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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抽一口冷气,虽然我也杀过人,可是最严重的报复不过是割个脚筋神马的,像这么狠辣酷厉的手段还真是想都不敢想。
庄硕天望着两个保镖把冠希哥从粘兮兮的血水盆里薅头发拽出来时,当场就哇的一声吐了。
武兰更是惊叫着藏在我身后,一副不敢睁眼去看的样子。
何瑞斐淡淡道:“此人所作所为猪狗不如,当下拔舌剥皮之地狱,不过上天也有怜悯之心,老夫也不愿再多对他多做折磨,所以就把处死他的机会给你吧。”
说完,他一挥手。
跟来的四个警察上前一个,倒转手里的枪柄,把一把警用手枪递了过来。
我沉思少顷,一咬牙就接了过来。
老何头面无表情,伸手朝不成,人形的冠希哥指了指。
我深知我们三个能不能活命就看接下来的表现是否能够让何先生满意了。
而且从他的言语当中我也听出了一点门道,似乎给我们机会,顺道用杀死侮辱他孙女的渣男来考验我们,是跟零组织的领袖之一,跟我有过一面之缘的老钟头有着一点联系。
想起这个我就来气,既然你们零组织那么牛B,又是武学宗师又是特异功能的,就直接出手把我们救了呗,还他妈鬼鬼祟祟的拐弯抹角。
也不知道娄一菲被火舞和风九带走后怎么样了,她有没有抢救过来,我心思纷乱间就走到了冠希渣跟前。
这家伙终于为自己的胆大妄为付出了代价,十年前的那次照片事件以被辱女星干吃了哑巴亏结尾。
而这次他真的踢到了铁板上,动谁不行非弄老何家的宝贝孙女,何瑞斐独子英年早逝。三房媳妇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娃,上千亿的庞大家产都要着落在那个粉嘟嘟的漂亮女生身上继承,让自己养的德牧搞她,真不知道陈老师咋想的。拿东北话讲就是狗上房作死啊。
我也不敢细看这货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也不知道老何头用了什么方式给他止住了血,还暂时保持住了这货的清醒神智。萎顿坐在大盆里的冠希哥被两个白手套壮汉揪着头发,嘴里还能发出一声声类似瘟鸡一样的咯咯声。
大背头走上前来,低声道:“别犹豫了,送他走吧,估计他都得感谢你八辈祖宗……”
我摇摇头,心里默念道:“一路走好啊前辈,到了那边就正常点吧,别干这些祸害人的蠢事了。”
我把枪口对准了他的眉心,咬咬牙就猛的勾了下去。
咔哒……
竟然是空仓挂机的声音,我顿时脸色一变,扭头看向何瑞斐。
这老家伙淡淡一笑,挥手示意大背头给我有子弹的枪。
我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也是测试的一个环节啊,我要是心存不轨仗着身手好,想要持枪威胁老何的话,他们这些手下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开枪身寸杀我,因为我得到的不过是一把空枪罢了。
按理说这种事瞒不过常年玩枪的人,份量上的微小差异人家入手就能感觉到。
不过像我这种只莫过几次,都是隔着两三米距离才开枪身寸人的货色就算了。
大背头笑嘻嘻的递给我一把装好了子弹的手枪,我心说尼玛这波表情白特么浪费了,也不跟陈老师告别了,枪口抵在他的额头上,一狠心就扣了扳机。
砰!
血花四溅,由于是抵近身寸击,大口径的勃朗宁手枪把冠希渣的后脑都炸开了小碗大的窟窿。
一枪毙命,那种烦人的呻,吟声当场沉寂。
两个白手套不管他脑袋上有多大的动,仍然一丝不苟的在尸体脖颈间查了查动脉,互相点头后,立刻拿出黑色尸袋,把阅女无数的陈老师给装了起来。
老何头微微颔首,一声不吭就上车了,我动了动嘴皮子,想要喊住他问几句话,想想又又算了。
大背头命令我们三个再次上了之前的那辆车,然后趴着车窗警告道:“何先生带你们回家,但我警告你们,千万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刚才那个人就是下场。”
我们三人相顾无言,谁也没吭声,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啊,想怎么搞你怎么搞你,而且这老何头型事有多霸道也能瞧的出来,他不仅明目张胆的把我们从局子里要出来,还在四个警察的注视下直接杀了冠希渣,我觉得这也有变相警告我们,不要乱动小心思的晗义在里边,他在香港的能量大的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
车队一路疾驰,我们心事丛丛的也没注意周围的景色。
直到前车停下,我才有心思往外打量几眼。
这赫然就是香港最有名的豪宅聚集地太平山,而何家的大宅子就在最高处的山鼎,占地广阔足有几十亩,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出出进进的院落也有十几重。
武兰咋舌道:“妈呀,孙振勇也没这么大的房子啊,这可是香港啊,就这块土地面积也值几十个亿吧?”
