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一家亲 !
上次讲到我这新婚嫂嫂在尿兄设计的玩新娘游戏中,给他吻缀乳头,又要用嘴巴替他的jī巴服务,真是难为了这新娘,本想在洞房夜好好献身给哥哥,可以醉薰薰的哥哥只是在模糊之中夺去她的贞操,哎,各位看倌,我想我这个嫂嫂嫁进我家,是她苦命的开始。
话分两头说,坐在厅中划拳的租客“大块”和我远房亲戚“蚵哥”也是喝得醉薰薰,两人本来想听我哥哥新房里的造爱声,可是没多少声音就静下来,好不过瘾,继续猜拳喝酒。
“大块,我去一下厕所。”蚵哥摇摇晃晃站起来,走过去。
“喂,蚵哥,厕所在那边,不是这里”大块见蚵哥半醉不醒那样,要开的是我爸爸妈妈的房门,忙叫住他,可是他已经开了进去,原来可能爸爸妈妈太累,没锁门就睡了。
门一打开,厅的灯光射进去,只见我爸爸妈妈呼呼睡着,热天没盖被子,妈妈的睡衣竟然敞开着,乳罩也没戴,两个豪乳又圆又大地展露在空气中。
“我表姨的奶子也挺大的。”蚵哥吞一下口水,这时大块也进来,平时他总是贼眼跟着妈妈的身体转,还没完全看过妈妈的奶子,尤其是上面大大的奶头。这时他大起胆来,手掌摸摸我妈妈的奶子,见她睡死了,就脱下自己的裤子,一边摸我妈妈的奶子,一边打手枪。
蚵哥的酒意加上眼前我妈妈这肉体,当然忍耐不住,把我妈妈的睡裤和内裤一起剥下来“哇!表姨的小穴也挺丰满的。”说完就伸手进她的双腿间,撩起她的阴唇和小穴。
我妈妈还在睡梦中,梦回刚才在酒楼的那一幕,不过给压在餐桌上的不是美美,而是妈妈,尿兄把妈妈压上去,吸吮她的乳头,还用手去挑逗她的肉穴,但实在插得太深,妈妈睁开眼睛,却看见蚵哥和大块在摸她的身子。
“你们”妈妈惊说。
“殊别叫”大块说完,继续摸她的奶子,还玩弄她的奶头,弄得妈妈呀呀闷哼起来。
“蚵仔你也这样对你表姨我自小看着你大”妈妈的小穴被蚵哥弄得淫水直流,她实在有点害羞,到底这蚵哥是她的后辈,怎么可以这么玩弄自己。
“表姨,就是你看着我大,我才要干你。”蚵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拿出自己的大jī巴说:“表姨,你看你的鸡迈都已经水淋淋了,看来是想给我这大烂鸟干一干。”
妈妈好像要挣扎,但双腿又一松,给蚵哥一下子就拍开,大jī巴就这样干进我妈妈的肉穴里,弄得啧啧作响,妈妈两条美嫩的腿给他扛着,他还要向两边一压,弄得我妈好像在做一字马,这样干进去,jī巴就能很深地插到她的花心上,插得她啊啊直叫。
“好侄儿不要再干啊好哥哥不要再插会弄醒你表姨丈”妈妈呻吟着,又怕爸爸醒来。
“好哇,表姨丈醒来更好,让他看看老婆在给我操,在给我干鸡迈”蚵哥根本不停下来,狠狠地插了我妈妈五、六十下,干得她两眼直翻,淫水直泄不停,双腿直抖,干上高潮。
“啊好哥哥啊好老公你比我老公还带劲把我干死啊别把我鸡迈干破啊啊”我妈妈被干的时候真会叫,还叫得这么淫荡。
“哈哈好表姨我今天就把你鸡迈干破把你的肚子弄大”蚵哥开始有点气急,不过他身上的肌肉确是地盘工人的特征,够力气继续干下去。
我妈妈摇着头叫起来:“啊不行我的孩子都长大不要把我肚子搞大啊啊”但当蚵哥再干多三、四十下后,把jī巴挺到她子宫时,她又是另一种淫叫法:“啊好老公好侄儿射进来吧干大我的肚子让我再生个杂种”
蚵哥做地盘的,找的多是妓女,像我妈妈这种亲戚没干过,加上我妈妈的骚样,结果忍不住把精液都射在妈妈的肉穴里。
妈妈这边被折腾得快要死去,爸爸那边却依然睡得很甜,老婆就在身边任人干也不知醒。
“我也要干干这骚娘。”大块把我妈妈的双腿拉过去,大jī巴一下子直捅进她的肉穴里,里面已有很多精液,所以很滑。大块好像要把交给我妈妈的租金全拿回来那样,狠力直戳她的肉穴,弄得她淫水连连。
“我要给表姨吃吃jī巴。”蚵哥叫我妈妈跪卧着,一边含他的jī巴,一边给大块干肉穴。我妈妈这样已经不顾体面,真的跪卧在床上,两个吊在半空的大奶子晃动着,煞是好看。
