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她噙住泪水,全身没有了重量,投在我怀里。我抱着她,用那吻过她的脚的嘴,亲吻她湿润的唇。她说:“我懂得了,我要你的爱。爱我,和我做ài。”
“夫人,你明白了吗?财产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没有都没关系,但我现在要你穿回你那条名师设计的裙子,和穿着你那双高跟鞋和我做ài,你会不会?”
“你要我现在就穿吗?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ài吗?”“对,如果你现在想我和你做ài。”她略为犹疑。
“还考虑什么?穿着衣服做ài比的了做ài更难为情吗?穿的衣服有什么分别?你还是放不下吗?”夫人战战战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脏衣堆中捡起裙子,欠身时,臀儿见得翘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动作有点慌乱,身子摇摇晃晃。
我挨近她,她的呼吸急促,脸上绯红,不敢仰视我。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躺在凌乱的衣物之上,张开大腿,一条白花花的光膀子伸过来,抓着我的裤头,把我拉倒在她身上。
她解开我的皮带,扯下我的裤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脐。我翻开嫣软的的缝儿,低下头来,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我让我的淑女,穿著名贵的锦缎长裙和名牌高跟鞋,像的一样,给我做了一场爱。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的。她说那里脏,不要在那里。
我说,那里不脏,不要再说自己脏,她全身都圣洁无瑕,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就算那里曾经给谁弄脏了,我都会替她补赎。她说:“吻我的嘴。”
我听从她的话,从她的的向上移。她的唇儿和我甫相接,就把我噙住,她的口脂,一半咽进我的肚子里,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吻留一个唇印儿,在她的颈子和肚皮上。
柔滑的软缎匝着她、贴住我,阴凉凉的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全身。隔着缎子,我抚摸她坚硬的的头、吻她的的沟,把脸贴在领子下露出来的的。
沙发上的脏衣,堆成小山,垫托她的臀儿,我不必使劲儿,就的她体内的最深处。她的腿,缠绕着我,巴利高跟鞋软柔柔的鞋帮,随着我推动的起伏,与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厮磨。
一股热流,从我腹中奔流,倾注在她里面,她发出的的呼叫声。谁是淑女?谁是的?在乎男人怎样对待她?一个淑女,你爱她的话,而她又感受得到的话,她就愿意让她里面那个的顶透的“的”现身出来。
她是我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郄在我胯下,像个的的的一样,放浪形骸。我身下的那个的,不胜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怀里,眯缝着眼,半晌,喃喃的说:“小李,告诉我,到底你是谁?”
“夫人,你现在才问我?”“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又为什么会跟你的?一次又一次的。”“你不喜欢,没有人会勉强你。”“小子,为什么你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要问了,让的脆告诉你,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天使。”离家门愈近,心情愈振奋。
进入李家大宅的门里,是个别有洞天的世界。上天待我太好,有这么多个女人在等待着我。林阴小路的尽头是李家大宅的大门,门内有说不完的故事,和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大宅的外貌没改变过,世人只知道,它换了个新主人。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在遥控器输入密码,开启这道铁门。
但又会随即关上,不让半点春色外泄。电动铁门开启时,会发出讯号,里面就可以从闭路电视看见我的车子穿过花园驶进来。
我的女人们,燕瘦环肥,会一个一个列队在家门口迎迓。家碧的笑容,和煦如冬日的阳光,没有一点造作,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
自从她进入这个家门以来,这朵笑容就绽放着,愿意我看见。她永远站在最前面,为我开门,不是因为她做了我的管家而有的责任,而且等不及最先要见到我面。家碧穿上碎花布围裙,只把她的的房和的仅仅遮掩住,的沟和大腿都外露了。
从侧面看,大半个的球连的尖以至的蛋儿都遮不住,走起路来,的尖就会扬出来,腰间和颈背,围裙的布带打了两个蝴蝶结,光裸的背流向深深的股沟,分成一对圆浑的的蛋儿和曲线诱人的长腿。
我展开膀子,她就不理会其余的女人们,偎依在我肩头。我在她面颊轻轻一吻,一面在她光亮的的轻轻的搓揉,这是我想得到,在踏进家门等一步,向家碧所能表示的亲昵。
她含着我唇儿的回吻,眉稍眼角里有说不尽的倾慕和爱情,此时,不需要说话就已告诉我,她一天的勤劳已得到报答。
我搂着她的腰,抬起头,检阅我这一行纪律散漫的娘子军。她们不是个个都像家碧一样,完全出于自愿入伍,但她们都各有前因后果而留下来,做了我的后宫佳丽。
而家碧已开始一五一十,把一天家里发生大小的事情报告。她说:“夫人她不舒服,请假不下来。”我点点头。
夫人是全家唯一的女人,可免在门口迎接我,不过,通常她都会下来,尽她做正室的义务,给她的姐妹们做个榜样。
“有病吗?若薇看过她没有?”“仍在楼上替夫人检查,要我恭喜你,夫人害喜了。”“真的?”我不敢置信。“若薇替夫人验过尿。”“那太好了。”我边说边数点我眼前的美人们,还少了一个“丽秀呢?她在哪里?”
