的好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