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活泼的雪儿 !
就在我玩狎触摸葱儿下身的当口,她已经小声呻吟了起来,在屄口肌肉轻微痉挛的同时,淫水也开始涌了出来。
我怕再发生不必要的什么意外情况,赶忙将我还干净的手绢,塞到了葱儿口里面,并一再吩咐她不要吱声后,就将硬起来的龟对准她屄口,慢慢挺动着肏进了她的屄里,当我的龟刚顶触到葱儿处女膜时,就先在那个位置来回肏了十几下。
看到她紧张的神色,难受的表情稍有了些缓和时,我吸了一口大气把劲憋足了后,屁股猛地往前一挺,只听“咕唧”的一响和一声闷哼,葱儿的眼睛和嘴立刻张了老大,双腿蹬直了一阵乱抖外,一股阴精喷射在我guī头上时,双手也赶紧搂住了我后腰。
我看葱儿的性欲来得还比较快,于是就把她的屁股拉离开炕沿,将她两腿搭到我骼膊上,自己身子则趴到她滑嫩的肚皮上,开始了大力的长距离抽动。
等我感到葱儿温热的屄里面,开始剧烈抽慉并紧夹裹着我的龟,一大股阴精又喷射而出时。我自己也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为了不产生没必要的麻烦,我快速将龟从葱儿屄里面抽了出来。
对准她已经被淫水糊满,现在微微张开的屁眼使劲一顶后,guī头才刚刚进到里面,觉得有一大团热烘烘的肉包围住时,我就忍不住地把精液射了出去。
此时葱儿倒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我一边爽意的射着精,一边快速地进行抽送晃动。等我把自己那一股股坏水,全部放完再看她时,她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我用肏在葱儿屁眼里的龟,继续顶着她圆胖结实的屁股,往炕里面送了一大截子距离后,这才将软缩了的龟,从她屁眼里面抽了出来,葱儿到底是刚拉过屎,所以我的龟上虽然有些臭,上面粘的东西却不多,只有淡淡的一点黄白色分泌物。
我让崭无意识的葱儿,两腿自然的耷拉在炕沿上,先取掉她嘴里的手绢,让她能够自由呼吸。
然后用手再次分大她的屄口,拿过手电筒照着屄里面,看到她新鲜的处女膜,已破碎成了五块大小不等的小肉片,上面泛着鲜嫩的深红色外,最里面柔韧的子宫颈口上,则有一小块紫红色的淤肿。
浅褐色的小屁眼,现在也破了有两道细口,屄和屁眼周围显得稍微有些红肿。我倒了些温水先把自己的龟洗净,然后用手指掏挖着,把葱儿屄里面的分泌物洗干净,她的屁眼周围也擦洗了一下,当我正在用毛巾,擦洗葱儿下身其它地方时,她长出了一口大气后,这才忽悠悠地醒了过来。
葱儿把我看了一眼,声音有些虚弱的对我说:“华奢哥哥,我还以为你刚才把我给肏死了呢?
你把我的嘴塞上后刚使劲肏了十几下,我就觉得屄里面虽然胀得难受,但还是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然后我就觉得猛地一疼,屄心子让一个热热的硬东西顶了几下。
紧接着浑身一麻,一股热水就从屄心子里冒了出来,心也腾腾腾地跳得越来越快,好像要从胸口里面跳出来一样。
等你又肏了几十下后,我屄里面全是那种麻酥酥,酸溜溜的感觉,而且还感到越来越厉害。我就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然后就觉得你的龟越来越长,到最后就好像在我的心上肏了起来一样。
等又肏了一会后,我就感到心让你的龟狠狠的顶了一下,跟着感到全身忽的一轻,接着就啥也不知道了。”
我这时已全部洗完了葱儿的下身,自然让她赶快穿上裤子了回家。葱儿听话的刚起身坐好身子,嘴里面就“哎哟”了一声。
然后用手把下身摸了几下后,立刻对我瞪着眼睛很不高兴的说:“华奢,你是不是刚才把我的屁眼也肏了?要不然的话,现在咋会这么疼?”
