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花少 !
“不信!从你刚才那样”黄老师脸彻底红了,严肃之意才荡然无存。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刚才非常过分用力地蹂躏她。我平静道:“刚才是有我不当之处,但这是情有可原的,在那种情况男人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我想你刚才不也很享受我的热情吗?而且刚才我已经留有分寸了,不然你现在只怕很难自如地站在这里滔滔不绝地数落我,你信不信?”
“你”黄老师脸更红了,但有点恼羞成怒:“但我不信你是个好男人,不然你和我打赌!”“好啊!怎么赌?赌什么?”我非常自信。“赌你三个月内一定会有恨你的女人”
“恨我的女人?谁?你吗?恨指什么意思?”我为这奇怪的赌有点不安起来。“包括我,当然这赌博是公平的,我不会为故意让你输而蓄意载脏陷害你,但是如果你用任何卑鄙手法欺负任何女人,包括我,而使人怨恨你,并让我知道了,你就算输了!怎么样?”
“好象还不怎么公平嘛!你要是串通某个女孩呢?”“那种事我是不会做的,我可不会象你们男人一样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好!我相信你!但赌注是什么?”我很关心赌注,如果物不所值,还不如不赌,浪费时间。
“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哇!不会要命吧?”“当然不会是这种生死之赌,是力所能及的范围!怎么样?”
“同意!击掌为誓!”啪的一声和黄老师娇嫩的手击了一掌,又恢复嘻皮笑脸道:“如果你输了,我要你离婚,从此跟我呢?你也能办到?”
“愿赌服输!决不反悔!”她坚定的样子让我知道她不是说笑,她还嘛有豪气的,我真是有点小看她了。
不过她是输定了,看到时她如何办到离婚,我嘴边不由泛起笑意。临走末了,我问道:“黄老师!你是如何被陈谋龙”
啪!在她抓起一本厚厚的书砸中我之前,我飞似的逃出门外,书重重撞击在门上,发出巨响。最后一节课是英文课。英文老师杨可欣是个刚毕业不久就进我们学校的青春美女,朝气勃发得象司马老师,不过配以清纯可爱的脸是一头长长的秀发,从外表看她更象学生,不过你可不要小看她,她可是硕士生。
由于她刚被挖到道明小学不到一个月,所以还来不及排到十大美女之列,但依我看她的美毫不逊于薛兰枫老师。
但不知怎的,与黄春玉一番赌约后,我竟生不起对她的非份之念。仔细想想,我还是失算上当了,我何苦打这样的赌,为黄老师这样一个女人而缚手缚脚,叫自己不痛快?
但是叫女人那样小瞧自己,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她到底是想找个借口跟我?还是故意设个陷阱约束我?
我不相信我做不到,我还算是个好人嘛!虽然昨天用了超常手法对司马老师,今天用不光彩的对罗老师,但想来不会恨我吧?我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啊!虽然我极不安份。胡思乱想中,总算“听”
完了今天最后的一堂课。不过,期间由于我过分的“专注”而答不出杨可欣老师的问题,差点下不来台,还好充满睿智与幽默的林老师只言片语间就为我解了围,感动得我差点以身相许!呵呵!不知她接不接受?回家的途中,我沉默多了。幸好有妹妹睿凤的来电闲聊让我的心情畅怀了不少。
“睿龙!你快来,快过来给我评评理,这金梅啊头脑发热了,就是不听我劝!你快帮我说说她”大伯看到我便先发制人地拉拢我。“睿龙!你快来!我爸他就是要逼我,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泪人似的金梅姐也不甘落后。
“不急!让我先喘口气”我抓起一杯水咕噜咕噜地喝光后,也不等佣人递过毛巾便抹抹嘴道:“你们谈得怎么样了?还有姐姐妹妹们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我指的是和我同回来的花家女孩。金梅姐抢先道:“老爸就是说不通,我怎么说他都不明白,现在都什么世纪了,还”
“睿龙!你是花家这代唯一的男丁,花家这么多的女孩,你不希望她们幸福不被人欺负吗?还有我要她们都留下来听,这对她们也是个教训”
大伯还是挺会说话,我也挺理解他的心情。“好的!我明白了!玉兰姐你们就留下来听我们辩论吧!”我清了一下嗓子,正式道:“其实我已经明白大伯和金梅的观点了”
望了金梅姐今天清爽美丽裙裳下的美妙身体,心中微感心疼。“大伯身为人父,希望子女幸福快乐健康这是无可厚非,也是非常正确的!我是很理解的”
大伯听得高兴地点点头,目露赞许、喜悦之色。而金梅姐并不着急,似乎明白我的意图和战略。我续道:“金梅姐希望得到幸福,靠自己去寻找,寻找自己喜欢的,这种愿望也是可以理解的,就象大伯年青时也是喜欢自己寻找爱情”大伯脸色微变。
“现在两边都对!可今天这个争论要分出个行与不行来,所以就要就要让理少的一方行个方便了。”
我望了望几乎花家全部女性都在这,可她们很多都没发言权,三个奶奶可能还站在大伯一边,而年青的女孩们肯定是站在金梅姐这边,如果金梅姐这次胜利,那对她们今后也是非常有利的借鉴。
我心中有些得意,她们的命运竟掌握在男性手中,还好我比较讲理、心软和“受贿”这套。“现在一切只围绕一个问题,金梅姐想嫁她选择的人会幸福吗?所以请大家一起来鉴定一下她的男朋友,所以金梅姐你把他请出来与我们大家见个面!”
