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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看见艳艳依偎在我怀中的神情令我心疼。
我感谢上天给予的幸福。可是我到底该塞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
心中压抑着的悲哀在这一刻陷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中。我好想就这样一辈子搂着她,让她在我的臂弯中抚平伤口。但我知道仅仅是这一个时刻。我才能敞开所有的情感。
艳艳熟睡在梦中,也许还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我刚刚才从梦中和她分手。她却没有醒来。她的梦里一定有我。而我却在也无法回到梦中了。我凝视着她那美丽的脸庞,忽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她爱我什么呢?是那剩下可怜的在贫穷中坚守的刚强吗?还是我们的缘是注定的?我沉思……试图从她平静的气息中找到答案。但是什么也没有!毫无线索!我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这和我在想什么毫无关系。
艳艳醒了。赖赖的伸了伸懒腰。
“看什么呢?”艳艳发现我在盯着她。
“看你好看呗!”我说着就刮了刮她的鼻子。
“干什么嘛!你把人家的鼻子都刮扁了。”艳艳撒娇的说。
“是吗?那以后不刮了,改亲了!”说完我就吻了吻她的鼻子。
艳艳忽然翻身把我抱住,小脑袋直往我怀里钻。
我忽然来了兴趣。手指在她丝缎般的肌肤上游历。这令我呼吸加重。可我明白艳艳并不是想和我做,只是想这样抱着我而已。
我却是无法遏止自身的冲动,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吻遍我所想象的一切。
片刻!艳艳就成了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孩子,拼命的玩火。
我们快乐着,游戏着,在巫山**的山峦中演奏着动听的乐章。我们是一切天堂的使者,我们受命要创造快乐,创造神圣的伊甸园。让上帝偷笑吧!我们只需要快乐!快乐!
世间肃静了,风停雨停山洪平息下来。窗外小鸟传来的鸣叫,仿佛离我们很远很远。
我们在彼此先队宁静的气息中传递着心与心的共鸣。
可我们还是挣扎在生活边缘的人,是挣扎在情感和道义,传统与超越中的算是幸福的一对男女。
“今天好想去逛公园。”艳艳柔柔的说。
“真的吗?”我意外的说。
“骗你小狗。”艳艳笑着说。
“那你还赖在床上,起来拉!”我说完又刮了刮了艳艳的鼻子。
“干什么?又刮我鼻子!”说着艳艳使劲捏住我的鼻子要我求饶才算。
说真的艳艳在捏一会,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但那是幸福的泪水。
“好了宝贝儿!我错了还不行?”被捏住鼻子说出的话就象是头牛,我觉得象。
艳艳松开手,一骨碌爬起来,嘻稀挲莎的翻找着衣服。
“我们家有老鼠。”我望着艳艳光溜溜的身子开玩笑。
艳艳瞥了我一眼,没理我。
我是字找没趣。索性也跟着翻身下床。
“真的去公园?”我问。
“我说了骗你小狗!”艳艳大笑。
我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敢骂我!”我刚想抓住她,可惜艳艳机灵得很。身体一侧几溜了过去。
随后艳艳便转身去梳洗了。
还是我们熟悉的公园,却又是我们不熟悉的心情。
现在的小路上满是幸福。
当然,我们的幸福总是建立在不幸之后。
玩笑之中,我因为我无意提起了艳艳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便无缘的陷入一片沉思。
我们坐在湖边的石椅上,艳艳紧靠着我肩,我轻握着她的小手。
她在清风吹起涟漪的湖面上放逐着一只盛满往事的小船。
我在她沉重的诉说中看到孤零零的小船飘荡在白茫茫的湖水中央,那一圈圈散不尽的波纹,是他走过岁月的痕迹。
这些抹不去的痕迹,在她和子建缠绵的那一夜之后,仍然烙在我厚厚的稿纸之中
艳艳离开宾馆后,就在也没去找子建,连电话也不接。
因为她的矛盾在于该如何面对子建,用哪一种身份去接受这样的‘施舍’。
子建给予她的虽然是她梦寐以求的,可是这总是让她觉得不塌实。
在她心中所向往的并不是清瑶的那种生活。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等于是把自己卖了。
是的,艳艳从此不在去那间酒吧。
在南方呆久了,生活也变的湿漉漉。
每天的情绪总是那么一点点失落,和清瑶在一起的时候反倒多起来。
仿佛在调节失意所带来的寂寞。
而岁月一次次的愚弄伤心的人。
艳艳在和清瑶鬼混的第三个星期,又遇上了那令她难忘的事。
依然是酒,醉令她忘记自己,忘记她所坚守的那份纯情。
艳艳还是和清瑶一起去喝酒,约几个要好的朋友,男男女女象疯子似的涌向酒吧。
艳艳爱喝酒,喝的是一种醉,一种感觉。
可是她还是在这次酒醉中出卖了自己。
她和那个男孩,对我来说他就是男孩,矛头小子!她们借着酒劲把放纵演义的有滋有味。
我不知道艳艳在讲这些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但我看到了她眼里有中快乐。也许是痛并着快乐!
也就在这天,清瑶建议艳艳搬到她那里住,何况清瑶知道艳艳没多少钱了,房租也要到期了,就算子建曾经给过艳艳一些钱,但绝对不多。所以清瑶也是为艳艳着想。
但是清瑶没想到艳艳答应的很爽快。搬家的速度快的吓人。艳艳之所以会答应,是因为艳艳自己也觉得该换种方式生活了。
搬到清瑶那里后,姐妹们对她很好,还特意给她腾了一个单间。
第二天艳艳便去了一家餐馆做服务员。每天都很忙,总是要到晚上十点多才能忙完。好在这家餐馆的老板也是西北人,遇到老乡多少能给一点照顾,何况艳艳长的本来就很漂亮。在发工钱时老板总会背着人多给艳艳一两百块。加上艳艳本身的工钱,一月也能挣七百多。
这些对艳艳来说是不够的,但她却不愿象清瑶那样活着。
可是她每天回去所看到的和听到的让她难以入睡。
一开始还好,姐妹们都很安静,没有发生异常的情况。慢慢的她晚上回来是总能听到从清瑶房间里传的**的声音,不久就有一个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和着两个湖南妹子开低级玩笑,这让艳艳感到很尴尬,可是当男人走后,清瑶装做若无其事走出房间朝艳艳不经意的笑笑,仿佛这是很自然的事。没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