我这时睁着眼睛说瞎话,表情很夸张的故意装假说:“冤枉啊葱儿,你可不要嘴里尽胡说,你那屁眼臭烘烘,脏兮兮地有什么肏头。你就是让我肏我还实在不想肏呢!”
葱儿听了有些纳闷的说:“这就有些怪了,你如果没有肏,我屁眼现在特别疼还不说,咋还黏糊糊的呢?”我看葱儿比较单纯也好唬弄,于是就骗哄她说:“我刚才肏你的时候,不是拿指头戳过那里吗!
再加上肏你的屄时,你屁眼也跟着骚情的一张一张。我当然在肏的过程中又用指头戳了好多下,所以你的屄水和屄血,也就随着钻进去了不少。它现在如果不黏糊糊的,难道还干得像个几年没用的烟筒吗?”葱儿听我这样给她解释,也就半信半疑的穿好了裤子。
正当葱儿到了炕下时,突然看到我又翘起来的龟以后,立刻特别惊奇的对我说:“华奢,你的龟咋又硬起来了?实在是有些太快了吧!?”
我立刻用开玩笑的语调对葱儿说:“那是因为特别喜欢你肉乎乎的全身,胖鼓鼓紧绷绷的小屄,所以龟就硬得特别快。葱儿,你如果不害怕的话,就让我再肏上一次好吗?”
葱儿听我这么说后,马上吓得赶忙对我说:“那不行,我的屄现在疼得特别厉害,等多会好些了你再肏行不行?”
我这时心里故意使坏,假装难受的蹙着眉头对葱儿说:“男人的龟如果硬起来了不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他将来就会得上重病。就是好了以后也再不能和女人肏屄了,你忍心我今后成这个样子的话,那你就现在走吧!”葱儿那听过这样的奇谈怪论啊!立刻腊白着脸对我说:“我的屄确实疼得不敢碰一下,我心里也不想让你得这个病。
除了不再肏我的屄和屁眼外,你如果再有啥法子,能把龟里面的那些东西放出来,我都会照你说的那样办。”看到葱儿那副害怕的样子,我心里不由暗暗好笑的同时。
就用商谈的口气小声对她说:“好的办法我倒没有听过,唯一的法子就是用你的嘴,或者把你的两个奶子紧靠在一起,把中间的那道缝儿当屄肏。
只有这样才能把龟里面的东西放出来,除了这些以外,我就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了。”葱儿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后,嘴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万般无奈的对我说:“唉!
为了不让你今后得这样的病,我就按你说的那么办好了,反正我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屄脸也就不要了,由着你随便来吧!”既然葱儿已经表示顺从,我就坐在炕沿上,让她蹲到我腿裆里,我自己用双手玩弄揉捏她肥硕的乳房,让她用嘴啜吮起了我的龟。
由于葱儿从来就没有做过这事,所以起初显得特别生疏,但在我的谆谆教诲之下,她很快就有了技巧。又是用舌头裹着舔,又是前后抽动着嘴,弄得她脸上流着油汗,鼻孔大张,蛮有那么一副治病救人的认真样子。
可就是我的龟顶到她喉咙深处时,她就感到有些恶心,常常有要呕吐的那种感觉。葱儿这样口交了几分钟后,我看她已经被我戏弄够了,独出心裁的让她停止嘴的啜吮,把两个乳房用手紧紧挤在一起。
当葱儿这样做了以后,我将沾满了她唾液的龟,在她乳房由于挤压而形成的深深乳沟缝里,开始由下而上的肏了起来,并且当guī头从她乳沟缝的那一头每出来一次,我都让她用嘴啜舔上那么一下,这样肏了好一阵后。
由于我流的淫水和葱儿唾液的不断润滑,那个乳沟缝里也变得越来越温热滑腻,我的兴奋点此时也越来越强,当我让葱儿再将乳房往紧里挤压龟,然后上下晃动了几下乳房后。
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能耐,嘴里面刚喊了声“赶快用嘴把龟含住”时,一股股的精液就射进了她刚含住龟的嘴里面。葱儿由于才上了小学三年学,根本不知道我叫她这样做的意思,乖乖的在嘴里面完全接纳了我所有的精液。
当我感到龟博动的节律完全消失,龟也从葱儿嘴里面抽出以后,她还眼巴巴的望着我,不知道拿嘴里的那些精液怎么办?
