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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好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陡然之间,似乎被号角之声见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军中大帐里,似乎正在议事,又有铁勒大军前来复仇,李绩大叔勃然大怒,猛一摆头,就跟川剧变脸似的,哐的一声烟雾腾起,顶着一张程叔叔的嘴脸,哇呀呀地叫唤着,耍起了一把宣花大斧头跳将出去,本公子也很生气,盔甲也没穿,就一身的仕子装扮,左手捏起诀,右手抄着狼牙棒窜了出去,铁勒人傻呆呆的,就像是一群棒椎,我就这么耍将起来,直杀得个尸横遍野、血肉横流,总之,很血腥的架势,终于没敌人了,然后,就看到了铁勒人的大旗之下,一部电视机还有一张真皮沙发在我眼前晃悠,边上的茶几上还摆着一瓶可口可乐?左看右看,啥人也没,不像是在拍广告啊?
丢了捧子,一屁股坐上了沙发上,绿蝶、宫女姐姐那几位漂亮妞就在电视机里轮番地出现,就像是后代的时装肥皂剧一般,明明媚媚的俏脸蛋在我眼前就这么晃悠着,似乎在争论什么,渐渐地揉杂在了一起,容貌一变,转眼间,就像是换台,竟然出现了我的娘亲的轮廓,娘亲笑着拧着我的耳朵,不知道嘴里在嘀咕啥子,我极力想听得清楚,去发现什么也没听到,只是隐隐地从听到了棉软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叮咛着。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个身影就坐在我的身畔,窈窕的身段渐渐地变得清晰了起来......
抬眼望下向窗户外边,天色竟然已是黄昏,“照儿?你怎么在这儿,我睡了多久了?”揉着依旧显得有些发麻的脸颊,朝着宫女姐姐笑了一个。左右一看,一切都那么熟悉与真实,还是在咱的小院子里,想来,李绩大叔还是李绩,程叔叔自然还是那副老货模样。想来是俩月不见,有些想这老家伙了?想到了这,由不得打了个寒战,想他干吗?咱的雄性荷尔蒙可是分泌正常得紧。
宫女姐姐赶紧抄起了放在煤炉上的水壶,倾了些热水进铜盆里,脸蛋上泛着轻快的笑意:“姐姐们还有绿蝶原是在这儿坐了一夜,本想是等起来说话的,谁曾想,俊郎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现下,上午的时候,公主与程家姐姐已经回屋去休息了,只是嘱照儿,若是俊郎醒了,便让我去唤她们过来,刚才绿蝶那丫头撑不住,我让她自去歇息去了......哎呀,郎,郎君。”宫女姐姐把热气腾腾的毛巾递到了我的手里,抹了两把脸,嗯,精神抖擞了,精气神恢复的差不多了,眼前就呆着个漂亮妞,多日不见了着实想得厉害。
一把就将嘴里絮叨着,手正忙着替我打理头发的宫里姐姐揽到了怀里,搂个结实,就这么把头脸埋在宫女姐姐丰满的乳胸之间,嗅着那熟悉的乳香与芬芳揉碎在一起的香味,实在是太让我沉醉了,我心里头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就只是想这么搂着宫女,就这么搂着这个如花似玉,身材绝佳的美人儿,就这么惬意地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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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姐姐似乎知道我的心意一般,轻呢地唤着我,一双玉臂柔曼地揽住了我的头颅,她亦幸福地闭上了眼,满足地低叹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很有可能是我出现了呼吸困难,只好极度恋恋不舍地把脑袋抬了起来,顺势在那傲人突起的顶端处,隔着衣裳轻轻吮了一口,宫女姐姐浑身一颤,差点就没力气站我跟前了,慵懒地偎进了我的怀里,红着如花般娇艳的俏脸,明眸里波光流漓,丰唇轻启,似怨实嗔地吐了一口如兰的气息:“你这冤家,可想死妾身了......”这软而柔糯的声音,仿佛就像是那往我本公子这条炕了年余的干柴之上溅落下来的火苗一般,这一句话,还有那轻若娇喘的吐息,直接把我的欲念点燃了全身,理智被升腾的欲火直接吹飞过了喜玛拉雅山,越过了印度?还是身毒,管他奶奶的啥子地名,总之一句话,我直接就把这位美人打横在了榻间,飞快地脱着自个的衣服。
“美人小心肚,本将军来也!知道不知道,本公子可真是憋了俩月的。嘿嘿嘿......”一脸的淫笑,嘴里疯言疯语的让亦同样被情欲涨满了心房的宫女姐姐欲拒还迎的揽住了我的头脸,妖艳欲滴的丰唇喷吐着变得滚烫的气息和如泣似怨的呻吟,半眯双眸里荡漾着那如同和风拂柳般的盎然春意......
