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云飞依然走到了拜月教众的人群中央,此时赵云飞刚出场时造成的那种震撼的效果,拜月教众们已经完全适应了!
所以,理所当然的,东方不败的小弟们不约而同的对赵云飞起了攻击。
尼玛,一个小家丁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如此嚣张,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五马分尸。
不知道是谁先是大喊了一声:“上!”
然后便率先冲着赵云飞冲了过去,赵云飞鄙夷的一笑,就这种度,也配在现在的七哥面前丢人现眼么?
赵云飞转过身来,和冲着自己冲过来的那人面对面的站着,等到那个拜月教众冲到身前了,这才狞笑一声,一脚踹了出去,正中那名拜月教众的胸口,东方不败的这位小弟惨叫一声,当场就口吐鲜血,倒飞而去。
赵云飞拍了拍手,然后傲然凝视着拜月教的众人,再次悠哉悠哉的冲着王管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走了没两步,就感觉自己肩膀被人给拍了一下,赵云飞猛的回头,伸手欲打,背后传来的笑眯眯的声音让赵云飞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这人一看上去就是猥琐之极,但是再自己认真审视的话,就又会现这人眼中时不时的闪烁着精光,不是王管家还能是谁。
赵云飞看见王管家竟然在自己的身后出现,却丝毫不觉得惊讶,一切好似理所当然一般,漫不经心的说了句:“王管家,来了啊!”
王管家诧异的看着赵云飞,口中啧啧叹道:“哎,小子,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隐藏着的高手,竟然连我都看走了眼,你行啊小子!”
赵云飞含蓄的摇了摇头,冲着王管家颇为羞涩的说道:“哪有,王管家你有点高看我了,我这点功夫也是今天刚学的而已,又怎么能说是深藏不漏呢,倒是王管家你,小子我实在是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是传说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王管家随意的摆了摆手:“得了得了,还什么高手呢,年纪大了在床上不还是一样的不行,昨天晚上小桃红还埋怨我没让她吃够呢!”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管家怎么扯来扯去的又扯到小桃红身上了,以此可以看出,王管家对小桃红的用情之深, 已经足以用感天动地来形容了。
二人旁若无人的闲聊着,倒是彻底的激怒了拜月教众,尤其是东方不败兄,差点就气的抽了过去,尼玛,当我们是打酱油的呢,我们是在抢劫,真的是在抢劫,好不?
你们现在在我们一群劫匪面前旁若无人的聊天,是不是有点太不给面子了?
说实话,抢劫的时候不怕你哭,不怕你闹,哪怕你站出来大吼一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样起码劫匪的身份是被认可的!是被承认的,在这种时刻,哪怕你反抗,也是对劫匪的一种尊重。
就只有这种不搭不理的人最恶心人了,我们这么一大群人出现在你们家里,你以为是要饭的还是怎么着,连个脸色都不甩,就在那旁若无人的聊天,真把我们劫匪当空气了!
受到这种程度的侮辱显然是不在东方不败的承受范围之内的,他挥手驱散挡在自己面前的小弟们,来到赵云飞和王管家面前,趾高气昂的说道:“二位,给点面子,哪怕你们现在动手都行,别把我们当空气成不?”
王管家面露不悦之色,刚要出手再和东方不败大战三百回合,赵云飞却惊讶的茫然四顾,四下里瞅瞅望望,口中连连说道:“王管家,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狗叫吧,真是奇了怪了,这附近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够也没有一只啊,怎么会有声音出呢?”
王管家配合着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可能是谁家的裤裆没好,把小jj给露出来了吧!”
赵云飞脸上更加的奇怪了:“怎么,露出小jj还有声音出来的么?”
……………………
东方不败脸色铁青,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种侮辱,听完赵云飞和王管家的对话之后,他只是呆滞了片刻,便好似狂了一般,一掌就冲着赵云飞拍了过来,情急之下,竟然忘了使用那把用来装逼泡妞的折扇,由此可见,东方不败真的抓狂了。
这一掌来势汹汹,几乎已经凝聚了东方不败全身的功力,赵云飞不敢托大,先是扭头看了王管家一眼,求助意味非常明显,谁知王管家竟然直接无视了赵云飞哀怨的眼光,自顾自地看起了好戏。
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赵七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实力。
赵云飞见求助无果,明白现在只能靠自己了,他自己心中也很想知道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实力,尤其是刚才那一脚踹飞蒙面人,让赵云飞的自信心更是极度的膨胀起来,现在索性心一横牙一咬,双手一伸气运丹田,就这么冲着凝聚了东方不败全身功力的一章赢了过去。
“嘭”的一声巨响,犹如巨炮的轰鸣一般,在众人的耳边响起,紧接着,赵云飞的身体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高高的抛弃,迅的落下,再反观东方不败,只是向后退了那么两步而已,脸色有些白,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一局对攻,以赵云飞惨败告终。
“赵七!”
赵云飞的身影还没完全落在地上,就有一个尖锐的女声陡然响了起来,然后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神情急切的从黑暗中跑了出来,步履蹒跚,走路之时双腿之间稍微有些不自然,明眼之人一看就能猜测到,这姑娘不久前被人给开了苞了。
来人不是李婵儿,是李心蝶。
今天中午的时候,王管家把李婵儿和李心蝶给弄晕了过去,赵云飞找了辆马车,然后拉着两位姑娘就出了李家大宅。
但是他并没有冲着城外走去,反而就是在李家对面的那家客栈,开了一间房。
是的,一间房,从他决定带着两个姑娘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