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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靠消息,无名夜总会的老板、传闻中倾国倾城的花弄影,日前在某医院的楼顶与某名男子衣不避体,有激烈的肢体纠.缠……”
接下来是画面,天台,隐约可见一男一女,那男的正扑向那名女人。光线昏暗,看不清女人的长相,但依稀可以辨别她的五官,拍摄者非常有技巧,正对着她,却没有拍到那个男人。
左盼喉头一紧,这是……
这是在医院楼顶发生的事情,和许流星,被人给拍了下来。而且上面还清楚明白的写上了《无名夜总会老板之一:花弄影》,但凡是喜欢在灯红酒绿之地流连忘返的人,都知道花弄影的名号,那是一个很美很神秘的传说。
“日前花女士正在医院里辽养,据可靠人士透露,是有孕在身,恭喜花老板……”新闻主持人在上面扒拉扒拉,接着画面一切换,放了一张偷拍的迟御的单人照在旁边,一个小小的圆型相框,他戴着一个墨镜,看那照片的样子好像是在某机场拍的。
“众所周知,这位花老板是迟家公子的新欢,那么……这位在天台上与花老板有过肢体纠.缠的这位男士,到底是不是迟公子呢?”
“……”
真他.妈的,是不是,只要是见过迟御的人,都能一眼分辨。许流星,不胖,但没有迟御高,背影也远远没有迟御的好看。
“滴滴滴……他.妈的,你到底是走不走!”后面的人在一通乱骂。
那条新闻接下来还在叫什么,她没有听到,开车离开。
看来她现在不需要再去夜总会,也去不了。那里必然是很多媒体在围堵。途径那里,停车,瞄了一眼,果然很热闹……人很多。
她开车离去,直接回了凤凰湾。
回到家,打开手机才发现她的助理打了无数个电话进来。
她回过去,“怎么?”
“影姐,我正要跟你说,你先不要过来,我和保全队长已经在处理。他们不走啊,非要问你和迟公子之间的事情,问你和那个男人在天台做什么,你是不是背叛了迟公子。”
左盼一边上楼一边回,“暂时不用管他们,有什么事你在给我打电话。”
真是见鬼了。
坐在沙发上,打开微博,随便一刷就是她和迟御的事情。而且……她的相片,也遭到爆光。但不同的是,她的照片下,全是吹捧她的容貌五官。
这是一张偷拍照,左盼的头发全都扎了起来,从发鬓到下巴,再到锁骨,简直就是教科书般的长相,
因为一张脸而让评论有一小半的反转,也是个奇迹了。但是毕竟是有伤风败俗的事情发生,在天台上做那种事情,人,还不是持续,且……正在怀孕。
舆论是可以害死人的。
这个夜总会,一时半会儿,怕是开不了了。
左盼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该死的。真是一事不平一事走起。
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她去了洗手间,很多的血迹……
她在马桶上发了半个小时的呆……她才慢吞吞的起来。事情是要靠解决的,不能这么消沉。
门打开,出来,刚好卧室的门也同时开了,两个人就这么打了一个照面……
左盼一惊,她没有想到他会过来,而且迟御想必也是从网上看到的那些东西。
他进来,双手放在裤子的口袋里,浑身都有一种似乎从冰窟里散发出来的冷冽。
那一身玄寒强大的气场,在他的身上,发挥的淋漓至尽!
左盼往后退了小半步,绕是他知道她是花弄影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他的身上有这么一种如同深海之下,所带来的吞噬的光芒!
他慢慢的走过来,到左盼半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漆黑的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她,声音,冷沉如刃,“做了什么?”
问的就是,那天在天台做了什么。
碍于两个人是夫妻的份上,左盼是该解释。可是,迟御从来没有把她当成老婆。
她仰头看着他,“你会想听?”
声音依旧清清淡淡,人,长的迷人的,嗓子也很好听,不惊不扰。
这种声音在迟御听来,无疑就是不知道自己有错,更有一种“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意思!
他目光一沉,出手,手扣着她的肩膀,往后一推!
彭的一声!
左盼被迫靠在了墙壁,后背上还有伤,撞上去,生生的疼!
她看着他,阴骘的脸庞。
“怎么,是觉得我不能对你怎么样,还是觉得,有老头子护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我问什么了吗,我只是问了句你会不会想听……”
彭!
他的拳头,嗖的一下从她的耳旁穿梭而过,一拳打在了她的后脑勺旁边的位置!拳风很劲!
“找死!”
左盼,“……”她看着他的脸,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人得能屈能伸。
如果她再不说的话,她怕他的拳头下一秒就砸在她的脸上……
“他想强暴我。”
她实话实说。
迟御盯着她,没有说话,目光微微浮动。
“就是这样,迟御,我干不干净,你不知道吗?我不会和她做什么。”
她那天跑到病房的时候,脸上还有巴掌印,他应该是能看到的。
迟御健硕的手臂从墙壁上拿下来,一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按照你的性格,他强你,你除了先陪他演戏,在伺机逃跑!毕竟这种手段,你已经对我用过,所以……”
所以呢。
在他的心目中,她左盼到底是什么人。上回对着墨一临说,玩多人的刺激游戏。
其实他打从心里,就没有真正的把她当成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以前,她就那样想过,在夜总会,无非就是那种女人。
她左盼,最不想的就是别人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时献出贞操的女人,她有她自己的坚持。
挺直身子,声音清冷了好几个度,“你是不是以为,我的那一层膜也是做的。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龌龊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迟御捏着他,手指一点点的用力,目光如墨染:“难道不是?”
四个字,把左盼推向了无形的沼池!
“所以呢,我就是这么一个不耻的女人,一个可以随时和男人做暧的女人。可没有办法,迟御,你就是娶了这么一个不要脸又浑身肮脏你还甩不开的女人!”一字一句,从牙关里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