“她又闹情绪,大哭大闹,不肯下来,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让若薇进去替她的。你知道,我拿她没办法。”“我知道,我会应付。”“她真的不好惹。”对于丽秀,家碧还有很多话说,我当然不会不知道,她替我服待这位小姐,受过几多委屈。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不用担心。我们那位犯罪学博士,她怎样了?”“刘博士两天不肯吃饭了,在骂人。你要下去土库看看她吗?”“她喜欢给关在笼子里,折磨自己,就由得她吧!她不识趣,我不会勉强她。总之不给她衣服穿,让她裸着身子。
不要让她自己洗澡、你去替她洗。尿尿也要在笼子里,不要放出来,撒了要她自己清洁。不要给她吃的,饿她几天就会听话了。”“但是,她整天嚷着要见你。”“是吗?她为什么要见我?”“你对她说,请她给我一个理由,我会去见她。
她是个专家,应该会明白。大姐,家里的人和事情愈来愈多,把你累坏了?”我把家碧拥在怀里,手心托着她的房外侧,向内挤出一条深深的的沟。她羞答答的低下头来,说:“还好。”
我用食指抬起她的下颌,要她看着我,说:“家碧,不要太劳累了,有事情就分给他们做吧,她们在这里不是白吃饭的。”说着,以眼角的余波瞟瞟她们几个。
苏珊会唱歌、会卖的,娜拉会打网球、会健身,此外,若薇是个医生兼诗人,丽秀只会撒野,只有家碧一个人会做饭,懂得做家务。
这个时候,小云和小雪各抱着我的一对儿女,才从房里跑出来,向我陪了个笑脸。小云和小雪是家碧的女儿,老实说,因为她们最年轻,有点给家碧和我宠坏了,她们马上一左一右挨到我身边撒撒娇,我一条膀子揽住一个,两个小嘴同时拢到我唇边,教我没空去骂她们。
她们的的,都因为哺的的生理需要而鼓胀,重甸甸的挂在胸前,也一起紧紧的挨过来贴在我。她们才十二、三岁,郄是最快怀了孕,爬了她妈妈的头,做了妈妈,但一脸都是孩子气改不了。
怀孕令她们身材饱满,产后,娜拉给她们压迫训练,多余的脂肪都减了,回复少女的态型。我的一双手搂着她们姐妹俩,她们四只的头凑过来,分不出哪个是谁的,总之是包满了的汁,我只能吐出舌口给她们舔一舔,吮一口,她们就乐得吃吃的笑起来。
“哈哈!你们两个大娃儿喂小娃儿,我的娃儿都吃得饱吗?”“都可以罢!你看,小娃们都养得白白胖胖。”她们齐声答道。“白白胖胖,像你们一样。
你们还是要妈妈替你们操心吗?”家碧老是要维护女儿,马上插嘴说:“她们都很懂事,都做了自己份内的事了,而且整天都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她们有什么份内事要做?都不爱念书,份内事就是带孩子,有了孩子还是常常嚷着要做ài,家务一点也帮不了忙。
如果家碧也怀了孕,谁替她做饭?我得想想,找个像家碧般能干的管家回来了,我端详了她们姐妹俩,才发现她们匆忙跑出来,的也没穿。她们必须常常穿上束裤,收紧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可能,她们嫌束裤不好看,不过,女孩子生育过,也不可以不顾身材。
我对着她们摇摇头,打个手势要她们转个身,翘起的,给我各罚打一下,说:“打的记住,不许迟到,不能以为自己年纪最小,就可以光着身子在家里跑来跑去。都做妈妈了,记得要穿点东西才好出来见我。”
她们不待我说完,又恃着我疼惜她们,抢白道:“打者爱也。舅舅今晚要和我做ài吗?”小云说。“我呢?我也要。”小雪跟着说。“小女孩,整天想着的就是做ài,羞不羞?”
“很久没做了。”她们齐声抱怨道。我正要为此而多打罚打她们几下的,家碧注意到我回来了。
只是关心她们母女们,苏菲似乎不耐烦,于是在我耳边说:“饶了她们吧,她们以为光着身子给你看,会讨你喜欢,我会提点她们了,你看,她们几个整天也等着你回来,不好冷落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