久未临甘露的宫女姐姐迫求温存的心似乎亦不压于我,一双丰盈而有力的大腿紧紧绞缠着我的腰背,近乎呓语般在我耳边吹吐着气息:“俊郎......唔!”丰盈的唇瓣被我堵得严实,大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摩挲着,似乎想寻找着过去的痕迹一般,手在宫女姐姐身上的每一次揉捏抚摸,都会惹来宫女姐姐那渴望与压仰的低喊。
宫女姐姐像是在绝望与幸福之间徘徊,双手向后扶住我的腰,她丰润的美臀紧紧贴紧了我,紧得不能分离一般,水汪汪的双眸偶尔微张,见到了我那张坏笑的脸庞,羞不可抑地又闭了去,宫女姐姐的妖姿妍态,实在能令人销魂蚀骨。搂着这个纤腰惊细,双乳挺翘的美人儿,奋力地在她那完美的性感女体之上攻城拔寨、挥撒着汗水。
仿佛是想把这两个月的欲念于一时之间皆尽要倾出一般,疯狂地在宫女姐姐那丰盈可人的玉体上大加征伐,于床榻之上缠绵了一下午,到了晚间,这个连求饶的力气也欠奉的宫女姐姐只剩下了喘气的份了,虽然有些不甘心,可瞧着她已经溶成了水面的娇俏模样,只能不甘地在她那粉嫩的身子上掏了两把,惹来了两声似有似无的娇吟,放方过了她。本公子终于褪去了色狼的外披,恢复了正人君子本色,替已经娇弱无力、俏脸蛋上红云稍散的宫女姐姐穿好了衣裳,方自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唤醒了这些个漂亮妞,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温存。
晚宴时分,吃着喷香的饭菜,今天,总算是能一如以往一般细细品尝菜肴的滋味了,昨天可根本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战。边上,宫女姐姐总算是恢复常态,不过步履之间,仍显蹒跚,我与她自然知晓其个的秘密与滋味,每每我目光移了过去,都会让这个饱承雨露的美人儿羞怯地垂下了玉颈,这一切自然瞒不过其他几位,程鸾鸾与绿蝶倒还没说什么,只是在那吃吃地偷笑着,害的宫女姐姐连拈菜都差点而拈不住了,李漱这丫头倒是一个劲地吃味儿,老拿眼镖戳我,本公子自然回以大义凛然的眼神,丫头,晚上再收拾你!倒把李漱逗得花枝乱颤,拿秋天的菠菜朝我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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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尽管跟娘说,这就给你做去......”娘亲一个劲地往我碗里挟菜。“够了娘,再吃下去,我这肚子都撑不下了。”
“什么话!军营里的辛苦,别以为娘亲不知道,当年你爹跟陛下征战之时,三天里头能有两顿饱饭就算得不错了。快吃!”娘亲的话让我着实无言以对。
老爷子尽量心平气和地朝着娘亲道:“夫人,现下不比当年,当年天下大乱,莫说是我朝大军,就算是平民百姓同样衣不遮体,食不足......”
