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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得自己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把里头源源不断淌出来的蜜液吸吮干净,再好好操干她!感觉到自己越是淫叫,男人舔舐得越是兴奋,林初晚只得拼命认真,可到底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揉搓折磨。
忽地觉得下身一紧,接着是一种虚脱一般的松泛感,然后,下身一热,一股子清澈的尿液竟然就这么直接地喷射了出来,一下子全喷在周廷珅的脸色,即便林初晚已经受过男人一些时日的调教见到自己竟然将尿液喷到了自家公爹的脸色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会不会生气啊?!羞愤地把脸埋在枕头里,林初晚觉得自己羞的眼泪都出来了,也不敢看周廷珅那被射得都是“尿液”脸,只讷讷地道:“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把我绑起来”虽然她还是嘴硬着。
可是到底对方是自己的公爹还是个将军,她心里仍旧发怵,有些发颤。男人却忍不住轻笑侧躺在儿媳妇边上。
“你这骚丫头水真多!”说着,男人竟用自己沾满“尿液”的脸蹭着她的肩头,将脸上的“尿液”蹭干,吓得林初晚不住喊道:“你走开,不准这样”越想越委屈。
她几乎要被气哭了。男人见她这模样却笑得更开怀,也不管她高不高兴,直接凑过去捏着她的下颌,攫着她的唇儿吮吸舔舐着她。
林初晚原以为会有一股尿骚味或者会有其他奇奇怪怪的味儿,没想到竟令自己有些意外,好似自己方才喷出来的并不是尿液方没有再胡乱挣扎。
一阵热吻过后,男人才很是得意地放开她“怎么,被吓傻了?”“当然了哪有人,哪有人这样的我刚才”有些无奈地抱怨着男人,林初晚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男人却贴着她的耳朵道:“那是你的阴精。”
“啊?”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林初晚那精致的小脸绯红不已,只咬着唇儿发愣,男人知道她还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毛丫头,只不过脾气大些,其实其他的许多都不懂,便不再多做解释而是顺手将绑着她的腰带解开了。
将浑身绵软的她抱在旁边干净些的被褥上,不等她喘过气来便自顾自地脱着自己的衣裳,林初晚虽然一时间被吓傻了。
却又不全傻,很快被反应过来直接他又要欺负自己,忙想着撑起来溜走,谁知道她现在泄了阴精,一丝气力也无,只得强撑着爬到床上,男人见她又想逃开,直接伏在她背上,双手扯开她的外裳揉弄那对饱涨浑圆的奶子。
“爹我受不住了。呃嗯”“你这丫头,尿完就想撇下我不是?看爹爹怎么收拾你这个坏丫头!”虽然他知道这丫头嫩得很,不过他也实在憋不住了,她是那么地勾人像只小妖精似的,自己的肉棒早已肿胀不堪,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只抓着她的下腹,太高那嫩粉挺翘的臀,一根大肉棒就这么插了进去。也许是因为下午已经操了她两回,那媚穴口虽一如往常的紧致,可里头却松泛一些了。自己的孽根抽chā进出也方便些,没有那么艰难了。
男人便很是惬意地操干起来,嗯呃嗯爹爹啊嗯”被迫挺着臀儿,双腿稍稍分开地像只小母狗似的承受着男人的肉棒,林初晚整张脸儿潮红不已。
那乌黑的发丝像流动的瀑布一般披散在腰背上,称得她越发肤白胜雪,宛如夜莺啼鸣一般的呻吟自那檀口中流泻而出令男人越发迷醉,这小丫头真是把人勾引坏了!
男人开始卖力地抽chā起来,大约操干了两刻钟才终于泄了一股浓精。欢爱过后,林初晚觉得疲累极了。
直接趴在床褥上,侧脸贴在被子上一动也不动,周廷珅好容易才射了一股浓精在儿媳妇穴儿里却舍不得出来,见她累坏了一般只贴上去温柔地蹭着她的脑袋。
“方才同你姐姐谈什么去了。我回来了才见你从她那儿出来,”“我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说。”男人问的也不是什么私密事,林初晚本想回答他的,可转念一想她又有了别的主意,于是这么说道。闻言,男人只又跪坐起来,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动了动媚穴里重又硬起来的肉棒“那爹再疼你一回吧。”
艰难地摇着脑袋,林初晚觉得自己快昏死过去了。只想着求饶,可嗓子却喊得有些哑了。只得整个人软软绵绵地趴着,男人的yīn茎已然再次“苏醒”
就着结合联结的姿势,借着精液的润滑,男人那硬挺的肉棒,开始更深入地在儿媳妇的肉壶里探索,那甬道已然紧小不过比下午好入多了。灼热粗壮的yīn茎在那紧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周廷珅觉得自己宛如身处极乐一般。
残存的理智再次被自己心中的兽欲冲散殆尽,男人耸着腰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戳刺着那令他销魂的媚穴。林初晚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只得将脑袋深深地埋在被褥间。
那白玉似的指节不停地曲起松口,抓挠着那绵软的褥子,一阵又一阵的闷哼声宛如动听的夜曲,勾得男人越发悸动,很快,在男人那强有力的攻势下,她又再一次泄身了。这几乎将她的理智消耗尽了。竟这般直接地昏睡过去。
“小姐,锦绣阁的掌柜的一早遣人过来说约你到醉仙楼见见面,详细谈契约书的事儿。”从外头进来见自家小姐正在镜子前描眉簪花,绿蕊忙把话传与她。
“怎么这么快就找上来了”有些不安地将已经晕开的胭脂放下,林初暖忽地想起昨夜的梦境,对着青柳嘀咕起来“青柳,要不把晚晚也叫上一起去,我只会绣花,不大会同人打交道。”
林家俩姐妹自小便是如此,大姐嘴木,只会绣花弹筝,小妹牙尖嘴利,心思活络,十个男人也说不过那刁钻古怪的丫头,林初暖不知为何很怕去见那掌柜的,只得将妹妹拉出来帮忙。
闻言,青柳只摇摇头,方才芍药早早过来说二小姐着凉了。从咱们这儿拿了伤寒定惊散去吃,只怕这会子起不来”
“呀,晚晚病了。绿蕊,你再去瞧瞧人走了没,跟他们说咱们今天不去了。我要去看着晚晚。”将那浅碧色的外裳穿上,林初暖又把手上的虾须金丝环卸下来,递到青柳手中。
“可是,那掌柜的是必须今日同您见见面,不然就到咱们府里来做客。”听见这话,林初暖不安地皱起眉头来,和青柳对视一眼,抿了抿唇。
“可不能让她来,姑妈她还在府上做客,若是知道咱们拿绣花钱补贴家用,定会让爹妈没脸,那青柳你跟我去吧。”于是,同管家报备之后,林初暖戴着帷帽,坐着家里有些老旧的马车往醉仙楼去了。
宁县虽是个小县城但也并不十分冷清,林初暖从前在徐家成日在深宅大院里,一步也错不得,如今和离了反而能够偶尔出来走走,所以对于自己和离妇的身份她倒是不甚在意。
也不愿多想改嫁得事,好奇地瞧着外头的街市,林初暖忍不住想晚晚要是没病着一定很爱看这些热闹。到了醉仙楼门口便有丫鬟在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