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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为什么你只让大哥注意安全,怎么不让我也注意安全?”冷天不是想争宠,他是真的好奇和不解。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他们之中,明明武力值最强的是大哥啊,能独自进深山采参打猎、面对狼群时也不怕不颤,如今那群人只是不入流的渣渣罢了,大哥何曾放在眼里?
嫂子不是更应该叮嘱他和两个弟弟吗?怎么会是叮嘱大哥呢。
嫂子确定没叮嘱错?
嗯,嫂子有一点说得对,她确实是为了大哥来的!对待大哥就是与众不同。
经大弟一问,温暖暖也意识到她错在哪了!
这年头虽然长得漂亮的男孩子不安全,但好歹还有性命在,尤其像冷霄这样的,说不定还会奉为座上宾看他脸色呢。
可长得丑的就不同了。
听官差说,那可是即时丧命的!
可当温暖暖转过头看向五大三粗黝黑粗犷的大弟时,担忧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几日大弟和冷霄同样带着草帽赶车,但冷霄皮肤白,这些天晒下来褪了一层皮,就......更白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冷白皮,人群中最靓的崽!
羡慕的温暖暖口水从眼角流出来了。
可大弟却截然相反,本来是磨砂黑,经过这些天暴晒后,油光发亮的成了漆皮黑,闪闪发光的那种。
其实大弟除了晒黑了点,长相蛮端正的,和冷家另外三个虽然不能比,但放在人群中绝对算中等往上,可架不住那肌肉结实蓄势待发的猛狠强悍气势啊。
浓眉利眼,壮硕身躯,像个坦克――这是动态的形容,静态的形容是像座山。
这样的人,连的都会绕着走的,别人又怎会主动来惹他,又不是嫌命长了。
是人也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吧,谁会眼瞎的去捏花岗岩!
“大弟,你、你注意些,别人就安全了。”温暖暖不知道该为谁担忧,憋了半天只有这句话。
两小只抿唇死死忍住。
冷天还想再问,可大哥看过来的眼神隐隐带着警告,也对,这种场合不适合问这个。
中间的郭官差已经站起,拱了拱手道:“各位是赴汝州赶考的学子,此去路上还望当心。”
然后谢绝了何英才塞过去的银子,朝屋里众人点了点头后方才跨步离去。
店小二也跟着郭官差一同出去,并轻轻掩上门,留屋里的人商议后续的事。
屋里一时静默。
听和亲身经历还是非常不一样的。
尤其还是颠覆三观的恶毒事,他们这群人无不后怕,差点沦为他人的食物!
这才出门几天,以前别说遇到这样的事了就是听也没听过啊。
干旱之下的凶险,远比他们经历过的所有危险加起来还可怖可怕!
西宁郡到汝州的路程不远,两三天就能到,可他们这群人除了到汝州,还需要到京城。
八月十五一放榜,无论高中与否,皆要收拾行李去京城。
桐城到汝州,顺利的话六七天就到了,可汝州到京城即使顺利也得一两个月的长途跋涉才行。
越往后,灾民手中的余粮银钱越少,出事的风险就越大。
像官爷说的,他们这群人马多车多,一看就很富裕,跟肥羊无异。
何英才团团的脸上愁容满面,叹了口气:“你们说说,对程子杰和李守正两家一起同行怎么看?我先表个态,程子杰和李守正是坚决不能同意回来的,哪怕路上再艰苦,我也不想和拎不清看不清形势的人一起。”
人数多的好处显而易见,流民匪徒少的是不敢打他们主意,出了事也能相互帮衬,但前提是对方是明事理通透的人!绝不是程和李那种不听劝阻还主动往陷阱里钻的,能不能帮衬看不出来,出事倒很容易。
这一趟路上,有冷霄找水源,猎取野味改善伙食,付出劳动获取报酬很正常。
他是看出来了,以程李的理解,即使白送,到时也会挑剔水干不干净,野味数量够不够吃,总有不知足的。现在好了,你贪图别人免费的水,别人图你的财物和身体!
想到差点成了别人的食物,何英才面色惨白了下,强自打起精神谈后面路上的安排。
“我们听主家的!”何英才带的小厮护院同时响应。
李守正的贴身小厮生死未卜时,他首先想的是自己手臂受伤会不会影响这场的,他家下人的命都不重要,出了事又怎会顾及到他们这群别人家的下人呢!
而程子杰更可怕,昨天那种情况他们好不容易逃出危险地方,竟然还叫冷公子带他们去报仇,想报仇他们理解,但不该要求别人去!
他们宁愿一路上多做些多担些,也不愿和这样两家只顾自己的人同行。
王华眉头紧皱,态度很明确:“我赞成何兄和秦老夫子的决定。”
昨天的事他幸好站在冷霄何英才这边,若是进了那个房子,怕是现在也没命站在这里发表观点了。
冷霄点头。
何英才问话让大家明确表明态度,主要是为了讲后面的事情:“那大家说说接下来怎么办?”
人数减少,路上风险增加,他们不能像前几天那样只依赖镖师,毕竟即使是匪徒也是成群结队而不是单打独斗,他们这群人除了秦老夫子年事已高无需做事,剩下的每个人都应该动起来。
他觉得冷家的分工模式就很好,每个人都有各自要做的事,不会寡也不会不均,如今十八个人的队伍,若是都有防护自保能力,并不会比二十八个人的队伍差,甚至可能更有用。
昨天那群恶徒扒他们马车,还是冷家提前送来了生石灰粉让他们防护的,那些粉末比让他们拿刀斧棍棒去拼杀更有效果。
江镖师道:“我和方镖师还是打头,只是垫后”
冷霄接过:“我们垫后,不用更改。”
打头和垫后是最危险的,这两样定下来后剩下的就好排序了,秦老夫子的马车没有异议的放在中间。
“现在灾害起世道乱人心不稳,这一路上无论是荒郊野外还是驿站客栈,我觉得守夜还是必须的。”
这个观点得到了屋里人一致认同。
王华先行开口:“我和夫子的小厮需要赶车,熬不得夜,还是由我守夜。”
冷晨表明态度:“我和小弟都可以。”
“我们俩也无需赶车,可以守夜。”何英才的两个小厮急急道。
守夜主要是发现异常后及时喊起所有人应对,人数少怕打瞌睡或被偷偷制住,五个人足够应对了。
何英才点了点头,语气凝重的道:“干旱持续的时间越长,后面越加危险,五人守夜足够,但绝不能像之前那样偷偷睡觉,要知道也许睡着睡着就在睡梦中丧命。”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下他的两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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