我心里把这何宅跟自己的沧月楼比较,发现这尼玛货比货得扔啊,不说别的东西,就是这个占地面积,人家也爆我好几条街去。”
老何头乘坐的宾利车直奔后院内宅,我们则是被送到了中间院落的客房里休息。
大背头给我们安排好了房间,并委派了几个菲佣伺候着,临走时再次开口警告道:“大宅里警卫森严,监控无处不在,你们不要异想天开想逃走,否则后果自负!”
对他的话我嗤之以鼻,现在你让我走我特么也不会走,老何头说了能摆平我们在澳门惹的祸事,那就应该不是假话,救我们那些失陷的兄弟全靠他了。
大背头撂完狠话就走了,我跟庄硕天,武兰简单商量了下,两人也是一筹莫展,表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硬挺着了。
菲律宾佣人极为专业,又是放洗澡水又是拿来高档全新的时装给我们换,不过这些都不是目前我们最需要的。
庄硕天匆匆洗了个澡,就从洗浴间里蹦出来,激动的差点把围在月要间的浴袍都给得瑟掉了,因为他听到我跟武兰两个人在吃东西的声音,已经饿疯了的这货,像狼一样抢过来,抓起茶几上的凤梨酥就往嘴里塞。
四盘精致糕点转眼就被我们一扫而空,武兰舌忝了舌忝纤长的手指,意犹未尽的喃喃道:“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咋还是饿呀。”
我咽了口吐沫,肚子里更加火烧火燎的饥饿难当,就我的身体状况,一个盘子里边十来个拇指头大的甜点,都不给我一个人塞牙缝的,三个人分吃啥真是也不鼎。
我们再跟佣人要,人家就光是摇头笑,也不说给还是拒绝。
实在无奈,只好找别的事情做来分散注意力。
我在茶几上抓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摁着了。
巧的是打开的画面刚好是本地台的频道,一位主持人站在快艇上进行播报呢。
纯正的粤语讲话速度太快,我跟庄硕天听不明白几个字,不过看那片海域沙滩,还有被警方牵引在船后的那艘汽艇,我们顿时就反应过来,那就是今天早上我们跟澳门警察撞船的地方。
主持人是个小娘们,米分恁的大长腿,半长的中裙被海风吹起老高。
她拿着话筒说:“凌晨,位于湾仔的一片近海处发生枪战和爆炸,警方已经证实有八名澳门籍警员在追逐疑犯的过程中被杀身亡!”
当然,这个完整版的解说是武兰翻译过的,不过这毫不影响我跟庄硕天的沉重心情。
这尼玛都上电视了,估计也要传回内地星海去。
谁能想到就为了给万晨报个仇会闹成这样啊,烧赌场砍混子都不算啥了不起的,关键是一次死了八个澳门警察这算捅了天了。
我把电视关了,皱眉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
门被推开,烦人的大背头又来了,他皮笑肉不笑道:“自我介绍下,我叫李子峰,何先生的私人助理。”
我们都冷冷的看着他,没人回应。
李子峰不以为然,淡淡道:“对了,老爷要见你们,也顺便准备了家宴。”
穿堂过户,我们跟着李子峰来到何瑞斐平时招待贵客的一个偏厅。
说是偏厅,其实也门庭高大,仿古装潢古色古香的。墙壁上三三两两挂着名人字画,尽显主人身份和品味。
屋子中央一张红花梨的老式餐桌,盆盆盏盏的全是山珍海味。
何瑞斐就坐在主位上,目光不时闪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子峰把我们带到就弯月要退出。并且在外边把房门给带上了。
我被老何头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盯着不自在,上前一步故作豪迈的打招呼道:“哈,何老还请我们赴宴,真的太讲究了。”
何瑞斐淡淡一笑。摆手道:“坐下吃吧,知道你们饿坏了。”
我莫了莫鼻子,看向身后的小伙伴们。
庄硕天和武兰也是满脸意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心说去尼玛的,要弄死我们有一万种方法,人家犯不上给咱下毒或者灌醉了再动手,既然请咱们吃,那还客气啥?
带头往椅子上一座,我朝何瑞斐抱了抱拳,说声失礼了,也不等他有所回应,伸手就捞起一只蜜饯烤羊腿,送到嘴边吭哧就是口。
真是唇齿流芳,又香又甜,羊肉的焦滑爽恁跟蜂蜜的完美结合,好吃的差点让我咬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