“妾身可不管这些,俊儿,家里的菜该是比军营里的粗食要香罢?”娘亲打断了老爷子摆显的话头,自顾自地一面朝我碗里挟着菜道。哽得老爷子连翻白眼,直摇脑袋,对于娘亲的想法简直就是无言以对了。
我也无言,只是一个劲地点头脑袋,任由娘亲给我把碗都堆成了火山。李漱与程鸾鸾二位妻子与大嫂坐在另一边,一面逗弄着小侄子,一面偷偷朝着这边瞧来,见已经挺着胀鼓鼓肚子的我,一脸苦笑地硬着头皮吃着碗中的饭菜。几个漂亮妞差点就没笑出声来,媚眼儿乱瞄,没良心的......
正苦思无记,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来,赶紧抹抹嘴,抬起案几上的漆耳杯抿了口酒,朝着大哥老爷子笑了笑道:“父亲,孩儿身处边关月余,消息闭塞,有件事,还想向父亲打听一二。”
“哦,何事你且说来,为父尽力为你解答便是。”老爷子与大哥皆一饮而尽杯之中物后,抚着胡须笑着点点头道。
“孩儿是想问苏将军那一路人马可有消息?孩儿与那苏将军甚为相当,脾性相投,自去边关之后,无有联系,孩儿想问问......”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眨巴着眼,却看到了老爷子的双眉微微拧起,表情有些阴沉了下来,我的心情也就随之而沉入了谷底。
大哥见了父亲的脸色,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我。
老爷子微微一翘嘴角,涩声道:“苏定芳一去,居延海时,呈传消息回来,后过了十余日,又传来消息,说是已入了漠北草原,全军战力无损,不过此后,再无音讯,半月之前,曾有消息传来,漠北草原突降大雪,至今......”老爷子话毕后,略略低叹了一声。
见我脸色有些灰败,裂裂嘴露了一个笑容:“俊儿莫要做这些儿女之姿,身为军人,早就存了马革裹尸之念,况且,现下大雪肆虐,消息闭塞,或许苏已然寻得安处亦有可能。大雪之际,信息不畅,途中略有耽搁,亦是难免。”
“父亲教训得是,孩儿失礼了。”嘴里说着,但是心里头闷闷的,苏定芳,大唐有名的名将,身经百战而得不死,昔日与我一起相谈甚得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可偏偏得到这么一个不利的消息。
娘亲嗔怪地横了老爷子一眼,拍拍我的手道:“俊儿,那位苏将军是什么人,让你如此上心?”
“娘亲,此事说来话长,未出战之日,二弟曾向陛下献策......”大哥把当日我曾经告诉他的献策,以一只精骑,越大漠,至漠北薛延陀大闹,直取薛延陀王庭,意欲奇袭一事详说了一遍。
“二弟与那位苏将军甚是相得,想必是觉得,”大哥顿了顿没有再开口而言,只是拍拍我的肩膀,用目光来安慰我,嗯,心领了。
“俊儿,想来吉人自有天象,况且你父亲说的也在理,看得宽些,人生在世,若是皆放不开,哪还有甚子活头,嗯?”
“呵呵呵,是,孩儿这是有些糊涂了,苏将军乃我大唐名将,多次以少击多,当年二百骑夜袭突厥王帐皆有余力,何况今日,父亲娘亲教诲得是。”嘴里答道,暗骂自己是神经病,人家领二百骑去冲突厥可汗都能大获全胜,何况于领一万精骑去只剩老弱残兵的铁勒草原拜访,至少应该难度比以往的小得多。
虽然心里头隐隐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可毕竟比之早先要舒服了许多。
两天之后,李叔叔宣诏让我等一干有功之臣皆往皇宫,进行封赏。就在皇宫城门处,遇上了李靖伯父。李靖见是我,缓下了步子,缓缓笑着朝我点头道,我赶紧几步上前:“小侄拜见李伯父!”
