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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晗烟的意思很简单,她知道陈勃和高宁的关系,所以想让陈勃告诉市局的人,要抢在阚正德前面找到曹雨石以及其他和仇承安有关系的人,否则,等到这些人被灭口,那再想找仇承安案子的证人就难了。
陆晗烟这次来还有件事,那就是想告诉陈勃,通过这件事,可以肯定袁桥的忠诚度,虽然也是相互利用,可是陆晗烟又给了袁桥一个新的砝码,让他有了新的希望。
人活着很难,每天都在待价而沽,虽然出卖自己的方式很隐蔽,但是想想我们做的每件事都是在出卖自己,智慧,体力,身体,甚至是精神,只是有的时候会卖个好价钱,有的时候还会卖不出去。
“我听说你和关初夏的事了,祖文君说的,挺好,是我耽误你了,阴差阳错吧,我们两个看来是不可能了,找个良家女子结婚生子,真挺好,恭喜了。”陆晗烟走的时候,伸出春葱般的手,浅浅的和陈勃握握手。
临出门的时候又回头对陈勃说道:“酒厂的事,我以后就不掺和了,你让小颜和崔正信对接,他会安排好一切工作。”
陆晗烟刚刚回到贵鹿集团办公室,看到阚正德也在公司,自从回来,阚正德还没来得及找她细聊。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待会跟我去省城,找人吃个饭,没回来的时候做了很多承诺,既然回来了,得去还愿了。”阚正德说道。
“我这样子还能去喝酒?你自己去不就完了?”陆晗烟不解的问道。
阚正德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想,问题是,很多事以后你还得出面,我虽然回来了,但是公司明面上的事,我不想再接手了,你还得兼着,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离了你,还真是不行,公司的很多人我都不认识了,你说你不去能行吗?”
阚正德这话是在敲打陆晗烟,因为这段时间基层部门的一些领导确实是被陆晗烟换掉了,那些需要阚正德点头的部门主管,她暂时动不了,可是不需要董事长签字同意的,她这个总经理就悄悄给办了,阚正德当然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那我叫他们来认识一下?”陆晗烟问道。
阚正德摇摇头,走出了办公室,陆晗烟拿起包跟在后面。
阚正德这几天比较高兴的事情是通过侯文光和袁桥的分析,他们认为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很可能来自曹家山,这个可能性的推测变了之后,阚正德对陆晗烟的态度也变了。
陆晗烟的车跟在后面,前面的车里是阚正德父子以及侯文光。
侯文光现在虽然是常务副市长,他出门要向满正武请假的,可是满正武从来不知道他这位副市长在忙什么,过问了一次,侯文光没给他任何答复,满正武也就索性不管了,较那个劲也没有意义。
魏阳兵是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每天的事忙的脚不沾地,所以,尽管他们早已约好了的,可是魏阳兵来之前,秘书宁刚平还是要提前来踩踩场子,以他的踩点效果为准,再决定要不要来,这个地方适不适合领导来,这是魏阳兵的要求和惯例。
“不好意思,堵上有点堵,来晚了点,魏书记还要等一会,我先过来看看……”宁刚平进了这座小别墅,四下看看,以确定这里是不是安全,会不会被人发现魏书记来见南港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阚正德。
“宁秘书,我们也是刚到,魏书记今天确定能来吗,阚总回来就想着要来,被我拦住了,我说魏书记这段时间很忙,还是再等等,这不,联系了魏书记,他说可以,我们才敢过来的。”侯文光讪讪的打招呼说道。
宁刚平看着屋里的四人,一开始他没在意这些,有刚刚那句客气话已然是给了侯文光面子了,因为他是体制内的,对于阚正德这样的人,自己虽然也拿过他的东西,可那点东西就想使唤自己,还差点意思。
可是当侯文光介绍到陆晗烟的时候,宁刚平眼前一亮。
“还有位女士……”
“是,这位是陆晗烟女士,现任贵鹿集团总经理,很有管理经验,是阚总很看重的人……”
侯文光含蓄的介绍道。
这些话宁刚平都没有听进去,不过倒是很贴心的问了一句:“陆总,今天是不是不能喝酒了?”
“感谢领导体谅,确实不能喝酒了,不过我可以为各位领导服务好,保证让领导吃好喝好。”陆晗烟笑吟吟的说道。
陆晗烟不说话还好,这言语一出,那真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宁刚平很是高兴,连带着对阚正德父子态度也热乎起来了。
再加上陆晗烟本来对这样的场合以及迎来送往就是拿手好戏,所以,这点应酬不在话下。
宁刚平视察完这座独栋别墅,很是满意,亲口保证道:“各位,半个小时后在门口等候着,我去接魏书记过来。”
说完,宁刚平喜滋滋的离开了。
魏阳兵批示完了最后一份文件后站起来摇晃了一下身体,简单的做了几个招式的八段锦,觉得自己的肩膀舒服多了。
宁刚平进来后,面带喜色。
“见到他们了?感觉怎么样?”魏阳兵问道。
“还可以,阚正德父子,还有侯文光,不过,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个女人,说是阚正德的总经理,长的还不错,最为关键的是,怀孕了,看起来有六七个月了吧。”宁刚平不动声色的说道。
魏阳兵闻言一愣,看向宁刚平,自己这个秘书真是成了精了,自从上次在别驾山上下来后,他是吩咐他去办了,可是一直都没什么消息,怎么突然这好消息就来了呢?
“打听了没有,她和阚正德是什么关系?”魏阳兵问道。
“还没问,去了再问也可以,我估计问题不大,就算是阚正德自己的,他也不敢拦着,还是要乖乖的洗干净送到您屋里。”宁刚平说道。
魏阳兵闻言笑了笑,一眉道长给他出了一个难题,要想转运,有限的几种办法,对他来说,这可能是最容易的一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