“叫她跪卧在她老公身上更好玩。”大块突然想起要这样玩我妈妈。
我妈妈抗议道:“不要这么,会弄醒我老公。”
“不会的,你老公睡得像猪那样,老婆被我们轮奸都不知道。”大块说完,见我妈妈犹豫,就说:“臭婊子,你不照做,我们就不干你了。”说完要拉裤子走。
“好好我照做求你用力干我”妈妈照他们所说,跪卧在我爸爸身上,小穴正对着我爸爸的脸,大块很高兴,真的“当着我爸爸的脸前”把jī巴干进我妈妈的肉穴里。妈妈想叫叫不出来,因为蚵哥的大jī巴已经塞在她的嘴里。
妈妈前后两洞都给塞满,她还是第一次给两个男人一起奸淫,心里爽得淫态百出,主动扭着身体,把屁股递给大块,让他干得更深。
大块狠插我妈妈,把她的淫水都搅弄出来,竟然流到我爸爸脸上来,刚才在她小穴里的蚵哥精液也流滴在我爸爸的嘴巴旁边。
大块觉得更爽,因为他平时是租客,而我爸爸妈妈算是二房东,多少也要尊重一下,但现在竟然可以在我爸爸面前,把他的淫妻干得淫水直流,还在流到他脸上。
心中一爽,知道自己快要泄了,忙狠干狠插我妈妈二、三十下,我妈妈全身都给干软了,手不能支撑身体,伏倒在我爸爸身上,小穴正对在我爸爸嘴边,大块突发奇想,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把jī巴抽出来,往我爸爸的嘴里一塞“噗哧噗哧”黏糊糊的精液全射在我爸爸嘴里。
我可怜的爸爸在梦中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在自己身上给两个男人轮流地干,自己还要含人家的烂鸟、吃人家的精液。
当一切完结后,妈妈竟然累得睡去,就这样赤条条地伏在我爸爸身上。
哥哥的新房里又是另一番情形。美美心里没有责怪哥哥,好歹都是自己选择的老公,反正洞房夜把最宝贵的处女身给了心爱的人,即使现在自己还不满足,小穴还是痒得要命,但都没有所谓,这是传统女人的美德。
她推开伏在身上的哥哥,稍稍看看厅外,没有人,蚵哥和大块都不见了,以为他们去了睡觉,却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在我爸爸妈妈房里,把我妈妈搞得要死不活。
美美用面纸把床上的精液和处女血抹掉,故意留下一点点血渍,让这家人知道她还是个完璧处女。整理完后,就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里面甚么都没穿,反正去洗个澡就回来。
她匆匆走过厅,要进去浴室之前,听到妈妈淫声大作,心想:“爸爸妈妈还真本事,今天这么累还能干得这么激烈。”她笑了笑,进了浴室,好好地洗去身上的汗水、精液。
这时大块和蚵哥从妈妈房里走出来,又坐在厅里喝酒,大块说:“蚵哥,这次要谢谢你,不是你来,我也不敢动这骚娘一毫。今天真走运!”
蚵哥说:“算是一般。我平时找的妓女也和表姨差不多。嘿嘿!如果干上大文的那美娘子,那才算是走运。”
大块说:“你别想得太美,这样的美姑娘轮不到我们这种干粗活的份。来,喝酒。”说完又喝起酒来。不久又“性”致勃勃,加上蚵哥描述在婚宴上,美美如何伏下身,把胸前那两团白肉露了出来,大块有点忍不住说:“我想再进去,再干一次那骚娘。”
蚵哥说:“去你的,不如我们看看其他房间有没有锁住更好。”
说完,两人就来开我和妹妹这房门,是锁住了;他们再去打哥哥的房门,没锁!
蚵哥说:“这次走运了,可能连新娘也可以干上。”但门一开,只见哥哥赤条条躺在床上,美新娘倒是不见。
他们不知道这个美新娘就在浴室里洗澡,一边洗一边摸自己滑腻腻的皮肤,可能是太陶醉了,花洒的水已经喷湿了那唯一一件睡裙,她是茫然不知,直至她洗完之后,要穿上时,才发觉睡裙全湿了,穿在衣上,紧贴着肉,美妙的身裁全露出来。
“没办法,回到房里后再换吧。”美美走出浴室,才发现大块和蚵哥还在厅里,吓得捂住身体。大块和蚵哥见她出来那身,那薄薄却湿湿的睡裙简直像没穿衣服那样,差一点喷出鼻血来。
各位看倌,又要到此暂停,小弟忍不住要去厕所打打手枪,很快就回来。