我首先鼓掌起来,竟引得众女性一致掌声(包括三个奶奶,可能是爱凑热闹和疼我吧!认为我说的都没错)。金梅姐红着脸上楼去了。可大伯却咆哮起来:“好啊!都把人藏到家里来了?管家,你也不好好注意外人随便进入山庄”
申伯委曲道:“大老爷!他是金梅小姐的客人,我总不能”在大伯无奈兼不奈烦地挥挥手,不用申伯再说时,我出来打圆场道:“大伯来就来了!
让大家看看也好,总不能让他们偷偷摸摸地,或让金梅姐私奔离家出走就坏了”却隐隐听到一声稚嫩的语气问道“瑷美姐,什么是私奔呀?”我没空去好笑,接道:“要是殉情就”
大家都点点头,觉得我说得有理,而大伯脸色更难看了,但无法也没有理由向我发火或生气,只好在那里生闷气,驳他面子的事毕竟是难堪的。
金梅姐牵着个相当高大英俊的青年走下楼来。他显然经过刻意装扮过,大热天的西装革履,不过确实显得英俊潇洒,非常帅气出众,就象男模特似的,难怪金梅姐会看上他。
当他站在我们面前时,花家的女性已经为他吸引,暗暗赞许,这可让我觉得反感、讨厌(不知是不是妒忌),若不是答应帮金梅姐,我一定帮大伯打跑他,哼!想带走花家的“梅花”我叫他没那么容易。
“奶奶、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岳家驹,基隆人,今年27岁。台塑基隆分公司任发展部副经理,半年前认识金梅小姐,就爱上了她,现在我向各位请求,请你们允许把金梅小姐嫁给我,我会用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爱去爱护她照顾她,今生决不悔不弃”
他真诚的话语可以说成功地打动了我们,虽然我心里还有点点讨厌他,但不得不佩服他得体的话语和强大的说服力。奶奶、伯母们显然都被打动了,眼睛放光地盯着他,好象在看花家的女婿,若不是碍于大伯早大叫同意了。
大伯不屑道:“是吗?好听话谁都会说,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冲着花家钱来的?金梅,老爸身为男人,当然了解男人,而且我这么多年来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事物,唯独痴情、专情的男人特别少,我不相信他是少数人之一”
“请相信我!我爱的是金梅这个人,对于你们花家的财产我不感兴趣,而且我并不缺钱,身为副经理的我每年的薪水足够我和金梅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我不会让金梅受苦的,请相信我!”
“爸!家驹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是爱我的!我一定要嫁给他!”金梅姐坚决道。大伯目光投向我,要我说句话。我站了起来,盯着比我高好多的岳家驹,围着他转了几圈,金梅姐紧张地望着我。当我站在大伯面前,笑道:“大伯!算了!女大不中留,金梅姐相信他,想嫁他那就由她去吧!”
大伯没想到我会为外人说话,急道:“可是”我一摆手道:“大伯既然说好男人很少,那就表示金梅姐嫁别人也不一定就会嫁个好人,现在她既然已经喜欢上他了,那是无论如何也拆不开的,如果大伯硬来,只怕会酿成悲剧,那种教训古往今来已有不少了,我想大伯也不想失去女儿吧?”
大伯无话可说,而金梅姐面露感激喜悦之情,那岳家驹连连道谢,并发誓一定好好对待金梅姐。我摇手道:“不用谢我!我只为了金梅姐的幸福考虑,如果你敢欺负她,我保留让你下地狱的权利。”
我锐利的目光竟也让他心悸,开始相信他是真诚的了。大伯也接道:“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岳家驹连道:“不会!”
金梅姐高兴地摇着岳家驹手臂,有点喜极而泣道:“家驹!太好了!我爸同意了”“谢谢伯父!谢谢奶奶!谢谢伯母!谢谢睿龙弟弟”岳家驹连连鞠躬。
“慢着!”我举手制止道:“你今天来干什么的?”岳家驹一呆,道:“向金梅小姐求婚!”“那有求婚信物吗?”
“信物?”岳家驹一愣。金梅姐拉他手做了个暗示,他才恍然大悟,从西装兜里摸出个戒指盒,单腿跪在金梅姐面前,轻轻展开饰盒,里面是枚精美别致的钻戒,大约五克拉,象电影剧情似的台词:“金梅小姐!请你嫁给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金梅姐又羞又喜、毫不思索地伸出中指,让他为她戴上。然后是除了大伯和我的皆大欢喜。奶奶留岳家驹在家共进晚餐。餐间,岳家驹详细介绍自己的情况:父母因早年车祸双亡,亲戚没有半个,他留学日本,三年前得商学硕士回台就业等等。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他知识渊博、能言善道,说起趣闻、笑话来引得众从阵阵欢笑,搞得我心里酸酸的。便懒得听了,便向大伯问起二伯、三伯、四伯在干什么,大伯才告诉我他们在哪怎么怎么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