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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唐的教育事业,已经快到了作出改革的重要关口了,再这么整下去,大唐的朝气和开放,还有大唐的进取和积极拓展精神会给这些个儒生给一点一点的消磨掉。
不管怎么说,如今我也是个文化人,大唐有名望的文豪,虽然我没有开宗立派,但是在士林的声望绝对也是有相当的支持者。不说别的,光是那本大唐时代周刊,就替我赚取了不少的名声,不仅仅是士子们交口称赞。
更何况我当年在曲江楼上,当着吐蕃国相的面,一首慷慨激昂的《出塞曲》,那“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成名绝句被无数文人骚客传唱,更是激起了大江南北的士子们爱国热情和对我这个爱国志士的崇敬。
如今,我的两个出版社里可是网罗了不少的精英人士,最出名的一个,就是少年得志的骆宾王,这家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淘到手中,去年秋试,他借了路费才来到的长安,可是他虽是薄有才名,无奈在长安少有交集,不过,因为他的一个同乡正好在我的编辑部里打工,于是就把他介绍到这儿来。
没曾想,他到了这里之后,正可谓是如鱼得水,春试不中之后,就干脆留在了编辑部里,成为了我手中的一员得力干将。当然,被我留下的这些人,都是认同我的文化观念、认同我的思维模式的年青俊杰。
他们同样不认同死读书、读死书,而且都怀有一个激情的报国之心,每每总会在周刊上发表一些他们的见解,而我,身为大唐当代著名诗人、词人、格物大家、军事家、政治家......嗯,怎么好听怎么来,头衔多得数不胜数的本公子常常有关于数学、物理、文学等各种方面的学术报告发表,每每总能引得读书人们辩论,追捧者有之,唾弃者有之,保持中立者亦有之,不过,房二之名,可以说是天下尽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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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程鸾鸾她的外公,清河崔氏的前任家主对我亦是赞喻有加,曾经当着几大世家的面,夸我诗才惊艳,琴诗双绝,况且,范阳卢氏是我的外婆家,再加上房姓本身的威望,至少可以说,在文学界的声望,我是一颗璀灿的,冉冉升起的巨星,很巨,很强大的明星。
不过,有人吹捧,必然有人打压,谁也见不得见人高过自己一头,特别还因为我是一个年不到二十的小年轻,这就是文人的天性。
这一票看我不过眼的是老一辈的文化人,例如隋末唐初著名大家曹宪、国学祭酒孔颖达、崇贤馆学士李延寿、秘书丞、礼部侍郎令狐德棻等人虽然对我很反感,认为我是他们读书人中的耻辱。
当然,给予我支持的同样不在少数,例如同样是著名学者的左庶子,进侍中于志宁;少有才名的中书舍人、给事中许敬宗;另外还有一位学识渊博,通晓天文、地理、医药、制图、军事、历史、文学、哲学乃至五行、龟蓍、历算、象戏等的超级牛人:太常丞,太子司更大夫吕才。
双方各持一词,一开始是为我的所作所为进行争论,孔颖达更是大加抨击我的外交政策,说我这个人无德行。无德行?好嘛,这话一出口,终于激起了众怒,废话,造出了偏宜的纸、印出偏宜的书,让天下贫苦读书人能接触到更多的知识,另外,多次帮助那些落榜的士气,刊印文选、发放稿酬等一系列的行为让他们根本就没办法剥夺士人们对我的好感,反而被这些不怕老虎的初生之犊给骂得狗血淋头。
他们只好转移目标,至少对我的才名和我的才华表达了认同,对我的人品不再敢加以攻击,而把方向对准了我的文化观念,不过,咱们这边也没一个是善良之辈,接招呗!《大唐时代周刊》给予了双方一个辩论的舞台。我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跳将出来加入到争论之中,只是继续发表我的各类学术报告,研究科题目,摆着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学者的派头,循循善诱地教化着,诱惑着那些热血青年改换门庭。
说来令我欣慰的是,别说是大唐时代周刊,就算是报纸上也全是轰轰烈烈的论战,但是风气开放的大唐朝政对此采取的是默许的态度,朝野上下都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来看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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