我本来想再捉弄一下葱儿,可又想到她为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于是就对她故作大度的说:“葱儿,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
为了不让我得这个病,竟然做出了这么大的自我牺牲,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了,至于嘴里面的那些东西,其实里面所含的营养倒挺丰富,起码比你吃上十个馍馍强,就是那个味道不太好吃。
你如果真心喜欢想把它咽下去的话,我不会反对。如果嫌弃它恶心难吃,那你就把它吐到地上去吧!”葱儿听我这样赞美她,高兴的脸上都有了些英雄的风采,于是她果断的仰了一下脖子,我那亿万个或许将来很有名望的孩子,就这样悲惨的进入了永远不能成为母亲的肚子里面。
葱儿咽下精液稍微用手抿了几下嘴后,紧蹙眉头对我说:“华奢,你的这些东西一点儿也不好吃,咸不拉几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味。我今天如果不是为了让你以后不得上那个病,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咽这难闻的东西。”
反正我此时的欲望已经得到了完全满足,心里自然就特别希望葱儿能赶快滚蛋才好。就这我还假惺惺的对她说:“葱儿,我看你这个姑娘满不错,人长得丰满富态不说,还心肠好,很会体贴人。不行的话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儿吧?”葱儿一听赶忙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嘴里面紧接着就说:“啊哟哟!我出来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如果现在再不赶紧回家,家里的人肯定会着急死的。华奢,你心里不要急,等以后再有好机会了,我一定让你肏个够好不好?”说完这几句话后,葱儿也不听我再说什么,用手拿掉顶门棍,拉开门就赶快溜了。
我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由不得自己的低声笑了起来,在以后好长的一段日子里,雪儿为了给我当老婆,想方设法的在各种没人的场合,让我随意肏着她,极力满足着我那特别旺盛的性欲。
我为了不让雪儿怀上孩子,防止不必要的一些麻烦事情产生,也是尽量采取了在小珍身上的做法。(请参阅风流人生之(一)纯真痴情的小珍)使雪儿既达到了肉体上的强烈快感,也对我虚伪的真戏假作,心里没有产生一点点的怀疑和不安。
小翠后来也在近一个月的时间内,在婆家找借口和我又睡了两晚上,白天又苟合了五次。等于化民从g市回来后,她就再没有机会和我偷情了,过后没多久小翠就怀孕了。
至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下的种,因为生下来还比较小,长得又特白特嫩气,我又不会像老女人那样看相。所以到现在都不清楚这个孩子的生身父亲究竟是谁?我想这事只有小翠肚子里特别明白吧!?至于葱儿呢!
自从那一次走后,她再没有和我肏过,当我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碰到她硬问原因时,她说自从那次肏过以后,屄和屁眼疼了好多天,害得干什么都不太方便。
就这她娘和小翠,还一个劲地问她究竟怎么回事,使她的神经整天都处在了一个紧张状态,所以她现在对肏屄就感到特别害怕了。
我当时根本不听葱儿在说什么理由,将她强行搂住,手在两个肥硕的乳房上揉捏了几把,她慌急的使劲挣开了我搂的身子以后,一溜烟的就飞快跑远了。
到69年九月份的时候,y县组织了十个公社的青壮劳力,在南华公社靠南有山的一边修建水库,我和于化民还有队里的四个男青年,全被抽到了水库工地上去劳动。我和雪儿的“露水姻缘”也自然而然的有了个崭停阶段。
尽管在临走的那几天,雪儿和我在庄子外面的树林里,偷着风流了几次,但毕竟当时的革命任务重于泰山,她此时也没有一点点办法可使,只能眼泪汪汪地和我分手告别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