“呵呵呵,遗爱贤侄,此番铁勒之战你可是立下了大功一件,力降突厥神牛,折服突厥部众,定襄城一战,学院一干精锐更是打出了我大唐的威风,现下,满朝文武,可是皆对此战之中,参谋院先期谋划之功,多有赞喻......”李靖伯父一脸和蔼地拍着我的肩膀笑言道。
李靖伯父,大唐第一军神、兼我顶头上司的称赞,实在是让我有受宠若惊之感,笑着谦虚了几句少年轻狂,不堪重责之类的屁话之后,若得李靖伯父笑着直摆脑袋,拿手指头指了指我,一同往里走去,进了含元殿后,见到了早已等候在那的李绩大叔、段云松等一干此战的功勋之臣,当然,本将军亦属于这一行业。
方一步进了大殿,就觉得一股热浪袭来,如同走进了后世的澡堂子或是锅炉房一般,总之,与外面的天气真可谓是天差地别。很是好奇,仔细打量了半天才明白是什么回事,原本含元殿中的十八根巨柱下都会倚着一尊巨形的铜炉,式样很是古朴,雕龙描凤的,就连那烟管也变成了工匠们挥撒艺术和想象的地方,斜穿出了大殿之外,怪不得大殿之内如此温暖,站不了多时,全身上下亦觉得暖意洋洋起来。不像以前烤炭火时老有股子酸味在鼻子前转悠。
烤着炉火,跟着李绩大叔等人吹牛打屁,过不多时,一声狂笑,身后寒风突起,啪!一巴掌带着尖啸的风声直接把俺这小青年拍的差点把脸贴烟管之上,烙出个龙凤呈祥。他妈的!肯定是程叔叔那老流氓!
“嘿嘿嘿,贤婿小后生。见了老夫,还不打招呼?!”程叔叔裹着一身的雪花在我眼前出现。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赶紧见礼。程叔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宦官的那不男不女的尖吼声,李叔叔要来了,只好悻悻然地放开了我。
借此机会,赶紧与段云松与席君买躲到了队伍的最后,离这老货越远,安全系数越高。不多时,一身滚金龙袍的李叔叔终于从后殿走了出来,走上了台阶,稳坐于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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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俟利苾可汗到......”一声声地传唤声中,突厥俟利苾可汗等一行人终于进入了皇宫,来到了伟大的唐帝国皇帝陛下李世民所在的含元大殿跪下,用膝盖往里走,一面作痛哭流滴状,表情很生动,就像是突破了无数险阻,历经了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了组织的地下工作者一般。
“罪臣突厥俟利苾,归顺来迟,还请天可汗治微臣之罪啊......”说唱都很出色。
可我怎么听着都觉得想笑,是对又一个突厥部落的消亡而兴灾乐祸呢?还是为大唐帝国的强盛让四夷臣服而感到兴奋,反正有些激动,接着,原本板着块老脸坐在上边的李叔叔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从僵硬,到平板,到柔和,到慈祥,当李叔叔走下了龙案,步到了突厥俟利苾可汗身前搀起他时,李叔叔的表现就像是见到了历经迷路之后回家的孩子一般,嗔怒与喜悦,很有悲喜交加的意思。
“起来起来,爱卿且起,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呼,且爱卿非是外人,同为我大唐袍泽,终是寻得归家之路,就莫要做那些儿女之姿了,来来来,坐下坐下......呵呵呵。”李叔叔不愧是帝皇级的表演艺术家,至少,一句不提你是某某突厥部落,或者是叉叉可汗,总之李叔叔就是俩字:爱卿,那意思就是,你是我的臣子,也只能是我的臣子了,所以可怜的俟利苾可汗痛哭流涕的表情想来应该不是假装出来的,肯定后悔加心痛,由一位逍遥自在,在草原上乱跑马的部落之主,转眼间就变成了李叔叔这位帝国皇帝手下一个不起眼、没有一丝一毫权利的闲散臣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